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可要说,我要告诉你妈妈,你这小妮子天天穿得清凉骚感,想勾引你爸爸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呢。你妈这人最贪钱了,你猜她信谁?是你这个花她钱的,还是我这个给她钱的?”
“……你真无耻。”
“我无耻?你忘了每年学舞蹈要花我多少钱?你用我钱时就是好爸爸,怎么不说我无耻了?你连你妈都不如,你妈至少还懂花钱陪睡这个朴素的社会法则。”
黄富仁骂了一通,又换出一副脸孔,伸手揉揉高荷夏的头发,“乖女儿,今天用手帮爸爸爽一爽就行。舞蹈可以继续练,以后成了大明星,爸爸脸上也有光。”
可怜的高中小女孩,被继父半威胁半诱导,被迫第一次接触了男性生殖器。
被高荷夏用双手完成一次畅快的射精后,黄富仁带着宿醉满足地回房睡了。
他一点也不担心高荷夏会对谁说起,他对继女的性格十分了解,个性太软,只要找机会多搞几次,早晚能把她弄上手。
紧随其后的暑假里,高荷夏被迫完成了三次用手,一次口交的性服务,还有一次差点就本垒失守,要不是那天母亲打麻将输多了提前回家,恐怕高荷夏后面的人生就会完全不同。
高二开学,高荷夏就强烈要求住校,搬离那个恐怖的家,此后再也没有单独回去过。
舞蹈学费她不找继父要钱,改为自己打工,加上原本存的一点钱来付学费,以前一周两次课,现在只能负担起一个月两次课了。
黄富仁那叫一个后悔,到嘴边的大肉没吃上。
再到后来看到高荷夏成为知名舞蹈主播,颜值身材比当年嫩雏时期更上几层楼后,黄富仁甚至抑郁了一段时间。
黄富仁的性骚扰对高荷夏性格的影响与打击十分深重。
嗯,嗯……总也不够,总达不到那一次的颤栗峰值。
为什么呢?
难道女人必须要有一个男人才能快乐吗?
高荷夏一边自慰,一边想要质问,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折磨自己,她要经历这么多苦难?
给了自己这样的身材容貌,并嫁入无数女人羡慕的顶级豪门,按理说是幸福的终点站,没想到却是噩梦的中转站。
浑浑噩噩到现在连个能给自己快乐的男人都没有。
如果不是吴妈妈天天在湖畔小筑监视自己,检查她网购了些什么东西,她早就买一根情趣用品安慰自己了。
邹家就是要活活逼死她这个超级大美女,划掉,是超级扫帚星。
手指到达动情处,最终是还活着的邹明扬年轻帅气的形象毫不费力地占据了上风,高荷夏轻轻呻吟着念出了他的名字,“明扬,嗯啊,抱紧我,用力,嗯哈嗯哈,明扬……狠狠地占有我吧,不用怜惜我,快,啊啊……”
欲望终于渐渐消退,还是意犹未尽,没有干爽的感觉,高荷夏睁开眼睛,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眼眶慢慢湿润了,她对自己的不贞淫荡感到羞愧,自己在自慰时居然还会想到黄富仁那种畜生……她对自己在思想上背叛了亡夫感到羞愧,也对自己依旧无法满足感到失望。
更羞愧的是这种羞愧行为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高荷夏无法入眠,心中只隐隐期待下一次与邹明扬单独玩《遥远的星落》。
这是她波澜不惊的生活中唯一的期待,这份期待背后隐藏着这个女人对性欲无穷无尽的追求。
唐明坚最近在游戏里也感觉到高荷夏似乎有一点不对劲。
当然,在他们四人到齐一起玩时,一如既往,一切正常。
问题是,当只有MY和红药单独在游戏内相处时,高荷夏对自己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扭捏、撒娇、会做些幼稚的行为博取自己的注意力。
忽然有一天唐明坚明白了,这就是岑思灵对待邹明扬那种感觉嘛:少女想要发情,但又怕被男人拒绝,甚至怕男人小瞧了自己,只能压抑着自己。
唐明坚的人生中可从来没体会过被女人追的经历,更别说是高荷夏这种极品女人了。
他还是再次感叹,上辈子是拯救了世界吗,投胎成邹明扬这种模板的属性加点。
帅气,身体棒,运动能力强,性格好,智商高,出生豪门,唯一有威胁的哥哥还意外死了,能继承最大的家产。
很容易观察到的事实,只要邹明扬愿意,灵脉三美女中其中两位能不废吹灰之力地收入胯下。
这么一想,那天拍照,灵脉三美剩下那位道姑打扮的虎走观女道长,说不定邹明扬也能轻松拿下。
那淫欲老祖直接找邹明扬岂不是更省事?
【又在偷偷想老子的事了?】唐明坚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干嘛不让邹明扬去让三美堕落。
【没那么简单的。邹明扬是天神胚子,但根骨还未成长完成。就算他和灵脉美女肏,也无法使其堕落,因为这些美女会真正从灵魂深处由衷爱上他,这样由爱而性,不算彻底堕落。】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淫欲老祖没对唐明坚说的话是:况且邹明扬这样的男人也不好操控。
“老祖,那个虎走观女道姑到底什么来头,看上去也就一弱质女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