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你好恶心,不是该射在小婊子脸上,射到我脸上干嘛!要我怀孕了你负责吗?”
白浊的精液如利箭般射落,仍是有一部分射到步心语的头发上,刹那间,她紧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大脑已一片空白,那刺鼻的味道和滚烫的温度,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粘稠的精液经过了许久后才缓缓滴落下来,一阵恶心感由她心中泛起,内心深处十分的不安。
看在眼里的光头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他倒不在乎阿彪的插花行为。
重点才是在腰部以下的攻击,女警被阿彪挡住完全看不到。
光头每个动作,光凭臆想感觉常常就被无限的放大那种感觉,加剧敏感骚动。
对这些刺激无异都会让她脊骨透凉,整个神经几欲崩溃,惊恐之余使得她摇扭得更加剧烈,这时她已是一脸的煞白。
他正忙着用大手沿着她的内裤边缘游走,更加直接地伸进手指去触碰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眼睛的余光描向她的表情,已发现到她禁不住的流露出惧意。
他就想要这样的效果,见到女警反应更加剧烈,他愈是不停的在步心语的腰际和双腿缝隙之间大力的骚扰着。
“小宝贝,这么难忍的刺激,妳竟然连发声都不会,我看妳究竟能忍受到什么程度?!”
她的这时的身心甚至灵魂都被挑逗的躁动不安了,若不想叫出声,就会显得心里嗑的慌,但又若是叫出声,不论那种类型的叫喊声,都显得自己太过的放纵轻浮、放荡形骸。
当然对于自己不怀好意的人,她更是不想去回答他了。
此时的步心语褪去了以往的骄傲和高贵,像普通的少女一样无助与无用的抵抗,既然落到了这些穷凶恶极的匪徒手里,小屁股被拱擡起,最隐私的部位都摊在男人面前,这个姿势让她倍感羞耻,但此时的她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光头粗鲁的摩挲着,用指尖挑逗着,沿着她的臀部缝隙一直画着线条又不时用力揉搓丰臀。
女警被他刺激得夹紧了翘臀,似乎他在每一次滑过这敏感区域时,都能激起她那身体无限的麻痒酥爽,有几次她实在忍不住几欲动情的迎合。
而刚刚还干净的内裤,受到下身的春潮影响早已经激情荡漾,步心语感觉到男人紧紧抵在自己最私密处的裤子上一片潮湿,口鼻隔着蝉翼般的布料紧贴在自己的敏感点上,这种难堪的折磨是多么的难受异常。
她忽然想起自己下身那块布料的材质,似乎是可以滴出水来的纱质布料。
内裤裆部中心果然湿成一个点状,然后这个湿点迅速扩散成了一个椭圆的湿痕,这还没结束,这个椭圆的下部又开始变形,已经不再是一个弧形,而是成为了平行的扩散向四周流淌的湿痕,就像水泼到墙上流下来那个形状似的。
她都可感到体内炙热的源泉已渗出潮湿的精华。
这一片湿濡像是露水打湿在上面一样,最后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受重力的影响!
下体不堪的过程展现在男人面前让她愈发惭愧,她这时的心情怎能不为之激荡呢?
她开始怕了,只要男人一靠近自己的性感带,她都感觉到方寸大乱,尤其是那下半身子,都在自己看不到又无法控制得住的部位。
“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也不知道妳老公究竟有多忙,到底多久没碰妳了?竟让妳有这么大的需要,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雄哥的话再次在她的心头伤口撒上盐,同时点燃了一团滚烫的怒火,眼下她的情绪有些激动。
“你…你胡说!”
“我胡说吗?小骚货,平时就只是假装正紧,哈哈,现在怎么不装了,都湿成这地步,怎么不是淫荡!”
“不……放开我……”
说完,他也没多气,但对于女警矢口否认,他已决定得好好教训这认不清事实的傲娇女,开始隔着她的小内裤亲吻。
娇嫩的花唇不断向外吐着蜜汁,隔着布都能渗入了光头雄的嘴里。
当然这遮羞布已是多余的,霎时,他迅速拉下女警的内裤,直扯着她的内裤,瞬间就被他褪到大腿下面,接着“唰”地一下,便从她双腿之间褪落下来,这速度简直迅雷不及掩耳,完全让步心语一脸懵逼,更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啊……”
随着一声裂帛的脆响,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叫,又接着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她的身体剧烈的进行扭动以示反抗,但在对方无声的停止一切动作,她心理的忐忑又起,这时反抗才慢慢变弱了。
没错,这雄哥惊呆了,此刻他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阴户,看得雄哥热血沸腾,就在女警停止挣扎后,他立即对着两片阴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以舌尖轻缓的挑动着。
她几乎是一动不动的,身体像似被定住,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地擡起像是寻着男人的脸上顶去,简直像在追逐他的舌头一般,口中不自觉会发出“呃”的一声呻吟。
他这边侧着头看了女警一眼,此时的她脸色潮红、双眼里满是水雾,完全是一副动情的模样,但他不知道她心里的那种难忍的感觉着实难受;渴望和失落感一时间涌上了她的心头,心里却又不想要让人去触碰那令自己不舒服的源头。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妳竟然还能够抗拒得了我,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不过,就是妳这种抗拒排斥的娇羞样子,实在令人迷醉。”
随即她仍就摇摇头,但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凶悍,连语调都变得又糯又软了。
这时不管精神与身体都十分的颓丧,她的心里更打了个冷颤,尽管头还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但身体却很诚实。
这一刻她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和窘迫,脸蛋绯红,耳根子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