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的泪水自眼角流下,这一幕自然被江雪看见了。
她用湿巾温柔的擦拭着我的泪水,同时不住用嘴唇亲吻着我的脸颊,她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对我说:
“老公,我可怜的老公,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射了,又突然哭了?”
“你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咱们年轻的时候呀,的确是够荒唐的,可现在又能比以前好到哪里去呢?呵呵呵……”
“今天我和晴晴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吧?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那就是我的选择,所以我的老公啊,你大可以放宽心,我是不会抛下你,和你离婚的,你要快点醒过来,这个家还得靠你呢!”
江雪的话仿佛有某种魔力,让我彻底平静下来,不再去胡思乱想了。
她一边说,一边将我的裤子脱下来,想必那里已经一团狼藉。
“你瞧瞧,真是一塌糊涂呢!”
没有任何抱怨,江雪开始为我清理起来。
因为裤裆里已经被射满了精液,她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我能隐隐闻到空气里飘散的精液味道。
不知为何,江雪在脱下我的裤子后,并没有着急为我擦拭。
我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再然后,她竟然开始脱去我的上衣,直至将我的全身剥个精光。
紧接着,一具火热的娇躯爬到我身上,我能感到那具身体也是完全赤裸的。
江雪倒转身子爬上来,头对着我的鸡巴,屁股对着我的脸。
我刚刚射过精的鸡巴还未来得及清理,江雪便用手捧起来,张开嘴,将我那条还沾着精液的鸡巴吞了进去。
我舒爽得想要浑身颤抖,奈何我动弹不得,那触电般的刺激只能由我的神经自行消化了,强烈的电流灌进我的大脑,再经由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
江雪的奶子压在我的小腹上,我愈发能感受到那两团沉甸甸的分量,看来在我沉睡的这几年,她胸前的尺寸又增长了不少,大概是老黄的功劳吧?
她的屁股也不遑多让,硕大浑圆,几乎直接坐在了我的脸上。
她舔弄我鸡巴的时候,阴毛不住的磨蹭着我的嘴唇和下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江雪的阴毛变得比以前更加浓密了,蹭在我脸上痒痒的。
江雪舔得很仔细,将我鸡巴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舔得干干净净,那上面的精液早就被她吞下去了。
在她的这番舔弄之下,我的鸡巴自然又重新硬了起来。
她一边舔,一边不住用湿淋淋的穴磨蹭着我的鼻子,仿佛要将我的鼻子塞进她的穴里似的。
蜜穴涌出来的淫汁流了我满脸,我的嘴巴和舌头虽然不能动,但鼻子却能够呼吸,江雪淫汁的味道不断钻进鼻孔,我闻得如痴如醉,胯下的鸡巴变得更硬了。
她终于调转身子,屁股来到我的鸡巴上,缓缓坐了下来。
肉棒轻而易举的被江雪的穴所吞没,她坐在我身上,开始纵情驰骋,不断将我的肉棒吞进又吐出。
吞吐了一会儿之后,她由坐姿改成了蹲姿,每一下都大力坐下来,我甚至能感到身下的床垫在嘶吼。
如此操干了一阵之后,江雪仿佛也用尽了力气,软绵绵的趴在我的身上,可她的穴和屁股却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似的,仍在不住的自行耸动,蜜穴的内壁仿佛痉挛抽搐了一般,不断挤压和啃咬着我的肉棒,单是这种快感,便足以让我爽到升天了!
紧接着,我的鸡巴便忍不住开始发射,精液突突突的射进江雪的子宫里,像机关枪疯狂扫射一般。
从那之后,江雪便常常光顾我的房间,经常逗留到很晚。
能感觉得到,她心里的压力很大,以至于她经常需要通过做爱的方式来排解压力。
这种感觉在经历过某件事后变得愈发清晰,也终于让我得以一窥江雪焦虑的缘由。
想必你们也猜到了,这件事和老黄脱不开干系。
晴晴来访后的某天,老黄来了。
他自然是来逼问江雪准备何时与我离婚的,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那张贴在我床头的晴晴的作文。
不必亲眼所见,也能猜出当时老黄是多么的气急败坏,歇斯底里。
他直接逼问江雪:“江雪,我就问你一句话,晴晴到底是谁的女儿?”
江雪不卑不亢的说:“晴晴姓吕,你说她是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