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授军表面上也没有遗失任何物品。他理论上是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毕竟我并没有动过任何东西。除非他跟间谍一样在门上夹了头发丝之类的。否则不会知道有人来过。也自然不会去查问什么物业。
把钥匙交还那个还在打毛衣的老女人,她用一种麻烦了她的表情,一手捏着毛衣针,一手把钥匙接过去拍的一声挂在了写字柜下面一个月亮形的器具上,算是了事。
接着开公司的维修车辆回公司。
回办公室,我自己作了报修重复的处理(这种事情很常见),报修单子很快被消掉了,一切算结束。
只有那些被拷下来的硬盘在我的手提包里,跟个沉默不语的怪物一样,让我心中有种窝火和不快。
有些东西我没法去细想,想了就会炸裂……
傍晚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略有点冷起来。公司却有点事,又让我们加了一会儿班。
六点左右的时候,林茜打来了电话,“老公,怎么还没回来呀?”
我,“公司要加班,你先自己回去吧。”
“下雨了要不要我给你送伞啊?”
我,“不用了吧,我开车回来呢。”
对面沉默了几秒。
我问,“怎么了?”
林茜,“没什么,忽然有点想你……”
然后她“再过两天就是你妈妈的生日了,你记得跟她打电话。”
这种事儿,我真的很少记得。
“好,我知道了。”
“老总在讲话,挂了啊。”
“嗯。”
……
八点多才从公司回家。走前随便在公司吃了点东西才走的。
林茜穿的衣服,很向我第一次跟她说话那天的样子吧。忽然有点回到过去的感觉。
外面在下雨,淅淅沥沥的,伴着小区内的长生类乔木的沙沙声。
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情压抑而又古怪。
……
晚上等林茜睡了以后。
我起床,穿衣服,去书房。
林茜每次睡觉入睡速度都很快,往往睡得也很沉,就是那种很难吵醒的类型。
我跟她正好相反容易被吵醒。
有时候我怀疑,她的皮肤很好,是因为她的睡眠质量极高的原因吧。
当然只是我的私人想法,没什么依据。
窗外在下雨显然隔外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