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此时此刻,竟以如此怪异而荒诞的方式交织在了一起。
“来啊,冷婊子!冷婊子!让老子好好地肏你一顿。保证把你操得欲仙欲死,让你那对大奶子都晃得像波浪一样。老子要把你那张高傲的脸蛋儿操成淫荡的骚样,让你天天都想着老子的大鸡巴……射、射射了!!。”
阳不韦刺激难当,一发浓浓的白浊精液从硕大的龟头马眼处激射出来,对着亭亭玉立的美丽仙子射去。
力道之大,直接越过了这阳不韦与冷盼月间近百米的斜向距离,在御风涯边直接一飞冲天,对准站在剑锋之巅的冷盼月狂射不止。
冷盼月依旧沉默不语,身前却凭空出现一道法术屏障,将所有肮脏的精液尽数挡下。
那些腥臭的阳精在屏障上溅射开来,顺着屏障表面缓缓流淌,最终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恶心的白浊。
“仙子,仙子,你这个欠操的贱人……看到老子的浓精了没,你要尝尝它们狠狠冲撞你子宫的快感吗?老子保证你绝对会爱上。”
射精过后的阳不韦爽得直喘粗气,自己的精液虽被挡下,他非但没有失落,反而愈加兴奋。
这证明冷盼月其实已经将他方才下流肮脏的举动尽收眼底。
但她却没有训斥自己,也没有转身离去,而是默默注视他发泄欲望,射出阳精的全过程。
只是,那娴雅出尘的神韵,遽然被一股淫邪气息微微冲撞,彷佛清莲沾上了几缕世尘。
眸光清澈明亮,却又隐隐透出一丝迷茫,宛若初长成的少女,对一切充满好奇。
似有所疑,湛湛仙目流转,萍踪浩淼溟涬间,睥睨横生,不解之色自双眉间阵阵流离,彷佛难窥世间污秽不堪之事。
白雪肌肤未染一丝红尘,恐难免遭受尘世污秽的玷污。
然而,这一幕便落入了阳不为眼中,就像是世间彷佛希冀着他教诲仙子何为尘寰丑陋现世,让她熏染一缕俗尘汗臭,品尝那无与伦比的艳丽滋味。
“冷婊子!”
他厉声怪啸,似要贬低仙子格调,将其辱骂成他口中所构之人。
见污秽精液淌于冷盼月冰玉蓂足之下,腥膻味浓郁直冲天际,凡尘臭气不断熏陷着飘淼的仙子,竟生异心觉得那是期冀的渎慢仙尘。
阳不韦挺起那暴赤狰狞之物,对冷盼月教道:
“你知道为什么精液冲击子宫会让你爽到飞天吗?那是因为雌性的子宫口特别敏感,每次被精液猛烈冲击,都会让她们全身颤抖,骚水直流。”
他舔了舔嘴唇,继续道:
“而且,老子的子孙们又浓又多,活力十足得很。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进去后,老子的宝贝们会在你的骚穴里疯狂游动,刺激你的每一寸骚点。你的骚逼会被灌得满满当当的,让你的子宫不停抽搐,爽得你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所以,冷婊子,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爽,什么叫欲仙欲死,您可要亲自看一看,摸一摸老子这根……”
淫声浪邀初起,便被仙姿一瞥生生打断。
仙颜寂寂,寒意遽至,仿佛未曾闻语声入耳。须臾之间,仙姿玉立已无踪迹,唯有冰玉残月高悬夜空,遥遥辉映天边。
“喂!等等老子,冷婊……盼月!冷盼月!”
朗月如霜,皎洁清冷,光辉却已温柔地洒满整个苍穹。
在这片漆黑无垠的夜色中,御风涯下那些斑驳污点分外刺目,沤肥浊腥臭散发直扑人鼻孔。
悬崖之巅,曾有仙子一度踟蹰驻足,而今她的仙影已消失无踪。唯遗留一缕梵香馥郁,在这污浊穷陋的尘寰中久久萦绕不散。
独自站在山涯边的阳不韦突然感觉被一丝液体泊在脸上,那淫水无色无味,却隐隐混含着仙力。
他下意识地伸手抹了抹脸颊,指尖触碰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冰凉,而是一种温热的触感…………
冰雪聚雨清姝妍淑,怎堪滞留于这朽浊境地?抑或,仙子有意陷入旖旎温柔乡,淌蜜汩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