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只剩下亲吻了,栾雨的双腿已经充分分开,男人的手正在其间探索,而对面就是另一个男子的手机。
我注意到,凉亭对面的灌木丛中,一名身材发福的老板模样的中年男子,正眼巴巴地窥视着。
栾雨开始发出较为响亮的娇喘,而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则开始亲吻她的耳坠和脖颈。
栾雨的衣衫下摆被掀起,男人的大手探在里面,根本不像受到了胸罩的阻碍。
随着亲吻不断进行,栾雨整个身子都软在了男人怀中,而另一个男子也暂停拍照了。
他颇为虔诚地单膝跪地,轻轻握住栾雨的脚踝,亲吻她的高跟玉足。
灌木丛中,我按捺着复杂的心情,和另外两位邻居一同目睹着这一刻。
男子没有过度留恋栾雨的玉足,亲吻一阵后,便抚摸起她的小腿肚来。
栾雨自然已经湿透了,她享受着背后男人的抚摸,低头俯瞰着胯下的男人,忽然将裙摆彻底一掀,然后让男人将头凑了过去!
“啊~”
听到栾雨发出的这一声娇吟,我身子一震,忽然脚一扭,措手不及,一个屁墩儿摔倒了地上。
……
“喂,兄弟,还好吧?”
等我发现自己清醒过来时,刚才和我一同偷窥的两位邻居,正眼巴巴地瞅着我。
“怎么回事……”我摸了摸后脑勺,感觉到那里的疼痛,心里其实已大致有数了。
其中一个邻居苦笑道:“妳之前摔了一跤,坐了个屁臀,后脑勺正好撞到花坛上了。我们俩都被妳给吓死了,赶紧给拖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好在妳还没昏,也没流血……喂,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妳刚才大概算是半昏迷了吧?”
我回神了,发现自己仍停留在花园里,但比起之前所在的位置,远了许多。
我其实没有昏迷,但神志确实断档了片刻,连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不知道。
“那个……”
我不太清楚自己应该问什么,因为此情此景,我真正想问的问题,理应不是第一优先:“我看我还是去照个镜子检查一下吧,妳们知道咱这儿哪有镜子吗?”
“前面左转,社区的公共卫生间就在那里……”
“谢谢。”
留下这句话后,我就立刻起身了,连再跟那两个男人交谈的心思都没有。
前几步走得有些踉跄,然后就好了,虽然心中有所念想,但我还是更在意自己后脑勺的情况。
看看时间,下午时分,但我昏迷前是几点钟这种事,天知道。
栾雨在哪里?
刚才那个凉亭不是我此行方向,我想赶紧去瞧瞧栾雨的情况,但后脑勺的伤势更十分重要。
穿过一条木栈桥,卫生间就在那里,外观是一座木屋,不过走进去之后,内部装修自然是现代化的。
“呼……还好没有大碍……”
洗手池前,我洗了把脸,发现后脑勺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至少确实没有流血。
直到这事,我才有工夫掏出手机,大致估算一下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现在的是时间是下午两点十分。
我是几点钟回家的来着?
也不记得是几点钟下楼的,我到底半昏迷了多久?
恰在我待在洗手池前发呆的工夫,一抹身影掀开了女卫生间的门帘。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