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也能做‘禁脔’?!”
“说不定就是做‘禁脔’的时候搞坏了身子呢?!”谢玉衡自成逻辑。
谢玉筝审视着他:“你昨晚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能确认他就是当年那个少年?!”
“这个嘛……”谢玉衡捡了块海棠糕啃了一口,凑近了道,“我昨晚看到这位‘喻公子’睡觉时,竟然抱着一个牌位!”
“牌位?!”谢玉筝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便想起了马车上看到的那个黑色长条包裹。
当时喻公子对那个包裹十分的爱护,难道那竟然是个牌位?!
她听谢玉衡继续道:“整个京城都知道,有一位大人物,夜夜抱着自己亡妻的牌位入睡!”
“哇偶,这么刺激?!”谢玉筝抓了一把瓜子,做出听八卦的模样,“所以,他是哪个大人物?”
谢玉衡却梗起了脖子:“你可别自己跑去打听他身份啊,你若知道他是贺青桓曾经的禁脔、如今的幽影司大统领、现任的皇帝鹰爪、杀神图的继承者、满手染血的三皇子萧煜驰,我怕你会被吓死!”
大统领?杀神图?三皇子?萧煜驰?!
萧煜驰……
这个名字好熟悉……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谢玉筝压下内心的疑惑,只是嗑着瓜子认真点头:“兄长放心,我绝对不打听!”
想起昨夜,谢玉筝又问:“兄长去偷摸看他的时候,除了那个牌位,可还有其他的异样?”
谢玉衡瞪了她一眼:“我那是监视,监视!”
“对对对!”谢玉筝笑眯眯地又给他添茶。
谢玉衡翻了个白眼,回忆道:“好像没别的异样,我错开瓦片的时候,他那手下正好从他房间出来,我只看到他仔细把牌位摆在枕边,然后就熄灯入睡了。”
“再之前……”他摇头,“没什么异样,就是和他白日里一样会咳嗽,好像还咳血了。”
“这样啊……”谢玉筝若有所思。
如此病弱一个人,确实也不像能够用空间阵法将自己捞回来的人,这种阵法对施术者自身消耗极大,在她的记忆里,能用这种阵法的顶级阵修只有寥寥数人。
难道是公羊悯?他转成阵修了?
她往谢玉衡手里又塞了一块梅花糕,状似无意地问道:“对了,公羊先生呢?你今天见过他了吗?”
“你不知道吗?”谢玉衡吃着糕点含糊道,“先生走了。”
“走了?!”谢玉筝有些意外,“去哪里?回京城吗?”
谢玉衡鼓着腮帮子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早上撞见老师与父亲辞行,我还问老师要不要叫你过来告个别,老师说不用,还说很快就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