“音乐都是相通的,会钢琴就好,其他的不难。”骆斳看出来她在犹豫,他笑着开口,“二楼一间乐室里有架子鼓,还可以投影将自己录制,我也好久没玩了,草莓姐姐要不要去试?敲架子鼓也能放松心情,是个很好的消遣乐器。”
邬玥被他说的心动,“会不会很麻烦你?而且我也不会。”
“不麻烦,我教你。”骆斳拉着她的手臂上二楼。
这里很宽,房间也多,架子鼓单独放在一间,而且还是做了装饰,像是一个小型的演出舞台,有个小吧台,还有卡座,在一个小舞台上放着架子鼓,还有一个主唱用的立体话筒。
灯光可以自己调,窗帘一拉,灯光一开,吧台处还有水雾,放着几倍调好的鸡尾酒,看起来很像一回事,氛围感就来了。
骆斳调好了音,他笑着招手,“草莓姐姐,快来。”
暖色暧昧的灯光下那张脸美如妖孽,像一只狐狸精在盘算着把唐僧肉蛊惑进洞中成为盘中餐。
邬玥走去坐在前面,手里拿着鼓棒,试着敲了几下发出节奏,还挺好玩的,她勾起嘴角,脸上笑容在扩大。
“骆斳,接下来要怎么做,你教教我。”邬玥玩心大起,抬头看向了骆斳,明亮的眸子弯成清冷皎洁的月亮,盛满了笑意。
她一直都是淡雅,很少会有情绪外露的时候,这会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的玩心,而且还是他勾起来的,这个发现让骆斳很满足,会让他认为,他在邬玥这里是特别的。
骆斳拿着另外一个鼓棒,佯装严肃,控制上翘的嘴角,“我很严格的,不允许学到一半喊放弃。”
“当然,小骆老师放心好了。”邬玥挑了下眉尖,她做事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也不知是哪个字戳到了骆斳的敏感点,霎那间,他的一张脸红扑扑的很害羞,双眸含光如泛着春波秋水。
他握着拳抵在唇边,弯弯的睫毛下垂,遮住了满面含春里的诱惑,可声音都娇了很酥,“咳,草莓姐姐,我们开始吧。”
可惜这幅秀色可餐的美景,邬玥并没有看见,她在低头研究架子鼓,听见骆斳说开始,她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后背有一股包围气息,淡淡冷香,是骆斳站在她身后弯下了腰。
两人靠的很近,他在耐心的为她讲解架子鼓,张开手去解释,就如在从身后将她包裹着环抱,邬玥有些不太自在男性荷尔蒙气息,但是动的话就会磨蹭到骆斳的胸膛,甚至下巴,这样反而更不好了。
而且这也是在教学,骆斳说的认真,并没有留意到这点,她作为好学者反而分心的去提醒,好像是故意行为。
毕竟他们也没做什么,简单教学罢了,也没有肢体触碰,是她自己在胡思乱想。
邬玥晃了晃脑袋,将这些小事给晃走,很快就忽略掉骆斳得寸进尺的贴近,沉浸在他的教学里。
他也不愧是厉害的音乐人,对乐器是真懂,也知道怎么教,而邬玥本身有着弹钢琴的经验存在,她上手学的很快。
虽然琴和鼓不一样,可是音律总体是相通的,她也不笨,基本一点就通。
“草莓姐姐好聪明!姐姐要是进军音乐界,现在我都要尊称您是前辈了,姐姐肯定能够获得国际巨星的成就。”骆斳不吝啬他的夸奖,眼睛亮晶晶的,好话一箩筐出来,满眼都是真挚的崇拜。
他说的也太夸张了,邬玥听着都不好意思,不过好话谁都喜欢听,她全当骆斳是在逗她开心了。
邬玥也不是沉闷的人,她摸着下巴,说的煞有其事,略微感慨,“看来我不涉足这个行业,反而给很多人创造成功的机会,做了一件很有功德的好事。”
安静的人幽默起来更加得趣,骆斳大笑了出声,频频点头,“没错没错,他们都要感激草莓姐姐放了他们一条事业活路。若不然他们这辈子只能在姐姐的光彩之下暗淡无光,哪里还有出头之日。”
“你这话要是传在网上,我大概率会被群嘲扔臭鸡蛋。”邬玥噗嗤的笑了。
“怎么会,我们家的草莓姐姐有这个实力证明此话不虚。谁敢群嘲,谁就没眼光,需要去看眼科了。”骆斳说到“我们家”三个字时声音缱绻了不少,不过是偷偷的,他自己去体会,邬玥没有听出来,只是被夸的脸皮好像厚了不少。
骆斳面带笑容,收了鼓棒往旁边站,“草莓姐姐会了吗,先试着自己掌握节奏玩,还有不会的再和我说。”
邬玥点头,“差不多了,你先听一遍。”
她有着超强的记忆能力,逻辑性更强,模仿着骆斳刚才教的顺序敲了一遍,没有错误,除了感情不多之外,起码听着节奏感是对了。
得了骆斳点头肯定,邬玥放心了,开始摸索着自己玩。
待听到了一道加入的奏乐声,她抬起头看,是骆斳拿着贝斯在一旁伴着低音部分。
他真的很有舞台感染力,天生的偶像,站在灯光下很闪耀,邬玥的情绪被他感染到了,开心的玩着乐器。
一首不算歌曲的奏乐在两人默契配合下完成。
放纵的奏乐有点累,额头冒汗,可是身体很轻盈,是由内而外的放松。也不怪在古代的古医术里,音乐也是治病良药。
邬玥觉着世界都晴明了,笑容灿烂好似一朵开的正好的枝头杏花,恬静,娇嫩,也不失纯洁美好,叫人想要摘下来把玩,又怕惊到她的安宁。
“草莓姐姐,我让你感到开心了吗。”骆斳撑着膝盖,半弯腰的看向邬玥,眼睛就是盯着她的脸在观察。
邬玥笑着点头,“开心的,谢谢你呀,骆斳。”
“那就好,耽误了草莓姐姐那么久的时间来陪我,要是没法让姐姐开心的话,我心里会很愧疚的。”骆斳说的那一个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