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哑的嗓音蓄有某种难以消弭的欲望,分外蛊惑人心。
那张脸俊美中透着丝丝冷峻,俊雅之外又能窥见桀骜的痞意。
顶着这般绝世容颜说温柔的情话,若眠再是泥石心肠也会动容。
可祁聿怀缓缓靠近时,若眠还是躲开了。
她扯出个心虚的笑,瓮声咕哝:“大爷未必会那么脆弱。”
祁聿怀捏着她的脸扭向自己,“我就是比你想的要脆弱。”
他俯身吻下去,顿了顿,用指腹轻轻摩挲若眠的眼尾,和她眼神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又细细地亲。
循环往复。
中间几次的顿停无非是等她回应。
可她没有,在这种事上,若眠一直都很木讷,甚至像个木头。
永远只会用那双无辜潋滟的眸子望着他,时而含嗔带恨,时而又装乖乞怜,都是奔着一个目的——让他停下。
祁聿怀也说不上自己是不是心里有障碍,每每想起若眠猫儿似的哭声,体内就会有股热流窜动,催着祁聿怀尽快见到若眠。
像中了蛊,无可救药。
“城里有家铺子账目有问题,我明日想去看看。”
若眠拽着帷幔的手被祁聿怀强硬地掰开,发了狠与之十指紧扣。
“你还敢提?”
“大爷怕什么,铺子在城里。”
音色透着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媚。
祁聿怀冷冷盯着她,却连半分心虚都难以窥见。
她坦然到令祁聿怀隐隐有了挫败感。
“是不是要打断你的腿,你才能消停?”
低喘间,男人带疤的右掌已掐住了若眠纤细脆弱的那段藕颈。
若眠渐渐有些喘不上气,惊惶地扯推他的手腕,“我会恨你一辈子。”
祁聿怀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你本来也没爱上过我。”
他说的让若眠都有些可怜他了。
可她并非没有付出过真心,还未发现那张画像之前,所有的动容和陷入都是真的。
虽然很浅。
“你若再敢动心思跑,我就真的打断你的腿。”
祁聿怀这是松口了。
脖子得松后,若眠还没来得及深喘两下,又被祁聿怀压住了唇。
若眠淡漠地睁着眼,视线里的祁聿怀合着眸深情款款,隐隐有细碎微小的水珠挂在他长睫根处。
每深吻一分,那水珠就会溢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