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个半步入仙修第七境的老怪物!
由此,北境的北缅国才遭到雷家的血洗。
毕竟这阵法再强,同时也只能杀一人,面对雷氏一族的铁蹄,只能是待宰羔羊。
可话又说回来,此时的情况,凭酒窖里的几个北缅人,足以杀死陆惊蛰身边唯一的保镖,重明。
而意识到这一点的重明,正怒视着酒窖上的贪将。
这阉人,果然处处藏着暗箭!引他们来此处,分明是让他们下了火海!
“嗨哟,道长慧眼,你若是晚一秒提那杀太子之事,我们可都要动手了!”
“说说,你要我们,怎么做?”
陆惊蛰舒了口气,瞥了一眼酒窖的上头,这才与那北缅男人凑近了些。
“你附耳过来,不仅能杀太子,还能杀雷家。。。”
第二日正午,陆惊蛰顶着暖和的大太阳,打着哈欠从房里出来。
此时距离自己的丧葬之礼,还剩两日。
忽然间,他感觉到好似有什么东西趴在自己门前,使劲抓挠着旁边的门槛。
一见到陆惊蛰后,便立刻调转方向挠起了他的脚脖子。
“哟,我当时谁家养的狗,原来是个阉狗。”
此时的贪将已然寒毒发作多时,正浑身抽搐着。
重明恰好随着陆惊蛰从房里出来,见这贪将,不禁露出一副极其厌恶的神情。
“这阉人吃殿。。。吃师父的血液,却还要加害于我们,让他死了算了!”
可陆惊蛰却并未随了重明的意,不仅不怪罪昨日贪将的所为。
反而还多给他滴了几滴精血。
贪将将其舔了个干净后,便快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重明有些不解:“师父为何还要救他?”
陆惊蛰笑道:“他既然敢让我身处危险之地,便说明,我的精血已不是他唯一的解药。”
“而他刚才之所以还来讨要我的精血,只是为了做出一副,他离不开我的假象。”
陆惊蛰的话让重明听着更是云里雾里,她望了望地上那摊口水,又望了望远处。
“可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何?”
“自然是因为,他是项北辰的耳目,这般作为,只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继续乖乖待在客栈罢了。”
陆惊蛰的眼神忽然凝重了许多,他要让自己时刻保持在理性的状态。
因为从昨天这场闹剧中,他早已知道,太子项北辰,并非无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