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刚结束了一次戴套爆射,床上的少女瘫软着娇躯在那兀自喘息。
野猪摘掉套子,打个结丢下床去,满地是一团团他的子孙。但他的兴致还是丝毫不减,一大盒套子竟然就快用完了。
“你的小屄,戴着套都知道触感不一般,让俺无套玩一次吧,大不了俺保证不射在里面。不戴套爽多了,真的不骗你。”
“不行……呼、呼哈……”
“那小嘴可以让俺亲亲了吧,边肏边亲才是完整的做爱呢。”
“不行……接吻不行……”“啧,那你帮俺用小嘴吹一下!”
野猪有点烦躁了。
从12点玩到4点,这小妞儿明明身体已经软贴了,嘴上还在硬。
“呼哈…吹?…不行……呼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是还不明白在床上,是谁说了算呐。”
岑思灵手背搁在额头,脸朝向窗子的一侧,香汗淋漓,身上的汗流出来,干了,再流出,再干。
两人足足干了4小时,几乎一分钟都没停,矿泉水喝了两大瓶。
“野猪哥……让我睡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俺还在兴致勃勃呢。除非你答应,睡醒了还给俺肏,那今晚再肏最后一次,咱就睡觉。”
岑思灵无力地闭上眼睛,她连话都说不动了。
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怎么,装死啊?那俺可就不需要你允许,想怎么玩怎么玩咯。”
岑思灵无奈又睁开眼睛,“一定得戴套……”“妈的,你的要求那么多老子都答应了。俺的要求,你一个不答应?有这么处的么!就想老子生插你是吧!”
“不要……野猪哥,你换个要求吧,刚才那些真不行……”岑思灵凑足力气申辩道。
野猪想了想,忽然说道,“那你坐上来,自己动,老子动了一晚上,也该歇歇了。”
野猪就地躺平,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鸡巴,“坐上来,自己扶进去,你那么聪明,肯定会了吧?”
“你先戴套……”
“你帮俺戴!”
野猪把一盒中最后两个套子丢给她。岑思灵撑着身子爬起来,拆开一个套套,滑滑腻腻的恶心手感,不禁微微皱眉头。
“戴啊,你不是最爱戴套了吗。”
岑思灵用手指撑开套套,一只手扶住野猪的大鸡巴,将套子口对准大龟头,慢慢套了进去。
“哦——不错。捋捋平,要是套套在里面磨破了,倒霉的也是你。”将套子戴好,野猪躺着挺了挺胯部,用眼神示意,坐上来。
岑思灵被这男人折腾了一晚上,是真没力气了,但是今时良夜,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仿佛有一种魔咒,这个男人的话就是有一种命令感,除了守住最后的原则,她无法再违抗更多了。
命令与服从,这是雄性和雌性的天然属性。
少女扶住他立起的膝盖,娇羞羞软绵绵地伸腿跨过他的身体。
男人立起的“大纪念碑”就在她的溪谷之下,像是纪念这个她从少女彻底变成女人的难忘之夜。
可是她没办法对准坐下去,实在太羞耻了。虽然溪谷的大门早已洞开,水帘洞随时能迎接金箍棒归位。
“自己扶住对准坐下去啊,墨迹啥呢?”
“我……我做不到,野猪哥,还是你来吧……”“操!”野猪本想骂娘,但看到岑思灵一张清丽可人的俊俏脸蛋,顿时色欲又胜过了支配欲。
野猪笑道,“我来?就是喜欢老子的勇猛是吧?那来咯,我的小美妞!”野猪按住岑思灵的腰,稍稍对准,腰臀便向上一挺。
“啊……!”
泥泞的小穴一口就吞入了粗大肉棒,被肏了一晚上,已经有点外翻的屄肉又被粗壮肉棒带了回去。
野猪躺着不停挺腰,“我操,真的爽,心肝宝贝,你真是个尤物。就是戴套戴烦了,什么时候让俺无套来一发?”
岑思灵不回答,只是抿着嘴默默承受来自下方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