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府的诚意自然还得给……”刘总管笑着。“所以,吴府准备了另一个丫鬟。不知道魁主大人满意不满意。”
“谁?”云浑护住香儿和余熙,看着刘老爷的眼神,仿佛这并非单纯的一场交易,“别耍花招,如若我用魁须,你们一个也逃不开。告诉我。”
“自然是云浑先生,对吴老爷要求的姜薰、云依璃的姐姐……云嫁良。”
说完,那位云嫁良光着身体被侍卫们抬到桌上,背部、腿上、腰间甚至是臀部的伤痕都清晰可见,仿佛是收了极大的迫害,带着血的伤口,还是昨日才造成的。
云浑在侍卫们丢出嫁良的时候,就立刻捂住的香儿的眼睛……可这滴着血的身体,云浑却切切实实看了一遍。
身后的祁余熙,那更是看到了就吐了出来。
“这?”云浑严肃地看着,嫁良身上的伤口足足有四十多道,“吴府想卸磨杀驴?”
“不不不,既然这位云嫁良曾经对云浑先生出言不逊,吴老爷想和您结识新好,”刘总管赔笑着,“吴夫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云嫁良这贱奴答应。”
云浑冷冷地说到:“答应?不过,就一个云嫁良的话,如果我说还不够呢?”
“那自然,吴府不只是把云嫁良叫了出来,”刘总管继续说道,“还有这贱奴的女儿,也一并交给魁主您,不过不是在此处给您。”
云浑冷冷地问道:“什么意思?”
“嫁良有一所房子在云家庄,她的女儿名叫云黎,和您的香儿妹妹大约同岁,”刘总管的语气并没有多大波澜,“还有这贱奴的房子,也一并交给你。”
“……”
吴府看来确实是卸磨杀驴,云浑都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云浑看着刘总管,只觉得吴府之人做事,如此之狠。
“我……”
“魁主大人,您还有何要求,”刘总管一边笑着,一边把自己的底牌给说了出来,“虽然三小姐还在禁足,但……那位洛折池姑娘,可还居住在我吴府……若是您敢让三小姐身体内的魁须发作,我们也可以把你的消息告诉那位洛折池。”
云浑顿了一声:“我知道了,吴府之人,要滚就滚。”
“那,望魁主大人,莫要怪罪……”刘总管笑着,带着剩下的那两个侍卫离开了此处。而祁余熙却几乎呆愣在原地……
“祁姑娘,带香儿先出去吧,”云浑说完,香儿也颤巍巍的,看来是心连心的不适,让香儿觉察到了不对。
香儿被余熙抱住,说到:“香儿,我们先出去吧。你浑哥哥还要……做,事情。”
“香儿知道了。”香儿闭着眼,随同余熙离开了此处。
接下来,房子里就只剩下云浑和昏死在桌上的云嫁良。
看着云嫁良的模样,云浑将她的身体小心翼翼摆正。那是一副绝好的面容,大约也才三十二三岁,比阿娘要小五六岁左右。
可身上的伤是一片接着一片,乳房处都被鞭子抽打出血,模样简直称得上瘆人。身上除了脸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看来吴府之人说的答应,恐怕就是让云嫁良昏死过去……所幸,没死。
只要没死,云浑就要有得救。随即,云浑就脱下衣服,背部伸出的魁须,逐渐蔓延到云嫁良的身上。
乳房流着血,云浑用魁须靠近的时候,那满满的血腥味都被风干,有部分伤口结了血痂。
云浑用魁须进入了嫁良的伤口内,借此才发觉吴府之人下手有多狠。
“全身溃烂,脏器出血,血都堆积在了腹部,肋骨都断了两根。一句话,没我得死。”云浑严肃着,“云嫁良,我们明明没见过几面,你却要为我付出如此代价……我……”
云浑的内心生出愧欠的意思,将手放在嫁良的肚脐处,将手心处伸出的魁须进入到她的肚子璃。
余下的魁须,进入到嫁良的耳朵里,试图直接控制大脑让她清醒。
肚脐处,一根魁须进入到肚脐深处的时候,随即用一根魁针进入到了腹部内。积血已经渗透到肌腹当中,还有些许脂肪也和血混在一起。
“呃!!咳咳,咳咳咳!!~!!”嫁良咳出了血,猛地惊醒过来,却发现身边是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嫁良是见过面的……
而云浑背后的魁须,却令嫁良的身体颤抖起来。和依璃的模样如出一辙。
“比~~别~铐集~?”(别靠近我)
“你还有力气说话?”云浑问着,嫁良就呆愣在原地,身上的剧痛被云浑用魁须阻隔,否则现在的伤痛足以让嫁良再次昏迷,“听我的,乖乖的,大约一个时辰就会好。”
嫁良的身体也配合起来,或许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去抗拒。
云浑用魁须制造了一个连接肚脐的类似于脐带的东西,随之将嫁良腹部里的积血排出。
不多时,云浑就已经让嫁良脱离了危险,腹部的血肉被魁须修补之后,接下来就轮胸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