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走行中的每一击、每一步都能如此地一击中的,狠狠插在深处的要害上。
“啊…啊…啊…臭……臭流氓……慢点、慢点……你弄死我了……”
“小骚货,骂谁是臭流氓……,告诉我,现在操妳的是谁……”
“坏人…啊…啊…啊…就是臭……啊……”
“小骚货,快说操妳的是谁……”
小语心潮澎湃,她又何尝不想全力投怀送抱呢?何况她的理智早就崩塌了数万次,形象早没了,立地就化为齑粉。
这一刻,只有本能在支配她紧紧的抱住我,享受那未曾有的疯狂;在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后,全意迎合给她带来肉体欢愉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她再也不管什么春光乍泄,哪管着要掩蔽一厢春色?
因刺激下,脸面都已丢了满地不要了。
偷欢的好事谁爱看就来吧,她突然想到这应该就是那个金夫人当时的心情吧。
当然这股至性的心动,激发出男人征服欲望与冲动,我俩全心的栽进床笫之间的激情缠绵。
承受着潮涌而来的柔情蜜意。
“嗯~又欺负……啊……是你……啊啊……你在…操…操我………”
猛然抱紧了她,将娇躯猛搂抱进怀里,无间又紧靠到钢管上,她已察觉出我的冲动,意识到这就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知道我已控制不了,或许随时都有射精的冲动。
不一会她的美眸中的惊恐悄然褪去,这刻的表情极其复杂,羞涩和兴奋混杂于一起,让我越发的激动起来。
经此短暂的心意交流,粉脸刹时浮上一层红晕,一副不胜娇羞之态,更叫我兴奋莫名,我放开心情尽情的享受着她娇美的肉体,动作越来越迅猛激烈。
我要彻底征服她。
“那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不…啊…,我叫你坏…啊…坏人…啊啊…”
“好个骚货,都让我操了,还不叫老公操,就爱找流氓操妳!”
这坏人…都什么跟什么?那个…什…“操我”,多粗俗的字眼都说出口,不就是你这臭流氓吗?还敢自称是教授!
“唔……”她美妙呻吟实在诱人、柔弱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我几乎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
“不要…啊…啊!…嗯…好…快…嗯~~”
如此娇态早已欲火如炽,妩媚还带着一点淫荡,哪还有女警那种端正形象,当一个女人逐渐成熟后,尝试过灵、肉、爱、欲,便会表现出一种既矜持又闷骚的本性来。
她的下面开始蜜汁横溢,随着我的冲撞下飞溅流淌。
奋战几分钟后,她仍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一波一波的愉悦将我们的激情完全燃烧,我们的身体彷佛融为一体,在暮色中无声地缠绕着……
“操…啊…操我…啊啊…小…小骚货…嗯…啊…坏人,快…啊啊…嗯,快来操我…啊啊…随便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小…小骚货…不行了…”
“嘿嘿,还不是要妥协的?我就喜欢妳这副下流的表情。一脸楚楚动人求饶的模样,够骚!”
“别…说了,你小声…别…太用力…”
“瞧妳下面都流满淫水,地板都湿了这么大一片,那手铐上……”
“哦…别说了,我恨…恨死那手铐了…”
“真替手铐兄悲哀,好歹也为妳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妳看看它现在多湿啊!”
“我不…不听…你别…说了,我再也不用……”
这样超大力且快速的撞击,伴着戏譃的开玩笑,不时见其娥眉轻敛,配合着那稍嫌苍白的樱唇,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儿。
身体上她很快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毕竟,羞耻心越强的女人,往往也越敏感,她身上的销魂快感正迅速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啊~”在尖叫了一声后,那只攀附我背上的手紧抓住我的头发,接着嘶哑道:“你…太…太用力…怎么…这么野蛮。”
她拼命摇晃着螓首,秀眉时蹙时舒,而琼鼻中已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腻哼。
“啊,真的不行…不行了…太…太深了啦…啊啊啊……”
在她的感觉中,原本狭窄的车厢似乎已消失不见,整个灵魂脱离了身体,甚至从这密闭车厢中逃逸而出,穿到了房车外的空旷庭院中,然后一直上升,直抵达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