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的特蕾西娅只好跪下,埋头在盘子上,强忍着不适感边咬边舔里面的糊糊粥。
糊糊粥是种勉强给母畜和女奴受惩罚时吃的伙食,由陈年的麦粒、稻米为主体,添加从其它蔬菜上面要摘掉的发黄叶子、不好的茎,肉类的边角料、榨过油的肥膘等乱七八糟的东西乱煮而成,那味道只能说比潲水稍好一些。
男人们吃完饭,女奴们开始收拾长桌时,新来母畜的吃饭时间也结束了。
那个叫醒特蕾西娅的女奴去而复返,把母畜们一个一个拽起,每拽起一个就她项圈上的链子扣到前一个母畜项圈后面的扣子上,没几下功夫就把所有母畜串成一队,然后牵着她们走出大屋。
母畜的住所在一片像是马厩的木棚,环绕木棚的是密集的杂草和凌乱的灌木,一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破败荒芜的感觉。
看守大门的战奴见到特蕾西娅这队母畜被人领着走来,主动打开了大门,让同伴把母畜们送进去。
大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有一个个木板隔出来的隔间,里面堆着一垛垛晒干的稻草,宽大的食槽里灌满了清水,特蕾西娅亲眼看见好几个母畜四肢跪地,像真正的牛马那样从食槽里喝水,其余的母畜们或坐或躺在稻草堆上小声地交谈,而还没成年的小母畜则跑来跑去嬉闹着,还有十几个腹大便便的母畜怜惜地抚摸着自己圆润的肚子,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
随着特蕾西娅她们的进入,这些母畜不论大小纷纷坐起来和原地站定,盯着这些新来者,五颜六色的眸子里透出一股隐隐的敌意。
“以后你们就在这里过夜睡觉了,晚安,还有保重。”领特蕾西娅她们进来的那个女奴说完转身就走。
特蕾西娅连忙想要喊住对方:“请等等,姐姐你还没给贱奴们松绑啊。”
“新来的母畜第一天就要捆绑着度过,这是主人定下的规矩。”那个女奴头也不回地踏出木棚的大门,随着门锁合上的铿锵声响起,宣告着新来的八个母畜成为这个小小空间的一分子。
“你们好,各位姐姐,贱奴叫特蕾西娅。”特蕾西娅小心地向围上来的母畜微笑:“请问贱奴们睡哪里?”
“『请问』?嘿,大家听见她说什么吗?她说请问,哈哈哈……”一个四肢粗壮、皮肤晒得黝黑的母畜捧腹大笑起来,木棚内其它的母畜也哈哈大笑,她们因大笑而颤抖的乳房上空白一片,见不到任何技能纹身。
“这新来的真是有礼貌,看看她左边奶子上的纹身,羽毛笔和卷轴,以前是个高贵的书奴呢。”另一个母畜盯着特蕾西娅胸前挺拔丰满的雪峰,那目光仿佛要喷出火来,也不知道她是妒嫉特蕾西娅的身材比自己好,还是上面有一个书奴的技能纹身。
“姐妹们,教教这些新来的这里的规矩。”一个母畜开心的建议,在微弱的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精致的脸蛋上洋溢的残忍表情。
“你、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现在都是母畜,也是你们的同伴啊。”
“如果你们折磨我们,贱奴会告诉主人,让、让他惩罚你们。”跟特蕾西娅一起的新来母畜瑟瑟发抖地挤到一块,看着对方包围自己。
“惩罚?只要不弄伤你们,主人才不会管我们干了什么。”为首的母畜抬手一挥,木棚大部分母畜一拥而上,将新来者统统摁倒然后拽向木棚的最深处。
新来者们没有一个拥有剑盾纹身,论力气根本比不过这些整天干重体力活的母畜,何况她们被捆绑着,双手动弹不得,唯一的挣扎也是两条修长的大腿在徒劳地乱蹬。
她们被拽到木棚最里面的一片被木板隔开的区域,显然是被划作厕所的区域,可这里除了让母畜排泄用的坐便器以外,还有一些用木板拼凑的简易三角木马,尖锐的马鞍上竖立着一根婴儿臂一样粗的木质假阳具,从上面异样的颜色不难判断它吸收过无数女人的淫水。
“不、不要,求求你们!”特蕾西娅惊恐的晃动螓首,想要离那些折磨女人的刑具远一些,她仔细而快速地查看每个母畜,想找一张最有同情心的脸,奈何映入眼帘的都是兴奋而期待的表情。
母畜中的首领笑着道:“来,让新人上马。”
“好咧!”
“啊,不要啊!呀啊啊啊……”
母畜们兴高采烈地三四人一组抱起一个新来者,分开后者的双腿,掰开后者的蜜唇,让她们一边吞没假阳具一边坐到木马上。
硬木进入干燥的蜜穴内,产生的不是快感而是剧痛,让新来者吡牙咧嘴、冷汗直冒、娇躯颤抖。
可这样还没完,母畜们又不知从哪里取来一些小铃铛,系到新来者的乳头上,然后拿一些很薄又长的木板,开始拍打新来者的屁股和奶子,每一下拍打都引起一片乳波臀浪。
“求求你们,别打贱奴,好痛啊!”
“呀!不要打!呜!呜呜呜……”
劈劈啪啪的木板拍打肉体的闷响,新来者的哭喊哀号,铃铛摇晃的悦耳铃音,三者合为一体在木棚内回荡。
母畜首领看着特蕾西娅在三角木马痛苦不已的俏脸,开心地道:“真好听……”
特蕾西娅的美目流出痛苦的泪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些跟她一样处境的女人,实在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