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蒂反唇相讥:“别乱说,我只是越狱了,人却没杀成,明明他就站在我面前不过几米的地方上。”
“怎么到现在你还想杀我啊……等一下!”杰克捕捉到了希蒂话语中的一个细节,“希蒂,你的意思是昨晚的时候没在驯奴学院里没杀过人?”
“本来有计划的,不过监狱的守卫室里的战奴不知道为什么都走开了,又拿到了可以翻墙用的飞爪,我就直接去爬墙,翻墙出来的时候被两个战奴看到了,但那时候我也从学院里出来了,再杀她们对我有什么好处。怎么?昨晚驯奴学院里有人死了?”
杰克一下子联想到昨晚制服了希蒂后获得的巡逻战奴被打晕的通报:“对,上午副院长欧文先生登门拜访,说你在越狱过程中杀死了一名发现你行踪的厨奴,还把住同一个囚室的同学都杀了灭口。”
希蒂怔了怔,不可置信地道:“这些事不是我干的。”
囚室里的空气安静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盯着对方说出自己的判断:“有人在借我(你)越狱这事件作文章搞你(我)!”
“该死的,我早该想到岛上其他有资格的竞选者会耍阴招。”杰克抡起拳头空挥一下。
希蒂笑颜如花,幸灾乐祸之情洋溢于表:“呵呵,那未来的总督大人,祝你粉碎那些奸佞之徒的阴谋,顺利继承父亲的宝座。”
“希蒂,别这样好么。”杰克抬手抚额,“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事了,要是那些家伙的事搞成了,不管我最后的结果怎样,作为事件起因的你一定会被处决的。”
“在无法杀了你的情况下,让你当不上总督,也算是一种不错的复仇。”前女骑士满不在乎。
“唉,希蒂,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的爱从未改变,我会尽一切可能保护你,如果事情最终无法挽回……”杰克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那么,我可以抛下这里的一切,和你一起回到大陆,当一对冒险者重新游历世界,直至找到一处适合我们的安居之所。”
囚室的铁门重新关上,希蒂又一次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但现在的她没有复仇得手的快意,反而心中多了一些彷徨。
想来想去,最后也只是嘟起小嘴嘀咕:“哼,真要有那么关心我,为什么还要再娶一个女人,还要我当小的……而且,我已经刺上了这么多纹身,哪里有脸回基尔德啊……”
当希蒂的声音被囚室的黑暗吞噬后,总督府的地牢重新回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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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奴学院的特别调教室内,一场魔兽侍奉的调教课正在进行着,十几个受训中的女奴被捆成后手交叠缚兼M字开脚,以仰躺的姿势被锁在断头台的木枷内,而她们每人檀口中紧紧地咬着一根粗绳,绳子的另一头则连接着高高悬起的铡刀,从那泛着寒光的锋利刀刃来看,不难想象它要切开女奴们纤细的颈脖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
光是让女奴咬着绳子阻止自己人头落地,算不得什么调教,何况既然是魔兽侍奉,当然会有魔兽——每一个被锁在断头台里的女奴身上都趴着发情状态的剃刀猪,这些通体黑毛,重达四三百斤的肉山,与被它们压着的雪白娇躯构成强烈的黑白冲击,它们长满突起颗粒又有着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已然插进女奴的蜜穴,随着激烈的抽插而不断从女奴的蜜穴内扯出一股又一股隐隐带着血丝的爱液。
如果说让女奴骑木驴,被全自动的假阳具抽插蜜穴是一种过度的刺激,那么挨有着这种肉棒的魔兽的狂暴抽插就跟上大刑没什么区别了——尽管女性的蜜穴有着惊人的弹性,可以扩张到足以让婴儿脑袋通过的大小,但想要在交欢时也能够达扩张到这种程度还不引发剧痛,那么没有充足的训练是不行的。
这个房间里每个受训中的女奴的娇躯随着剃刀猪抽插的节奏一下接一下地抽搐着,胸前的两团玉琼白肉抖了一圈又一圈,而她们五官精致的俏脸都扭曲成狰狞可怕的表情,咬牙切齿地紧咬着口中的绳子坚持着,肉体上的痛苦与快感以及稍一放松就马上降临的死亡,都令她们的眼神显得有些疯狂。
克莉丝蒂不幸地也是这些女奴当中的一员,她输掉了白天的赌约——毕竟要在十来分钟的时间里只用嘴巴让一位驭女无数的资深调教师射出来,这难度也实在太高了。
剃刀猪的抽插就像有一根小型狼牙棒在她的花径里反复捅进捅出,纵然产生了些许交欢的快感,但更多的是疼不欲生的刺激,她的一双晶莹雪白的足板时而五指蹬开,时而弯曲收缩,而紧贴在床板上的双手都已经因用力抠挖而成功掰下了一些木片,仿佛这样做能够分散一些痛苦。
然而这远远不够,克莉丝蒂只能不断回忆老杰克对自己的惩罚以及对杰克的憎恨,来给予自己继续坚持的力量。
但一同受训的十几个女奴就没这样的本事,很快就有坚持不住的女奴松开了檀口,任由悬挂的铡刀落下。
唰的一声之后,铡刀落到一半,居然硬生生停住了——驯奴学院的高级调教课程允许有女奴在上课受训中死亡,要是死得太多或故意弄死女奴,也不好向送她们来入学受训的主人交待,所以断头台是有保险装置,只是营造出一种不坚持就会死的危险环境,来锻炼女奴在交欢时的忍耐力。
“为什么?为什么不落下来?杀了我!我受不了了,杀了我啊!”那个率先松开绳子的女奴大哭大喊,泪涕齐流,让人见之生怜,可这并不影响剃刀猪的侵犯,在这位魔兽丈夫发射之前,她的痛苦仍将持续,接着又有女奴支撑不住松开绳子,一阵阵尖锐的哀嚎声在这个房间里回荡。
站在一旁监督的女调教师珊德拉看着已经崩溃了和随时要崩溃的女奴们没有半点同情,轻描淡写地讨论起来:“魔兽侍奉的难度还是太高了,就算是有名号的战奴也很难坚持到规定的时间。”
另一个女调教师耸了耸圆润的裸肩:“那有什么关系,她们的主人通常也不是真要训练她们去侍奉魔兽,不过是想她们更耐操一点。要是她们的主人有个喜欢看魔兽与女奴交配的奇怪嗜好,现在她们受的苦会让她们在将来更不容易被魔兽操死。”
“所以她们真没有那样的忍耐力或者无法锻炼到足够的水平,那还不如在这里人头落地,起码以后能少受点罪。”欧文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仍咬着绳子的克莉丝蒂,然后伸手温柔地抚摸她那垂到地上的艳丽红发:“还有三分钟,一定要坚持住喔。”
“呜!”克莉丝蒂咬着绳子,热泪盈眶地点点头,有了这样的提醒,她一定得坚持到规定时间,可不敢赌欧文有没有把她这座断头台的保险装置拆了。
“啊!”旁边忽然响起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叫,紧接着是一些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俏脸上。
尽管被剃刀猪操得要死要活,克莉丝蒂还是下意识地扭头转过去,映入眼帘的旁边那座断头台落到底部的铡刀,雪亮的刀身上有一抹嫣红正缓缓滑落向底部,而本来应该锁在那里的那个女奴的头颅已不见踪影。
而在克莉丝蒂看不见的卡颈板后面,那具丰腴的雪白女体正从断颈处疯狂地喷涌出大股鲜血,将断头台的刑床部分染得通红。
但压在上面抽插的那头剃刀猪似乎并不知道它的临时新娘已经身首异处,仍在药物的作用下继续发起抽插,而无头的艳尸开始因斩首而引发的痉挛抽搐,令旁人看来仿佛是她欲求不满而主动迎合剃刀猪对自己的侵犯。
“唔!唔唔唔!”克莉丝蒂马上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在恐惧中更加用力地咬紧绳子,生怕铡刀突然落下。
房间内也响起了欧文带有愠怒的责骂声:“搞什么鬼?怎么有一座断头台的保险装置失效了?查一下学生名册,死掉的女奴的主人是谁。”
“万分抱歉,副院长阁下,贱奴这就去查看保养记录。”珊德拉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由于被锁在断头台的关系,克莉丝蒂既不看到被切下的女奴头颅滚到何处,也看不到那无头的尸身是个怎样的状态。
但那沾到铡刀上、正缓缓往地面渗去的鲜血以及应该是血液从断颈中喷出的哗哗水声,令克莉丝蒂死命地咬紧绳子,更加不敢松口了。
“呜……呜……呜嗯……嗯……咕呜……”剃刀猪的抽插仿佛永无完结,感觉要把整个人撕裂的剧痛从花径一阵接一阵地沿着脊椎直冲克莉丝蒂的大脑,高耸的豪乳随着节奏的呼吸像奶油布丁一样噗噜噗噜地乱晃,被对折捆绑的两条大长腿早已保持不了M字开脚的姿势,只是在痛苦中下意识地并拢,紧紧地夹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剃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