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眠用力咬他的唇,咬得两人嘴里都是来回流转的血腥味,可祁聿怀就像感觉不到痛,玩命撬她的贝齿。
若眠浑身不受控制地发烫,嘴里溢出难为情的吟哼,快要疯了。
转眼她已被推倒在架子**。
祁聿怀将她两只腕子抓在掌心,扯出腰带一圈圈缠绕她的腕子,最后在架子上系紧。
他慢条斯理地吻她战栗的肌肤,吻落下,战栗就聚成了涟漪。
“你到底在闹什么呢?”
“我对你不好吗?”
“还是我给你的不够多?”
若眠红肿靡艳的唇不住在抖,“大爷对我很好,是我不值得。”
闻言,戏谑不屑在祁聿怀漆暗的眸中肆意蔓延开。
“你大可直说你值得更好的,何必在我面前打这种令人作呕的哑谜。”
语气冷得如寒冰,吻却炽烈得让若眠感到了灼烫。
她低劣人格的遮羞布再一次被祁聿怀无情扯掉,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可大爷给的从来不是我想要的。”
祁聿怀克制着怒火,嗓音已极力隐忍:“你再敢说离开我,我就弄死你。”
若眠蓦地噤了声,浑身的血都似凝滞住了。
“你日后大可接着跑,我有的是精力陪你使性子。
“就算我真的厌烦了你的折腾,我也不会如你所愿轻易放过你。”
他猛地提起若眠的腰,肆意掠夺。
“除了离开,你想要什么我给不了你?”
“正妻位分,诰命身份,都会是你的。”
“我只要你安安分分守在内宅,和那些大家闺秀一样,很难吗?”
若眠痛苦地不住在扯祁聿怀的腰带,想挣脱出来,可却只是越勒越紧,手腕的红痕如血。
她紧抿着嘴不说话,祁聿怀就蛮横撬她的唇。
哪怕是两声痛骂,都比令他窒息的沉默要好。
“我本就不是大家闺秀,”若眠泪痕点点,“愿意嫁给大爷安守内宅的闺秀那么多,大爷何必非要强求我。”
“你说呢?陶若眠,你自己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强求你吗?”
祁聿怀从身后抱着她,依然没解开她的手腕,折磨得若眠泪都快哭尽了。
祁聿怀爱她在乎她,挥挥手就能帮他脱籍,给她风光。
一样也能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