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你有新的漂亮碗碗咯。”左若夏扬起碗,朝床走去。
她的视线先一步落到床上。
危险!
煤球晃着身子,两只爪子搭在床边,后腿不安分地蹬来蹬去,跃跃欲试地往外攀爬。
眼看马上整只狗就要翻出木床。
随着煤球身形变大,它已不满足于窝里爬爬爬,最初的小窝活动空间慢慢减少。
它要开辟新的领地。
黑乎乎的狗子即将掉下床。
千钧一发之际,左若夏一个侧身快步扑上去。
宝贝碗不如宝贝狗子。
她松开手。
下落的煤球被稳稳接住。
毫发无伤。
两只碗划了个浅浅的抛物线。
小骷髅上前。
碗卒。
“嗷嗷嗷呜——”
煤球委委屈屈地哼唧,用还没长出牙齿的嘴巴咬住左若夏的手指,表示不满。
小骷髅照例把这两只碗打得渣渣辉都看不出模样。
精准打击。
纳米级粉碎。
直接变回原材料。
挺好的,不会踩到扎脚了。
左若夏扫起地上的灰渣,把这两只碗的灰烬撒在了它们兄弟碗的旁边。
好兄弟就要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
左若夏制作的泥碗同她一样命运多舛,之后煅烧好的几只碗也没躲过命运的重锤——
普通狗子爱玩球,煤球偏偏爱玩碗,一连串嚯嚯了许多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