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她有了经验,动作依旧生涩却没有再不小心咬到。
她就这么小心翼翼地吞吐了几分钟,刚让我有些感觉时下巴已酸涩地无法张开,“啵”地一声吐出了沾满淫靡粘稠津液的龟头。
我见她的嘴角还挂着一道银丝想为她擦去,却被女儿抓着手指含在嘴里吮吸。
她的脸颊泛着桃色,胸口起伏,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散乱地搭在额头,半眯的眸子被细长的睫毛遮掩。
“还要继续吗?”娇柔的声音这么询问道。
“不要这么急切,你还没做好准备,”我轻抚她的柔顺的马尾,黑色的碎发一根根从我指间漏下,“以后会教你更多的。”
她默认了我的回应,或者说此时此刻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同意,十四岁的,介于孩童与大人之间的肉体,在男性荷尔蒙的刺激下逐渐向欲望倾斜。
她的手伸向我愈来愈躁动的阳具,抓着顶端向上撩起,小嘴巴凑上来舔舐着根部与阴囊连接的部位。
“爸爸,你下边的胡子好多,挠得我痒痒的。”她笑道,又满怀爱意地亲吻膨胀得发紫的龟头,“这根东西,可以一辈子与我在一起吗?”还没等我回应,就撩起烦人的碎发一下将我的阴茎压入了一半。我那根充血的硬物在她口腔中弯曲变形,龟头顶到了喉咙口。女儿不适地呕了两次,适应了半分钟,双手紧搂着我的大腿强迫自己继续向内推进了几公分,又拍掉了我想要去制止她的手。
我只得把着她的小脑袋找好节奏好让她不要这么勉强。
那根东西在狭隘的口腔中反复冲撞,被湿软的舌头包裹舔舐,在深邃的喉道中探求着,几乎要有了感觉。
女儿察觉到嘴中巨物的异动,抱得更紧了些,喉咙被堵塞得眼角有泪光划过。
“呜呜……巴巴怪佘根挨(爸爸快射进来)”我心中的暴戾被这一声叫唤全部激活,揪着她的头发将自己那小臂粗细的东西全部压了进去,女儿唔唔叫着瞪大了眼睛,喉道反复蠕动将要挤压出异物,反而点燃了我的欲望之火。我不由分说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成人的邪念全部倾泻在娇小的躯体中。那孩子挣扎着想要抵抗,拳头敲打在我裤兜上,一封粉红色的信纸落了下来。
‘欣然……’
一瞬间,在重叠了过往旖旎的幻想中,我对着义女叫出了妻子的名字,终于抑制不住爆发的冲动,全部喷洒在湿软的口腔里。
白灼的粘液涌入喉道,还有不少喷洒在脸上,女儿干咳了一阵,她瞥了瞥地上沾满灰尘的情书,那双满是委屈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揪着我的衣摆小声抽泣。
我无言地安慰着崩溃的义女,愧疚、不安、懊悔种种负面的情感与窗外下坠的残阳交织在一起。
过了半响,心有凉意的她止住了啜泣,虚弱的身子紧紧裹着外套,全部的体重都压在我身上。
“现在不早了,我去帮你把衣服拿回来。”
气氛实在尴尬,我本来想借机逃避一段时间,刚转身穿衣服却被捏了一把腰间的软肉。
“侮辱了我……就这么提上裤子走了吗?”背后那人小声说道。
“这次是我对不住你,我会负责的。”我诚恳地道歉。
义女的下巴抵在我的腰间,断断续续说:“那……那你……为什么一直想着……那个老女人。”她是在怨恨我在与她行暧昧之事时却想着别人的名字。
我无从为自己的罪孽做辩解,即便想着的是我正牌的妻子。
我思索了一阵,弯腰捡起地上那封小男孩写给义女的情书,柔声说道“等回去了,我也给你写信好吗?”。
女孩有些沙哑的嗓子轻声应了应。
我伸手为她擦去泪痕,手掌被她抱住压在脸颊上,我感受到了她的原谅。
“你提一个请求吧,无论什么我都会为你完成的。”
“我要三个,”女孩无理取闹地说,“不许拒绝。”
我只得投降:“你说吧。”
背后那人狠狠地抓了一把我的宝贝珠子,捏着那两颗东西威胁道,“这东西以后要有我一份。”
“这……这不”
“不许拒绝”,龙抓手加大了力气。我只得举根投降:“行吧,但不要那么着急,这也是为了你好。”
“第二个愿望,我要你每天晚上睡前陪我一点时间。”
这个要求倒是不过分,在这孩子逾距地向我告白之前,我偶尔会跑过去给她讲睡前故事。
“那第三个呢?”
“第三个……先要留着。”她心里想着的不仅仅是这可怜的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