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自刚刚射精之后,发觉自己下面的这活儿没初始时那般敏感易射,反而愈发坚挺,又看着独孤冰这般操劳,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天性的引领,将独孤冰那宛如孩提般娇小的身躯抱起,噗呲一声,自己的银枪便冲进了独孤冰那被淫水冲刷的滑腻腻的肉穴中。
“啊呀?”
三分刺激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独孤冰空虚难耐的蜜穴马上就将这来访者紧紧包裹住,热情地贴合着孔大的肉棒蠕动,感受着还是莽撞后生的这根新棍,决意要将它变成一根久经考验的风月场老将。
孔二也如法炮制,贴上独孤冰后背,将自己粗圆的肉棒直直插入独孤冰的后庭中。
“啊!疼、”
没有润滑的直肠传来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感,孔二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可是独孤冰哪能放过这般难得的机会,高声制止。
“不、不要,二、二爷、我很喜欢、我喜欢疼、不要、不要拔出来、”
独孤冰的后穴配合着自己的话语用括约肌死死夹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让孔二差点又射出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让独孤冰喜出望外,两根已经射过一次的铁棒又坚挺又持久,独孤冰身下就如同有两根火龙一般矫健,燥热,热得独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都化成一泉溪流,尽数从山上奔涌而下。
(啊~这般滋味,这种舒爽畅快,我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独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条条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处褶皱,龟头的每一次跳动,都被自己的肉体最大限度地吞吐着,摩擦着,将一股股热流反馈给自己的大脑,刺激着独孤冰敏感的神经。
长年习武,已近化境,独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内力全失,但是五感仍是远远超过常人,这超出常人的触感此刻正完全发挥出它不应有的作用,独孤冰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驱使,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余物,只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动的这两根肉棒,自己也化作了一阵清风,围绕着此物打转,再也不肯离去。
兄弟二人缓缓移动着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动的快,湿滑的淫水早就将独孤冰的腔道润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说是通行无阻,孔二则只能在相对干燥的后穴中来回小幅度扭动,独孤冰超出常人紧致的后穴让孔二每动一下都感到了层层阻隔。
这一前一后,一紧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默契,将独孤冰那本来已经失落的情欲直直抛向高峰。
独孤冰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刘艺儿所说的
“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
这种舒服痛快怎么说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极乐么?独孤冰仰首咯咯淫笑,反正自己都已经做出先前那般下流举动,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对,啊~二爷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家,奴家这贱洞就是这般、不识抬举、啊~二爷不、不用顾虑,狠狠的肏我,嗯~啊,对,啊,再用力些,啊~”
受激而来的滚滚肠液已经将独孤冰那后庭滋润的如同小穴那般湿滑,孔二的肉棒虽然仍是处处受阻,但经独孤冰这么一说,也不再迟疑,学着他大哥的节奏狠狠鼓弄起来。
“啊,啊,对,啊,就是这样,嗯、嗯,二爷神威,啊,二爷~”
此时三人如同肉馅饼一般夹在一起瘫倒在床上,独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压在最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见独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啊!啊~大爷,大爷,对、对不起,嗯~您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哈,好像生来就长在奴家这洞里一样,啊~,奴家,奴家要、要泄了~”
独孤冰身体抽搐痉挛起来,吓得二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独孤冰大声浪叫着,她的小穴从未如此快活过,失去了内力,没想到竟然有这般愉悦的交合体验,独孤冰现在就想当个柔柔弱弱的寻常女子,永享这性爱滋味。
两人受独孤冰召唤,也不再停歇,趁着独孤冰喷出股股阴精的这当口又给了独孤冰不少刺激销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听屋内的声音,开始劈砍柴木。
他本就心地善良,又机灵能干。
当地的官府征兆他去当衙役,他不肯受那恶官的指使去压迫百姓,干脆辞官不干,这便得罪了县官,被当地豪强赶出了家乡,无奈来到此地结庐做起了猎户。
那个恶官就是在京城头飞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处在偏远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们打算就这样在此处度过自食其力的一生。
当归不发牵着独孤冰来到三人面前时,孔三虽然也跃跃欲试,但是自己的内心却无法接受就这样奸淫女子。
他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奸淫女子者充军三千里,不对。纵然天高皇帝远,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则不会变。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绝,可又想着归不发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苦,加上大侠相求,怎么好拒绝,便接受了。
他虽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却也从当地的秀才举人那里听过一句话“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面对受自己牵连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惭愧万分,大哥本来都谈好了一门亲事,但因为自己,这段姻缘就这么黄了。
当下决定,淫为首,不能染指这女子,孝当先,两位兄长应尝鲜。
屋中独孤冰浪叫阵阵,他捂住直起帐篷的下体,一斧头将面前的干柴砍做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