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丫头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唉……也不知又跑去哪里玩了……”
独孤冰又回到了屋内,她看见归不发有些脸红,自己刚刚就是在梦中还是和主人……
可是现在闭目沉思的归不发是进入了坐禅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打扰,不然他早已魂游物外的精神是不会苏醒回来的。
独孤冰心中砰砰直跳,虽然她已经不知道和归不发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几多回,但是归不发答应迎娶自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和他这般寂静相处,这让独孤冰有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她忍不住伸着脖子,在归不发脸上亲了一口。
奇怪,有些滑滑的东西在挂脸上,她伸手一摸,白浊的精液出现在自己手上,难道刚刚不是梦?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啊呀!”一声尖叫,便面红耳赤地钻回被中。
终日的赤裸身体让她早已习惯了那对巨乳被凤吹拂,在空中随着自己步伐摇晃摆动的状态。
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白裙早就不知去向,青衣也被撩起到胸前,嘴上脸上一阵湿滑那肯定是精液了,她就这么走出屋外,还好艺儿不在,如果艺儿看见……
更要命的刚刚自己还把一嘴的精液涂在了归不发脸上,本来就是心神荡漾的害羞之举,自己都年过……哎,道不言寿,她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多大了,怎么还和那些小丫头一样做这种事……
她胡乱抹一把脸,想着趁着归不发还未醒,把自己作案的证据擦去,独孤冰伸出的手缓缓接近归不发的脸,三十寸,二十寸,还有十寸……
归不发一把抓住了独孤冰的手。
“哎?主人、你、你醒了啊……”
“嗯,冰儿你休息的怎么样?”
“啊、冰儿、冰儿很……很好啊,就是、就是……”
归不发伸手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白斑,又将独孤冰搂在怀中。
“嗯唔……主人……啊……你早就醒了……还欺负过冰儿了……主人真是坏人、唔嗯……”
“叫我相公!啊,冰儿你的后面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粘人,让人,欲罢不能……”
“嗯,啊,那里不要……不要碰……”
两人又是一番大战,直到夜色完全阴沉,这才相拥而眠。
刘艺儿回来时自然看到了灯火映衬下归不发和独孤冰缠绵的身影,她这才知道,原来归不发是要先用言语哄骗师父迷恋上他,然后再挑拨师父和自己的关系,让师父驱逐、疏远自己,最后……
先让师父全心全意爱上他,再将师父的一切摧毁,好毒辣的复仇,好狠的心!
她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师徒就这么落入了归不发的陷阱之中。
看着手上竹篮中的各类花烛剪纸,还有一大壶陈年花雕,这几日来归不发透说过,他的喜好之物便是她手上的这物件,刘艺儿怒从中来,高高举起竹篮,又轻轻放下。
近日以来,归不发的折磨摧残让原本冲动的刘艺儿多了一份无可奈何的沉稳,她再也不会凭着一时血勇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了。
甚至于,原本仰仗着过人武艺,而放弃思考的大脑,也被逼迫着不得不快速运转起来。
她这才发觉,自己是有着心机与谋断的,但是由于功夫高强,她懒得去思考,去斟酌,这大概便是少年得志的青年侠客们的通病。
江湖阅历不足的他们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是一句随口的空话,而是多少前辈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在他们的小小天地之中,只有高高在上的天——师父,和仗剑行义的自己。
遇到高手,便是“恐不在师父之下”,遭逢强敌,或言“我可百招胜之”。
有些吃过亏,摔过跤,便知道这世界不只如此,方才平心静气,祛除浮躁开始思进,思退,思危,然后继续往前走,有些,则是永远的躺下了。
刘艺儿算是幸运,初遇的是心有他急的暗闻天,虽曾想收服她当做性奴,但最终还放她离去,再之后,便是这以势压人、心思缜密、功力真的不在师父之下的归不发。
如今在归不发面前,自己的那些招式简直就是花拳绣腿,刘艺儿这才恍然大悟,她也是跟随剑圣修行过道法心经的,只不过自己偷懒,没有好好去参悟那无聊的各种静心养性的道法,反而在剑术上更为刻苦,这样一来,剑术是小有所成了,但是心智却一塌糊涂。
悔不该当初……多说无益,她恨恨地看着窗内的一切,心中万分愧惭,懊恼自己没有及时在师父归来路上早早相迎,才让这恶徒趁机而入,又不知是用了什么言语蛊惑了天真烂漫的师父,这才让师父死心塌地地从了他。
她想着,归不发厉害之处在于……他武功虽然高过自己一重境界,但未必就能比师父强多少,巧舌如簧恐怕也只能吓唬吓唬自己,那还有什么呢?
刘艺儿俏脸一红,归不发的那物确实是十分硕大,肏弄起来甚至比暗闻天还要厉害,那如山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居然不能自持地来到了两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