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后悔起来,心想:“早知道那淫书有用的话,我就多练练那淫贼的本事了。现在可好,性命要不保了。”
我一边想着心思,一边和冷如雪亲热,其中的滋味哪里是在享受,简直是痛不欲生啊!
忽然,我的灵觉清楚地感觉到冷如雪瞬间有一刻的迷失,那短短的一瞬,她是那么凄迷,那刻她是在情爱和理智之间徘徊,如果我和她有感情的话,我相信她也许会放弃理想,毕竟人性追求男欢女爱是最正常的、最自然的,可是他们是征服和被征服的关系,她怎么会为一个敌人舍弃修炼的机会,不再追求仙道呢?
冷如雪肌肤更加香滑,我觉得她的肌肤突然变的透明起来,这是她功力大进的状况,她的眼睛像是滴出水来,我差点就立刻沉醉其中。
我知道决定命运的最后一刻到了,再不用非常手段,她就会成功的战胜自己了。
我把所有的念头都抛在脑后,用尽浑身潜力,展眉一笑道:“恭喜仙子,功力大进啊!以魔入道,仙子果然非常人。”说完爽朗一笑,心里坦坦荡荡,如皓月当空。
冷如雪受他感应,果然一惊,随即呻吟道:“郎君,你怎么知道?看来我还是小瞧郎君啦!”她虽被看破,但自以为稳占上风,是以立刻冷静下来。
我道:“我师父乃是刀君传英,你知道我就是现任刀君的,虽然我功力已失,但我精神、气质、智慧仍在,你不会不知的。”
冷如雪媚笑道:“我果然没嫁错人,郎君如此厉害,人家真是欢喜呢!”
我嗤笑道:“你以为你现在是进入到仙道的门槛了吗?你以为你现在天人感应,感觉到言语说不出的境界就是天道吗?你如此欢欣不已,你真是太糊涂了。其实你现在已是沦入魔道了,这些简单的幻象你也看不透,最后你定会气血枯干而死。”
其实我哪里有能力知道冷如雪感应的境界,只不过和师父偶尔谈过一点,但我所知有限,如果自己不去感知仙道的经历,别人的解说只会适得其反。
道可受而不可传,道无形无相,感官无法直接把握,得道者可以将自己的感受告诉你,却无法将道交给你,所以我对于冷如雪的情况,也只能说一个大概而已。
哪知冷如雪听罢,脸色大变,白的如纸。
我大喜,终于在她刚初窥天道大喜大惊之下打开了她心灵的一个破绽。
我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冷笑道:“我师父成仙离去前,曾经告诉我……”
冷如雪喃喃道:“我师父果然没错,她说她感应到传英进入天界了。”
我不理失魂落魄的冷如雪,见她对师父的威名很是震惊,便继续打击她道:“师父说:‘得情忘情,忘而后成。入世出世,方为上乘。’你得到过情吗?你知道什么是情吗?你看不破这点,还妄想以闺阁之事,逆行天道,你已入魔道啦!采抽铅精之法(女子顺采“白铅”,男子逆采“红铅”之法)乃是魔道,历来被视为下乘,因为后天采练对于气功修为终究是无益的,你为了贪图一时的武功精进,而置自己于危险境地,你正在入地狱的门槛上,可笑你还妄想是在得近天道呢!哈哈,再说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偶而已,我哪里会看上你这个下贱女子!”
说完,我一下子离开了她的身体,冷笑道:“我会贪恋你的身体吗?你在我眼里何异于骷髅?”
冷如雪如遭雷击,大哭道:“不、不,我才不下贱,你胡说!你是爱我的,郎君,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是嫌弃我练天道,我以后再也不练啦,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好啦,你别离开我啊!”
冷如雪梨花带雨的表情任铁人也要动心,不过我知道自己要有一丝错误,饮恨的一定是自己,而且此时不能彻底征服她的话,若以后她明白过来,反击得一定更激烈,入魔道会入得更深。
我邪笑道:“对、对,我不能离开你啊!你是我的嘛!”我过去抱着她,一下进入她的后庭,还大笑道:“你记得今日的话,以后要什么都听郎君的啊!那样我才会疼你!”
冷如雪如遭电击,玉股似裂,剧痛和耻辱的交织下昏了过去,身子摇摆不定,似在浮云中,毫无意识的随我摆布着。
我的灵觉感知她已彻底的臣服,才会一下子昏了过去。
我知道此生她再也无法忘记这屈辱的时刻。
她会痛苦的过一生吗?
我没空理会。
他身不由己的伏在床上,再无一丝力气,只觉喉头一甜,涌出一大口血来,忙强咽下去,便再也支援不住,也昏过去了。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我睁眼醒来便看见一双明艳的双眸痴痴地看着自己,目光中蕴涵着万般柔情。
冷如雪见我醒了,略带害羞地道:“郎君,你、你醒了!看你好累的样子,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我心冷如冰,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他没时间理会这问题,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冷如雪看我没说话,又道:“啊!郎君,让人家给你揉揉,好吗?你现在精神好差啊!”
我强颜一笑道:“不用了,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赶回客栈去,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再不理她,自顾穿衣欲去。
冷如雪娇媚地道:“郎君,你好无情啊!什么事情这么紧要啊!让人家给你代劳好了。你舍得这样不理人家,独自离开啊?”
我无力地道:“有件事真的很紧要,你就放过我吧!日后有的是在一起的机会。”心里却想:“我永远不见你才好。”
冷如雪哪里肯依,使出嗲功,只是腻着我。
可惜我心痛如死,就是眼前再有一百个和她一般美丽的女人,我也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想想心事,大哭一场。
冷如雪看我还是要走,怒道:“郎君,你是不是舍不得古香君那贱人啊?她有什么好的?!论容貌、武功,她哪里是我的敌手;论地位、财产,我们天山都比她的华山派强上百倍。”
我听得大怒,本来对冷如雪的那些歉意和怜惜都一丝不剩了,只是不露表情地看着她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