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帷幕般遮盖世间种种,车轮在水洼中掀起波澜,将细雨切割成碎散的圆珠。
伏特加的脸色发白,紧握着方向盘的掌心沁出汗水,他甚至不敢将自己的视线偏离,就连打方向盘的动作都格外谨慎。
“啪嚓”
琴酒点燃了香烟,他刚刚将尼古丁吸入肺部,身后就伸来了一只修长的手掌将香烟夺走。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贝尔摩德将香烟在车载烟灰缸里狠狠地拧了几下。
琴酒抬起头,后视镜里显现出他压抑着愤怒的双眼,贝尔摩德冷着脸和他对视。
车内的温度似乎又降低了几分,伏特加打了个寒颤,拐过了一个路口,插在了大货车的前面,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般,降低了自己的车速。
“你——”
“吱——”
“嘭!”
琴酒的话语被尖锐的刹车声打断,伏特加猛打方向盘,一个人影被撞倒在地。
“伏特加!”
“大哥,是他突然窜出来的!”
伏特加吓得发抖。
琴酒将放进怀里的手拿了出来,他瞥了一眼窗外试图爬起来的男人,皱紧了眉头:“走。”
“琴酒。”
贝尔摩德靠了过来:“那是个警察。”
车内安静了一会儿,贝尔摩德本能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叹了口气:“我来解决吧。”
琴酒看向了贝尔摩德,却发现此时她的脸已经变换成了一个带着雀斑的女人形象。
“别暴露了。”
琴酒低声说道。
贝尔摩德笑了笑,在开门下车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变得格外惊慌:“天呐!你没事吧!”
躺在地上的男人疼得满头大汗,可他却像是没有听到贝尔摩德的声音似的,只是不断地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男性背影,反复地喘息着,好像呐喊似的,声音却被困在了喉咙里。
“。。。。。。愁思郎。”
“。。。。。。愁思。。。。。郎。”
—————十八年后—————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