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潜被骂了反而高兴,一只手握着他的胸,一只手在身下抠弄他的阴蒂,强悍有力的腰肢迅速摆动,狰狞阴茎操得郁阗腿心疼。贺行潜故意提腰干他,烫得要死的鸡巴贴着阴唇操,没几下就操开了缝,搅出一阵阵骚水。
郁阗抓住他的手,忍不住道:“我真的要尿了,你让我去……呵啊!”
那个混蛋怎么会听,越求饶他只会越兴奋,手指揉着他的尿道口打转,不怀好意地吹起流氓哨。贺行潜从小就不学好,吹起哨子来是真流氓,含着笑意故意在郁阗耳边吹,引得郁阗浑身都紧绷着,膀胱要爆炸了。
“贺行潜,别吹了,贺行潜……”豆大的汗水颗颗滑下,郁阗努力忽视耳边的逗弄和身下的撞击,手指陷在贺行潜皮肤里,双腿发抖,“不行,不行……”
贺行潜忽然堵住他的肉棒,下身疯狂律动着,操得很带劲。郁阗屁股都要给他撞麻了,只能无助地往床边爬,手指攥着床单捏出一道道褶皱。
“用下面尿一个我看看,嗯,操操老婆的尿逼。”贺行潜口无遮拦惯了,说起话来粗俗又下流,郁阗都想不通这人怎么能考上金大,靠老天爷打瞌睡吗。
他被压着,挪动不了分毫,双腿无用地蹭着湿濡床单蹬动,忍不住呜呜哭:“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
贺行潜说:“好,叫哥哥就放你。”
贺行潜比他要小,格外执着于年龄,自己不愿意叫郁阗哥,还反过来倒打一耙,要郁阗满足他的兄长瘾。郁阗是无所谓的,可这人一贯言而无信,他不信贺行潜那么轻易会放过他,最后只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郁阗不叫,贺行潜就有理由用上翘的鸡巴死命干他,两人肉贴肉地靠在一起,对方的胸肌压在嵴背上,随着心跳一下下无意识撞他,撩拨。
极度慌张和压迫的环境中郁阗出现了耳鸣,他的脑袋也一涨一涨地疼,下面被贺行潜磨出火来了,张着嘴大喘气,哭都忘了哭,只会一个劲儿掉眼泪。
小腹酸胀,从没如此想要去卫生间过。这是教育和理念影响,郁阗从记事起就没尿过床了,而如果大人还尿床,那是令人羞愤的、会让人笑话的事……贺行潜就等着看他笑话,不然怎么会有人,有人喜欢尿在床上!
折腾得狠,尿意到了,郁阗憋不住,哭着叫出来:“哥……哥、尿了……啊啊啊!”
贺行潜果然没有放过他,听到想要的称呼之后直接压住他,提腰磨着穴口和尿口一阵狂操!燥热的下体摩擦,野兽一般交合,郁阗被插得嘴角津液流淌、两眼翻白,对身体失去控制能力,下腹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流出,将那根粗壮鸡巴浇得湿淋淋,更为雄壮可怕。
“听话的骚婊子……”贺行潜要他尿,尿完又骂,情绪反复无常。
啪啪声愈发清晰,郁阗精神崩溃地大哭,身体彻底绷不住了,失禁般不顾主人意愿淌出汁液,逼眼里喷出阵阵淫水,和尿水一齐流。
场面淫乱得厉害,贺行潜还控制着郁阗的阴茎,让他只能用女穴潮吹,手指抠挖小阴蒂延长郁阗的高潮时间,一边在快意里抖腰射精,舒服得低声咒骂:“浪逼,妈的爽死了,哈,啊……”
郁阗从梦里醒来,已不记得梦见了什么内容,只觉浑身汗湿,迷迷糊糊的,软着手脚爬下床,去浴室痛痛快快地撒了个尿。
已经没有存稿了,你们还不说话吗(哆啦A梦吃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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