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方玲捂在自己小穴的手掌来回地撩动,她蜜道之中渗出的爱液也变得越来越多,大股大股晶莹清澈的粘稠液体将她阴唇的粉嫩打磨地更加鲜亮,而方玲的呼吸也紧随着自己施加在私处的力道变得越来越沉浊,这声音似是淡淡地痛苦,又似是浅浅的欢愉。
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地从下面迸发出来,烧灼着方玲的整个身子,令她渐渐地淡化了一部分记忆,暂时地忘却了自己的过往。
一片纯白的光芒在脑海缓缓扩散开来,似乎是在融化着她的意识,待到天仙让她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之中,另一只手托住自己的巨乳之时,方玲已经完全地投入到了雌性发情的本能之中。
“啊……嗯,哈、嘶…嗯……”
一道细长的涎水从方玲的嘴角缓缓落下,掉在了她不停用两根手指揉搓自己乳头的左手上,沾满了爱液蜜汁的右手在天仙的命令下,已经捏成了爪状,正在咕啾咕啾地探索着自己蜜道肉壁的敏感点,方玲的身体涌动着前所未有过的舒适和快乐,生平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自渎,竟然是这样的感受,新奇,羞耻,却又……不想停止。
方玲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甚至已经有些听不清楚天仙在说些什么,自己的耳朵里全然回荡着天仙黄鹂般清脆的笑声,还有那些从她喉咙中冒出的意味不明的呻吟,到了,快要到了……“咚”“咚”“咚”
“呀!?”
屋外的敲门声让方玲娇躯剧烈地一抖,本就在高潮边沿的她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之下,右手狠狠地往自己蜜道深处一戳,噗叽,一道清澈的蜜汁便从她穴口的上方激射了出来。
“嗯?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弄你的……”
天仙转身便朝着房门走去。
“可,可是……”
方玲咽下了口腔中一大股充盈的口水,她发觉自己的脸上已经烫得似乎在滋滋冒烟了,身体也像是掉进了一个热水池中,被热浪哄得麻酥酥的,她想要跳下桌来躲闪一番,可是四肢却没有听她的使唤,左手虽然缓缓地离开了胸口,但是右手却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已经暖好的蜜道,甚至还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档,又偷偷往里扣了一下,方玲知道,这是身体进入了高潮的前奏,所以也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天仙打开了屋门。
“咳咳,哎?姑娘还没走么?”
那人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方玲探着脑袋向外看去,原来是柳无暇扮作的那名兜售房中器具的妇人。
柳无暇也看到了赤身裸体的方玲,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方玲又羞又气,可是自己此刻的状态也没法解释,只好任由着她笑去。
“嗯,我们要小住几日,怎么……”
“哦哦,长日漫漫,聊以消遣,小妇人懂得,懂得……”
她手臂上挎着一个竹篮,上面蒙着一层黑布,她说着便将那块黑布掀了开来,又得意地晃了晃篮中的那些器具,眯着眼说道:“不知这里面……可有二位所需啊?”……远郊?
燕南山。
“头儿,公主啥时候才放咱们走啊?”
几名长凤军士兵蹲在地上,一边啃着手中的萝卜,一面询问着他们的统帅,上凤军长林如虎。
“问那么多干什么?这和守城有什么区别?”
林如虎没好气地说道,他们一行二十人都是长凤军上凤部的高手,可是却被长凤公主派到了这深山老林中,守卫一个破院子,而且这院子还是一月之前,由他们一砖一瓦地盖起来的临时居所。
他们都是百战精兵,本应该提着自己的朔戟长枪戍守边疆,可现在却穿上了捕快的服装扮作衙役蹲在这里,深山老林破宅院,和流放也没什么区别,这滋味别提多憋屈了。
“那可差远了,这山沟沟里啥都没有,真是没劲儿透了……”
“头儿,是不是你哪里得罪了公主,然后连累了我们啊?”
“禁声!”
林如虎牛眼一瞥,望着远处的丛林缓缓说道。
“嗖——”
他抬手向着丛林深处甩出了一记飞石,“咻——”,一名女子便从灌木丛林之中跃了出来。
只见她轻纱蒙面,水袖迎风,两道剑眉急急颤动,清澈靓丽的双眸紧盯着林如虎上下打量。
而林如虎也同样审视着她,这女子穿着收束身形的白衫长裤,背负一柄三尺钢剑,倒是洒落得紧。
“何人在此暗中窥探?报上名来。”
他抽出腰间佩刀,虚晃出一阵刀花舒活开了筋骨,然后便步步逼近了对方。
这女子自然就是徐芷仙,她来到山打转了十数日,方才找到了长凤公主留下的这座“窝点”,但不想她只是暗中靠近了些许,想要听一听他们在交谈些什么,不料竟如此轻易地便被林如虎察觉到了。
“嗯……”
徐芷仙将手中握着的石子甩在地上,对着林如虎便是一招“破空行云”施展出来,真似有如飞仙略过,刹那间芳华绽放。
但在林如虎眼中,他只是看到了一道白梭般的剑光迎着自己面门而来,久经沙场的林如虎并未着急出手,而是屏气凝神,沉着冷静地将此招瞧了个清楚。
他发觉徐芷仙使出的这一式“破空行云”并没有“雪观音”自己使出的那般凌厉霸道,反倒有着一份女子特有的轻柔,明明是刚阳猛进的招式,她却使得软绵至极,看似浑然没有什么威力。
可她剑尖急颤抖出的道道寒光,令林如虎知道了这一招“破空行云”绝非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