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太虚,先警告于你,今天本后的心情很不好,若再给本后出什么岔子……”
“知道,知道,俏儿放心……”
阴后从池中一跃而起,顺手拾起池旁的一件丝绸短袖外袍裹住了娇躯,快步走出了浴室,来到了一间密室之中。
“多少?”
叉腰斜立,挺胸翘臀地赤足站在殷太虚面前的阴后问道。
“一滴不差,正好十升。”
“……还算尽心,呼~”
阴后一抖玉肩,脱下了外袍,赤身裸体地仰面平躺在了殷太虚身后的宽椅上。
这椅子通体是由质地坚实的黄梨木制成,椅面上还绣着彩绘莲面绵绸,十分地舒适耐坐。
阴后扭转腰肢,调整着自己的坐姿,只听得“嗑哒”“嗑哒”几声响动,阴后的四肢和玉颈便被翻出的道道机关铁圈铐在了扶手、凳腿、和椅背上。
“……哦?还有改进?”
“嗯,新加上的,就是因为一直在改造这个,那日我才一时不察,让那个塞麻闯了进来……好在最后终究是把他打发走了……俏儿,再拨给我些银钱,我就能在宫门处多设两个机关,保准不会再让人闯进殿来了……”
“嗯?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
阴后摇了摇头不再看他,这痴货自打“永夜宫”初建之时,便成日里和自己要钱修改机关。
可他也不想想,这里是自己的行宫,怎么会有敌人来袭,比起添置这些无用的机关陷阱,将宫殿的装潢再翻新一下不是更好吗?
“俏儿,门上装两个机关弩吧?”
阴后给自己的殿门涂上了一层上好的梨花铁漆。
“俏儿,甬道设几个陷坑吧?”
阴后给宫墙换上了走私来的大昭官窑烧瓷瓦。
“俏儿,我又设计了几条逃生暗道。”
阴后耗重资让殷太虚为自己打造了那件黑莲宝座。
终于,在一次次的无法得偿所愿之后,殷太虚算是老实了下来。
和其他阴后的部下不同,若是按照辈分来说,阴后还要称殷太虚一声师叔,因为他也是无尘派的门人。
三十三年前,一场百年难遇的暴雨使得无尘派在一场山洪暴发之中整派尽灭,唯有当晚不在派中的柳家姐妹和独孤冰,还有碰巧起夜的殷太虚逃过了一劫。
仓皇逃下山的殷太虚看到了倒在路旁的柳俏儿,于是出手搭救,才得救下了阴后的性命。
可惜殷太虚本就无心习武,反而痴迷于各式机关巧器,下山之后又受“无心客”所托,撰写了一本,可惜此书流传不广,以至于江湖上只知机巧山庄善铸天下神兵,不晓得他殷太虚也有如此鬼斧神工之才。
“总之……你先运功吧……”
“哼,用你教我吗?”
阴后怏怏不悦地说道。
无尘派出身的阴后,练得本是堂堂正正的道门玄功,可是为了追上将自己远远甩在身后的妹妹,阴后不得已步入邪道,修炼起了这“采阳补阴”的房中诡术,为了练习这采补邪功,阴后不能再保持完璧之身,这也是她平生的第二大憾事。
她很清晰地记得,自己杀的个人,就是将自己破身的男子。
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阴后纵声大笑,笑中带泪。
可是一次次的交合之后,阴后发觉,原来个中滋味也不是那般的难受,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被人肏……很舒服。
久而久之,阴后也释然了,以往苦练数日,才能略微捉摸到那么一丝丝内力渐增的感觉,而如今只需要张开双腿,夹紧那根黑东西,吸出热烫腥臭的精液,自己便能得到不俗的提升,虽然比不得勤修苦练得来的内力精纯,但胜在取之不尽,成形迅猛。
于是在二十五年前,腹绣黑莲,紫发朱颜,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黑莲阴后”横空出世,在江湖上引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想来还真是一段有趣的时光呢……嘿,嘿嘿……只是,我还是讨厌现在的自己,讨厌这每过三月便要倾注元阳的功法,讨厌这副熟透腻烂的身子……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