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祈安站在门口敲了几遍也没人应。
他又喊了一声,紧接着里边传来女人又尖又细的低吼:
“死乡巴佬。”
“老娘忙着呢在外头等着!”
陆祈安抿抿唇。
这回也没再敲门,先把兜里的手机直接关机,再从书包里拿出刚刚买到的铁丝。
掰直了铁丝最尖的一部分,插进门锁里。
作者有话说:
程叔:您有喜欢的人了?
纪宝宝:我就只有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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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四个女人在打牌。
靠近阳台上的留着一头羊毛卷,黑色吊带外披了件白薄纱,红唇上能微微看到两条唇纹,嘴角一直是咧开的。
右手食指和拇指里勾着个麻将。
看到门开了她也不觉得奇怪。
瞥眼靠在门口的陆祈安:“来了啊?”
“东西放下你就可以走了。”
陆祈安没有听她说的,就靠在门边上,静静看着屋里。
屋里的东西还是跟他走的时候一样。
桌椅板凳颠三倒四,几个破水桶放在地上充当垃圾桶,地上铺着报纸,是用来防潮的。
其中有几页撕得还是陆祈安之前学校发的作业本。
最靠外边的,一个也在打麻将的女人往他这看眼,很快笑出声:
“花姐,你什么时候生的这么大一小孩啊?”
“老顾知道吗?”
“滚蛋,就一乡下亲戚,老爷子拖我照顾着。”
被叫做花姐的人往身后椅子上一靠。
原本一直跷着的二郎腿也放下来,随手点了根烟。
从上到下地打量陆祈安,低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