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躯壳中重新有了灵魂。
“我这是怎么了。。。。。。”
她似乎对方才发生的那些浑然不觉,唯一还能感觉到的就只有身体剩余的不适感,还有她丧失意志前的挣扎。
她看到司空季脖子上的抓痕,又看了看自己不整的衣衫。
难道。。。。。。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吗?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只是被药驱使了,好在我及时将解药给你服下,一切都及时制止了。”
司空季喂完药后,便退开了距离,站在门口朝她解释。
房中剩余的熏香也已经消散完全,只剩下穿堂风的清凉。
初念的意识也逐渐清晰,但胸口依旧残留隐约闷痛,心跳还是没能缓下来。
那药发作之前,明明都已经用尽全部的意志去压置了,还是没能抗得过。
看来红玉楼的药物果然害人不浅,她今日是幸运能得到解药,但对身体的摧害依旧尚在。
那么其他没有得到解药的女子又该如何。
“走水了,走水了!”
外面忽然一片嘈杂,伴随着器具碰撞和混乱的脚步。
司空季离门近,顺势开了门就唤了他门外候着的小太监进来回话,“外面怎么回事?”
“回殿下,听她们说是后院忽然走水了,火势还不小。”
那小太监瞅了一眼里头的初念,又道:“她们还说今日竞价一千金的主儿,也被困在后院了。”
那不就是时聿吗。
“你听仔细了?”初念声音都陡然增了几分。
原来他忽然消失,竟是去了后院。
“奴才听的不真切,奴才这就去后院瞧瞧。”
小太监刚想朝后院去,便见初念三步并作两步,去得比他还快。
她并不熟悉这里,一路问了好些个人才跌撞来到后院。
还没靠近,那股烧焦的滚黑浓烟就飘来了。
身边不断有匆忙提着水桶的扈从与厮役,个个身上脸上都是蹭的黑黢黢的。
初念小心的躲避的,不想发生碰撞再添麻烦。
越走近,那冲天的火光显露的就越完全,还伴随着木梁接连坍塌的声音。
不远处还有刚从屋子里抢救出的人,但都是小面积烧伤或擦伤,因为大面积烧伤的人,都已经盖上了白布抬走了,或者已经在废墟中永远沉睡。
初念不忍心去看那些人,只能避开目光。
“时聿,你在这儿吗?”初念试探着喊了一声,又往里走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