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以为对方说的是那个不存在的小孩,实际上说的还是他们自己。
“不是故意瞒着你,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说。”郁阗说。
贺行潜对他永远是无条件无底线的包容,这种包容和纵容不是因为他郁阗过得太惨了,也不是因为高高在上的怜悯和想要弥补,只是因为爱。贺行潜爱他,所以愿意惯着他,跟他过去的经历一点关系没有,这些事儿说不说也不重要,跟如今的郁阗也是一点关系没有。
他有贺行潜了,已经很少再做噩梦,哪怕是噩梦,醒来也有人陪。做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贺行潜不会强迫他,就算是强忍着也不会逼他做,郁阗随时叫停,贺行潜永远执行。
他不是不男不女的东西,有人会爱他,他也会爱人。
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够了。
贺行潜开得不算慢,但也在路上折腾了四个多小时,到郁阗家门口已经是凌晨五点多,天都要亮了。
郁阗给他开门,看着他提着一件灰色外套走进来,神色疲惫,解释道:“走得急,外套穿反了。”
又问他:“浴室在哪里?”
郁阗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也不眨,他们只是几天没见,好似过了几个月。恍惚着把他带到浴室门口,贺行潜脱衣服丢到门外,看郁阗还傻傻守在门口,一把把人拉进浴室,三两下剥去衣服,两人站在热水下淋了片刻才回神。
郁阗趴在贺行潜怀里,手指按着狗牌小铁片,闭眼心虚:“你怎么真戴这个,我拐着弯骂你呢。”
“你骂我还用得着拐弯?”贺行潜挤出洗发水搓郁阗的头发,搓出白色泡泡,“骂人的词不够你使了?”
洗完澡吹干头发,贺行潜拉着他去开卧室的灯,很显然什么都没有,但郁阗还是松了口气。半夜折腾,他很累,精神却亢奋,躺在贺行潜怀里挨挨蹭蹭个不停,贺行潜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威胁着:“再动下去舔鸡巴。”
郁阗安分不少,贺行潜正要睡,就感觉怀里的人在往下缩,顿感无语地将郁阗拎出来。
“这是惩罚,不是奖励。”
“奖励是什么?”郁阗睁着亮晶晶的眼好学。
“奖励是早点睡。”贺行潜说完这句话,郁阗没有再接。没一会儿郁阗的呼吸就平稳下来,贺行潜低骂一句,也忍不住困意睡了。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郁阗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多。贺行潜没在身边,下午还有考试,他走得很早,只是单纯来陪郁阗睡一觉。
睡懵了的郁阗坐在床上,和一米八黄棕色巨熊面面相觑。
摊主说连续套中十个就能获得终极大奖,郁阗看中这位熊兄,贺行潜在那套了俩小时,套到最后脾气都上来了,回去在客厅地板上狠狠操了郁阗一顿。
很大一只,没地方放,平时就挤在衣柜顶。临行前他求贺行潜给他塞箱子里寄来,求了好多次,最后贺行潜说行。
此时一米八占据着贺行潜的位置,像会默默守护郁阗的每一个梦境。
写文是我不满意?说话我知道有50个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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