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剑招熟练,以一人同三人对攻,脚下踏着屋檐上的镇兽,守着高点,几个回合下来未落下风,闪身避过其中一人的攻势,反手一剑自上而下劈开,剑风所至竟带着灼人的热度,正打在这人的胸口。她抽软剑收招,那人胸前衣衫竟如被烈火烧过一般,衣襟破裂之处,连皮肤都是被烧灼后的焦色,他似是受不住疼,脚下失了力,软身跌下房檐,摔落在院中。另外一人横刀架住桑萦的软剑,凭己身蛮力别开桑萦的剑,而后退出战圈。他眸中惊疑万分,微喘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归一剑她得回去,和这些人好好唱……周景宜这一剑一掌混杂着他和桑萦两人的磅礴内力,那二人决计接不下来,瞬息之间,这两人连躲闪都来不及,径直被这一击正击在胸口,摔落在院中。这一落地才发觉,他们的人都已经被控制住了,客栈的四周尽数都是不二山庄的人,这两人也被一并缚住手脚后,其中一人扬声恭敬说道:“庄主,一个没跑。”“嗯,出去候着,不要放人进来。”周景宜也没往下看,声音颇显冷淡,他举盏看向桑萦。“桑萦姑娘不来一杯?”瞥了一眼他手中仅有的一只酒盏,桑萦淡声推辞:“周庄主美意,不过我看周庄主只这一只酒盏,大抵本来也并不想同旁人共享佳酿罢?”周景宜眉梢微动,执着酒盏的手轻轻抬起,看着酒盏笑道:“如姑娘这般磊落的江湖中人,竟也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是啊。”桑萦顺着应了,堵了周景宜接下来的话茬。她站在房檐的边缘,院中的情形清晰入眼,她收了视线,看向周景宜,“周庄主今日可是为了那些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