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野猪没再多话,岑思灵也认命般的不再挣扎。
野猪托起她的两腿长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对准位置,便直接往那水灵灵的极嫩处插了进去。
“嗯啊!”
“得劲,呼啊……你的小屄真是极好的。比你的长腿还好。”野猪深吸一口气,脸上爽到都有点绷不住了。
鉴于岑思灵刚刚高潮了一次,所以野猪也不急于直接猛插,只是慢慢地挺弄肉棒,感受少女层叠柔软的蜜壶内壁。
而岑思灵的反应比他要大得多,喘息声直接大了三两倍。她每被顶入一次,便会发出一记魅人的娇喘,像是给男人的助威声。
她的蜜壶中早就湿得不像话,野猪的肉棒每次出来,都会带出一些爱液。
渐渐淫水越积越多,两人交合处的接触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野猪听得笑了出来,“妈的,旱了三年的熟妇都没你这么湿,你说你挣扎个什么劲,早就想被俺肏进来了,还非得装他妈淑女。女人真是口不对心。”
岑思灵是接不了话,她一被野猪这根“大号电池”插入,全身就像是系统中病毒一样彻底瘫痪,只剩下语音警报在嗯、嗯、嗯地无序乱叫。
野猪插了几十下,很快有了感觉,将少女的长腿拉抬起来,膝盖弯挂住,扛在肩上。上次他就喜欢这样肏她。
“操,发觉你的小屄会咬人,老子不想戴套了。生插肯定爽到极点。”
“别……嗯、嗯、嗯……别啊。”
“那你还一直吸老子,小骚货,你的小屄天生就是榨干男人的神器。接受自己的命运吧。长得美就是天天被插的命。”
野猪扛着岑思灵的长腿,两只手一会托起她的乳房,一会摸摸她的平滑小腹,同时欣赏少女原本清丽绝美容颜开始沾染红晕,神情逐渐放荡起来。
“不想老子把套子摘了,就自己把衣服脱掉。”
岑思灵本想拒绝一下,可脑子似乎已经不好使了,最终还是听话,自己乖乖把运动短衫向上脱去。
这样她就是全身不着一缕地被男人奸淫着。
如果室内有摄像头,到时取证,光是这个自主脱衣的动作就无法定性为强奸了。
“嘿嘿,你的小奶子,俺也越看越喜欢。”
野猪俯下身子,用嘴去吸她的乳头,岑思灵的身躯柔韧性极好,双腿就这么被带下来,身体很轻松就被折叠起来肏干。
“操。真软!”
野猪这话也是一语双关,既说夸赞她的身体柔软,也是在说她的乳房如同牛奶果冻一样Q弹。
兴致来了,他用一只大手把两只乳房聚拢,贪婪地将两个娇嫩乳头同时塞到自己嘴里,一起大力吸允。
同时底下肉棒也一秒不愿停,真的太好肏了。
“别啊……别这样、吸……嗯啊……轻点儿啊……”少女的语气和她的身体一样渐渐被肏软,儿化音都出来了。
自己真的正在和这个男人性交了,这感觉是如此的清晰,明确,还很神奇。
男人那根粗大的阳物竟然真能在自己下面自如进出。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
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每一下的感受都那样奇妙,岑思灵觉得此刻自己的大脑是迷醉的,懈怠的,但是两人交合处的感官却是清楚明白,好像有另一个兴奋的大脑在接受这些淫荡的信息。
小穴被塞得满满的,很充实很完满的感觉,就像小时候入夜了关灯躲进四面都被压住的小被子里,会萌发一种满满的安全感。
岑思灵也不知道明明自己正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强奸,却会产生这种奇异的类比联想。
男人正不紧不慢地占有自己的小穴,他的两只大手在揉捏自己全身各处,自己的全身都被他摸遍了,那些地方不仅明扬哥从来没有看过摸过,有些地方甚至自己都不会经常触摸到,却被这个男人百无禁忌地胡乱玩弄着。
“明扬哥,灵灵彻底脏了……”
美好的未来愿景像泡泡样一个个在空气中破碎,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慢慢沉入深不见底的泥潭。
岑思灵把手遮在脸上,抹去要流出来的眼泪,同时遮住自己的脸,她不想看见正在卖力肏弄自己的粗鲁男人,也不想男人看见自己悲伤的脸。
而这时野猪略微加快了一点抽插的速度,这稍稍变速就能把少女立即从短暂的伤春悲秋中拉回现实。
“啊……啊……你……”
“我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