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收紧,又缩出不少的小孔,那木瓜心尖尖上红彤彤的朱砂印子,也若隐若现起来。
“总之,”你故意苦着脸,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一手捉住她的柔荑,一手怜惜地在她腿上最后的一寸毛料上抚摸,“这件衣服的话,就不可以穿着了。”
“欸?”她睁大眼睛,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们必须马上换掉,相应政策。嗯。”你解释着歪理。
“马上是……欸?马上?欸,殿、殿下!”她看到了你眼中突现的邪光,慌乱地蹬起腿来,往后逃去。
你攥着她一双小手,捏着毛衣的下摆,任由舰船肥美的船体挣扎着,往上轻轻一拉。
仿佛有啵地一声,她沉甸甸地舰尾呱呱坠在坐垫上,软绵绵地颤。
花白的甲板铺开一层层柔波,向着舰桥荡漾。
两大朵锈红蚀着舰桥,娇滴滴凝成两颗滴溜溜的紫红小果,随着她膨胀的舰桥甩着更浓厚的体香,热络地扑在你脸上。
她含着泪,头摇个不停,“殿下、殿下、今天我忙了一天,还没有洗过呢!还不可以啊。”
“欸~可是上边的命令是绝对的哦~”你坏笑着攥住她并不用力挣扎的双腕,“而且、扶桑真的觉得不可以么?”
你把如葱根的十指送进嘴里,沁凉的指尖透来丝丝的咸。
那不似烤鱼,也不似滑腻的轻汗。却像是一丛丛水草,打着卷儿,勾住你的嗅觉。
扰地人心猿意马,像是意面叉子般搅住你的心弦,又像蚀骨的虫子咬的你膝盖酥软。
你不再等她说话,去探那气味源头的花。刚一碰,绒绒的花瓣就颤抖起来,花蜜横溢。
她咬着嘴唇,软了身子,猫耳朵垂地顺平。
“殿下……什么都知道了,”她拿两手去遮满面的桃红,手指一分,漏出两只猫眼儿,“请你温柔一些吧~”
翌日。
金色的晨曦在她雪色的脊背上画着雪山的沟谷。
她站在衣橱之前,颇显踌躇,“殿下……这件是殿下送我的第一件衣服。我……真的舍不得不穿呢。”
啪。
你站到她身后,一把环住那被突然袭击搞得娇嗔满脸的身子,柔软的甜香被她的体温蒸地热乎乎的。
你凑近她的耳朵,斩钉截铁地说,“穿。干嘛不穿。老子给自己老婆买的衣服,凭什么要被一群莫得丁B用的说三道四。”
她含笑翻你一个白眼,套上毛衣的时候,却又被你在肥嫩舰桥上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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