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道:“呃!没整治就没整治吧!”
王宝儿笑道:“大哥,他们可好笑了,我给你讲个笑话。昨日我问杜麻子:‘你父母有个孩子,但这孩子不是你兄弟也不是你的姐妹,那他是谁呢?’”
我奇道:“杜麻子?你是说杜开先那家伙?你这么叫他,他不生气?”
王宝儿道:“生气做什么?他是姓杜不?是麻脸不?自然该叫杜麻子啦!”
我见王宝儿不通世故,只好道:“嗯,好,好。你继续说吧!”
王宝儿嬉笑道:“这笨家伙想了半日猜不出来,就悄悄去问小梁。嘻嘻,哪知我跟着他后头瞧呢!他说:‘老大,你父母有个孩子,但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兄弟也不是你的姐妹,那他是谁呢?’小梁说:‘笨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我。那人自然是我梁弓长啦!’结果杜麻子高兴地跑过来对我道:‘小妞,我猜到了,是我们老大梁弓长。’哈哈,把我笑死啦!”
我听了也笑了一阵,道:“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笨。”
二人一路说笑,回到了王家。
我急于回家,对王宝儿道:“你先回天香阁休息吧!我也回栖香居了。”
王宝儿在玄武湖不知节制的玩耍,在兴头上不知疲倦。此刻回到家里也就累了,不再纠缠我,回去休息了。
我顺着路径行走,忽然迎面走来两人,我瞥了一眼前面一人,浑身却蓦地一震,不由怔住了。
原来迎面那青年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行飘如游云,矫若惊龙。
其风流洒脱,固非言语所能形容,比之南宫喧和赵铭更胜一筹,隐然有夺人之气。
我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见到如许人物,竟然呆住了。
那人顷刻间经过我身边,对着我微笑点头,我不由自主,也是牵强一笑,那人便从他身边过去了。
不过那人身后一人轻声冷笑了一声,我痴呆之下,竟然毫无反应。
我惊愣在那里,心中震惊不已,心想:“此人到底是谁?如此风度仪表,定非寻常人物。天下有此样人,还有别人的出头之日吗?”
他忽觉肩上一沉,迷茫地回头,见冯总管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李公子怎么在这里发愣?”
我努了努嘴,望着那人逝去的背影,怅然道:“那公子是谁?”
冯庸道:“他?不是天龙帮的长公子白廷玉吗?难怪天龙帮在武林中有偌大声势,这小子就有如此的气势,他老子白笑天可想而知。今早我们家主人亲自迎接他进城的,我在各处转了转,人人都在谈论着这位天龙帮的长公子呢!”
我道:“是啊!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风流倜傥的人,难怪天龙帮在江湖上地位日重一日,我一路来到京师,天龙帮的威名听到不少。唉!”心想:“我就算武功未破,有这人身在江湖,那也是没我出头的份儿,算了,过两日我还是和香君回家去做酒楼生意罢了。”
冯庸笑道:“公子叹什么气,我看你和白廷玉是当今的翘楚,可以一争长短的。到时如果公子得势,可记得要照顾我们王家才好。”
我苦笑道:“您净开我的玩笑。”
忽然我想起昨晚偷冯庸钥匙的事情,也不知他晓得不晓得,连忙往他腰间去瞧,可是隔了衣服,又哪里瞧的清楚。
适逢一个家仆有事来找冯庸,冯庸便和我拱手告辞。我见他毫无异样,心里稍微安心,连忙回家。
我回到家,古香君和花如雪正高兴地说笑着,见我进来,都含笑站起。
花如雪道:“公子,你回来啦!宝儿呢?外面好热闹呢!你去瞧了吗?”
我见花如雪满面春风,奇道:“你病好了吗?怎么下床了?”
花如雪道:“是啊!全好了,我只不过累了点,休息一阵,自然好啦!你……你见到那个非常厉害的人了吗?”脸上不由露出惊惧的样子。
我奇道:“他厉害得很?呃,没什么,我不怕他,宝儿救回来了,等以后我再替你教训他,帮你报仇,你不必害怕。”心想:“梁弓长这小子把花姑娘吓的厉害,嗯,看来花姑娘法力太差了些,被梁弓长就给吓住了。”
花如雪惊道:“你不怕他?他那么厉害,你还能打过他?”
我笑道:“这有什么?世上不是谁武功高,谁就最厉害的。”见花如雪露出一脸钦佩的神色,心里也是开心。
问古香君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