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拍了拍大腿,说: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得去我爸妈家接晚晚呢。”
说罢便欲起身。
这时候,许久未说话的江雪主动说话了:
“海……海哥,你杯子里的饮料还没喝完呢……要不咱们一起喝一个吧。”
江雪举起杯,我甚至能看到她举着杯子的手肉眼可见的发抖。
我的心脏狂跳,分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情绪。我故作自然的一同举起杯,说:
“江雪说得对,不能浪费……”
说罢将杯子里的饮料一饮而尽。
老黄拿起杯子,眼睛盯着江雪,也将杯子里的饮料一口喝掉。
这下子,压力重新回到江雪这边,我们两个男人的眼睛都紧紧盯着她,像两只危险的野兽。
江雪将杯子拿到嘴边,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喝饮料可以这么慢。
但最终,她还是仰起头,咕嘟咕嘟,将杯子里的饮料全都喝掉了。
我和老黄盯着江雪吞咽的脖颈,纷纷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江雪喝完饮料之后,像是喝了酒一样,满面通红。她对老黄说:
“海哥,我就不送你了。”
说罢起身回了房间。
我和老黄出了门,在楼下待了一会儿。大概一根烟的功夫,我们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做贼似的,轻轻打开门,重新回到家里。
家里安静极了,没有半点声音。
我示意老黄在门口等一下,独自一人回到我们的卧室,看见已经躺在床上的江雪。我轻轻唤了她几声,她没答应,她的呼吸声绵长而均匀。
我回来跟老黄说:
“江雪已经睡着了。”
老黄的表情很犹豫,说:
“老吕,要不今天算了。”
我一把拉住他,说:
“算什么算?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怎么能算呢?”
他硬着头皮,被我强行拽到房间。
来到床边,他又说:
“老吕,我还没洗澡呢……”
我说:
“来不及了,你赶紧吧,江雪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醒!”
老黄惊讶了一下,问我:
“老吕,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平时不是洁癖很重的吗?”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今天我只下了一滴药,江雪这会儿到底有没有睡着我都说不准,哪里还管得了洁癖哟!
而且我他妈那点洁癖,早就被他治好了好吧!
等一下,仔细想想,江雪今天好像也没洗澡?
老黄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发现江雪的身上并没有穿睡衣,还是晚上吃饭时穿的那身居家服,甚至连袜子都没有脱。
老黄捧起江雪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贪婪的嗅着,这味道显然和他先前经历的几次完全不同,因为他的裤裆瞬间就支起了一顶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