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刺激令高傲的女侠芳心矛盾迷惑,但浑身多处敏感地带传来的过电般愉悦快感仍然那样清晰、强烈,敏感的胴体被佛陀这样淫亵抚弄既令她羞怯,也令她感受到一种放纵般的刺激。
理智上她应该对佛陀的淫亵凌辱感到痛苦和愤怒,可令人脸红心跳的本能快感却没有因此而减弱一分半分,反而越来越强烈得令人心醉。
理智和欲望间的斗争中她平静地接受了沉沦于欲望的快感,脑海中只剩下宁奇对自己不忠的事实,而骚穴中那折磨人的空虚感,让她恨不得佛陀更加粗鲁的肏弄……!
但佛陀的跳逗却不止于此,江风绰蓦地感觉到那只似有无穷魔力、到处在她敏感的玉肌雪肤上煽风点火的邪手竟然已滑入自己细嫩纤卷、修剪整齐的阴毛中,正一点点向下探索,而火烫的龟头不断在自己穴口研磨,勾引出一股接一股的爱欲淫水。
“啊……好难受……奴家好想要啊……快进来……!”
江风绰忍受不住佛陀的挑逗,那整个身心都堕入深渊的空虚感,使得她将一双修长雪白、纤嫩柔滑的美腿本能地紧紧夹住佛陀那粗若水桶的肥腰,仿佛久旷淫妇般拼命挺耸着下体,往上迎凑,想要佛陀将那根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棒,全部插入自己身体。
“还请女施主解惑,要贫僧进到哪里,用何物进入?”
极乐佛淫声问道,手指却顺着那娇软无比的三角森林,一路抚弄下滑,手指在芳草中细细梳理逗弄,转而又按到兴奋勃起的红豆上,他要细细地品尝绝美少妇情动的每一丝细节,体味将美丽高贵的江湖玉女渐渐征服的每一刻。
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胯下佳人那一丝不挂、娇柔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耐心而淫亵的刺激逗弄下一阵阵地僵直、绷紧,四肢如八爪鱼死死缠住自己的身体,随后又一阵阵地娇酥瘫软。
“啊……佛爷……快进来……奴家受不了啦……快插进来……干我……!”江风绰再也忍受不住那渗入心灵的空虚,只觉得自己快要堕入万丈深渊,急需眼前佛陀带领自己脱离苦海,于是将夫妻在床榻间才能说出的淫词浪语吐露而出,这对于她来而言已经做到了极致。
极乐佛眯着淫邪的小眼珠,斜眼看着江风绰那线条优美,娇媚动人俏脸上面积越来越大的绯色晕红,心里暗暗邪笑,他双唇紧紧含住那粒坚挺敏感的乳头,用舌尖在其上极轻极柔地一擦,“嗯”强烈刺激下,美人儿再次不能自己地浪哼出声,
浑身冰肌玉骨忽然绷紧、僵直,那酥麻至极的销魂快感中渐渐让她神智迷失,全身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时,蓦地,那只火热粗糙的魔手捏住她敏感的阴蒂,轻轻揉搓,又淫笑道:“女施主,如此可不行,看到对面那骚货了吗?要学她那种淫荡,你才能放下身心,与贫僧共修欢喜禅,登临极乐。”
话音刚落,对面雪山掌门便骚媚入骨的淫叫道:“啊……爷……使劲干我……干死奴这个骚货……啊啊……大鸡巴好硬好粗………插得奴的屁眼好舒服……嗯哼……奴的小骚逼也想要……爷……蜡烛快动一动……狠狠的干我……啊啊……!”
江风绰听到花溪的浪叫声,羞耻不堪,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她那种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感觉即使青楼妓女也不会如此不要脸面,不过花溪那疯狂的浪叫,却给她带来别异的感受,有一种放纵堕落的宣泄感,竟是无比的刺激。
佛陀大拇指和食指揉捏着自己敏感的阴蒂,火烫的肉棒在玉沟中顶来顶起,每次浅浅地挤入阴道,研磨片刻,飞快拔出,又血脉贲张地在胯下绝美少妇那浑圆雪白的大腿中间弹跳,龟头不住在玉沟中上下滑动。
江风绰忍住那仿佛快将她拉入深渊的空虚,拼命摇着臻首,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不行……奴家不能那样……好羞耻……我不要!”
“骚货——!”极乐佛怒喝道:“你明明骚浪得不行,屄里全是淫水,还给洒家装矜持,想入我极乐教,需得放下身心,否则只会让自己痛苦!”说罢,他抽出肉棒,手指往下移动,轻轻触摸淫水潺潺的神秘花谷,感觉美人肉唇上硬短的阴毛有些扎手,于是又讽刺一句,“剃屄毛的骚货!”此刻他脱下伪装,露出本性,手指挑逗却依然如昔,沿着那兴奋开阖的两片肉唇轻轻地触摸抚弄,突然另一只手又加入,探入玉沟,轻轻抽插了片刻,沾满了淫液,又转移阵地,探到美人儿的臀沟,往那羞耻的菊穴上按去,眼前绝美容颜让他心跳加快,口干舌燥,如不是想要这位武林第一美人沉沦欲海,成为淫荡风骚的极乐天女,估计他早就挺枪插入了。
眼看身下美丽侠女那高贵端庄、圣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国色天香般的绝色美貌,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兴奋,曾几何时自连看她们一眼都是罪过,可现在自己的手指正玩弄她原本不可企及的淫靡骚穴,就连羞耻的屁眼都逃不开自己的魔爪。
“嗯……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弄奴家后面……好羞耻……后面好脏……啊……!”江风绰芳心羞赧不堪,秀美俏脸绯红似火,她后庭就连自己夫君宁奇都没玩过,此刻却如陷入佛陀之手,那沾染淫水的手指抵到自己的菊眼,不断按压揉弄,甚至还刺入一截到自己圣洁娇嫩的紧闭谷道中,也不知是异样而深刻的刺激,还是女子根深蒂固的羞耻之心让她忍不住哀求,但声音却是兴奋腻人。
极乐佛一边抚摸柔软滑腻的肉唇,中指在玉沟中滑动挑逗,又一边将另一只手的中指插入美人儿的后庭,两处敏感的圣地被这样淫邪地挑弄,江风绰秀眉轻蹙、美眸紧闭、银牙暗咬,人妻本能的羞赧令她根本不敢完全放松下来,去体味那异样销魂的快感刺激。
早已认命的心理使得欲望更加炽烈,但羞耻本能仍让她不甘心地坚持,无论如何都不想说出对面雪山掌门那样毫无廉耻的粗鄙淫语。
“骚货,既然你不愿意放下身心满足洒家的要求,那洒家就先干你淫荡的屁眼……像你这样的名门侠女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非要得到教训,才能领悟极乐的真谛,真是犯贱呐!”极乐佛冷笑一声,插入后庭的中指,迅速往谷道深处挺入。
“啊……!”江风绰发出痛苦羞耻的呻吟,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后庭,紧张的阖动,死死夹住佛陀的手指。
美人痛苦的呻吟,在极乐佛耳中不啻于仙乐,于是他更加兴奋,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美丽玉体,他抽出玩弄骚穴的色手,紧握住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嫩挺翘的美丽乳头,同时不住地用胀紫火烫的龟头在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淫水涌流的骚穴上摩挲顶动,同时插入后庭的手指一边深入,一边抠挖。
江风绰即使配合宁奇淫荡暴露,献上肉体给别的男人玩弄,但哪堪这深谙淫欲手段的淫僧亵渎挑逗,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后庭那粗粝的手指在不断深入抠挖,一点点击溃她的羞耻之心,更令她芳心狂跳、俏脸绯红似火。
当佛陀那粗肥的手指全根深入粉红娇嫩的后庭菊穴,江风绰直感到一股异常的刺激直击脑海神经,胀裂充实、变态羞耻,有一种被低贱玩弄的变态快感,这让高贵的她感到堕入淫狱的刺激。
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猛地一阵痉挛,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洁白柔软的床褥里。
“啊……奴家……奴家受不了啦……呜呜……你好变态……呜呜……玩死奴了……呜呜呜……!”
冲口而出的妩媚娇啼混杂着羞耻哭泣声,令快感沸腾却又羞耻痛苦的俏脸迅速地又泛起娇艳的羞涩晕红。
看着艳名传江湖的武林第一美人不堪情挑的诱人媚态,极乐佛也不堪忍受,他腾身而上,握住脚踝,强行反压到美人儿身体两侧,让那雪白圆翘的香臀向上抬起,露出仍在兴奋蠕动的娇嫩菊眼,随即挺起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却不是插向前面,而是抵到她后庭。
狰狞紫胀的火烫龟头挤迫开紧窄的后庭,但见江风绰晕红娇艳的俏脸蓦地又变得雪白。
“啊……好……好痛……不行……你好变态……那里不行啊……呜呜呜……求求你放过奴家吧!”
听到高贵绝美的侠女呼痛求饶声,极乐佛的欲火更加炽烈,他不管不顾直捣后庭,想要将坚挺的肉棒插入美人儿那从未开发过的地方,竟丝毫没有怜惜之心,怒吼道:“既然女施主不停劝告,那洒家便强行给你开光!”
这时江风绰才想起极乐佛欲要自己干什么,耳中又传来花溪那骚浪入骨的呻吟声……!
“爷~~,……好人……别光顾着插奴的骚屁眼啊……嗯哼……奴家的。骚屄也想要爷的大鸡巴……快换个地方……插人家的骚屄……啊啊啊……!”
抬眼间,那丰腴的肉臀前后摆动,疯狂地套弄,黑褐的肛门紧紧裹住自己夫君的肉棒,不断摩擦夹弄,宁奇显然舒爽到极致,雄壮身体剧烈地颤动,就连脸庞也紧皱着,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坚忍神情。
他似乎忍受不住那激烈的快感,连忙转移阵地,拔出肉棒,喘息片刻后,又狠狠插入雪山掌门那淫水潺潺的骚穴内。
江风绰看着二人激烈的性爱,顿时欲火焚烧,骚穴内仿佛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噬咬,无比的空虚瘙痒,而后庭又胀痛难当,不知不觉,佛陀竟将整个龟头挤迫进来。
“佛爷……插我……插我的小骚屄……!”情势万分危急,骚穴又瘙痒难当,江风绰即使再羞耻也顾及不得,终于喊出了自己从未说过的淫词浪语。
滚烫硕圆的龟头终于强行刹车,只留火烫龟头在美人儿娇滑细嫩的肛门中轻轻顶动研磨,缓缓地刺激她这处娇羞之地,极乐佛快感升腾,淫笑道:“哈哈哈……,女施主终于能放下矜持,与贫僧共登极乐,真是幸甚……不过,还差之甚远,如果能做到对面那骚货的程度,才算我入我极乐之门。”说罢,缓缓拔出肉棒,又重新将龟头插入美人儿那淫水潺潺的骚穴,并不急于深入,只在那肉唇中间轻轻顶刺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