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极乐佛气愤至极,将江风绰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其中粗糙的麻绳束住丰满酥胸的上下两端,将两颗豪乳勒得挺耸凸出、胀得紫红,不仅将四肢捆在一起,作四马攒蹄状,吊在空中,而且那麻绳还捆过两条丰满白嫩的大腿,嵌入深邃臀沟,陷到阴唇中间……
娇躯在空中荡漾时,麻绳不断摩擦自己那娇嫩肉体,让她感觉丰满酥胸充血饱满,下体麻酥瘙痒,那种感觉快让她疯了,但痛苦折磨远不止于此,极乐佛不知从哪寻来两条鞭子,一条如拂尘状,分布着丝状的条带;一条如黑色恶蟒般,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鳞片,当花溪见到这两条鞭子时,吓得花容失色。
极乐佛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找来两个身体强壮的和尚,开始狠命抽打她,那如拂尘般的鞭子,专打自己的雪臀和大腿内侧,而如恶蟒的鞭子,则抽打乳房、小穴,还有臀沟,两个和尚配合默契、手法精准,几乎每一鞭都抽打敏感之处,那种火辣辣钻心的痛,又带着淫虐的感觉,让江风绰大声惨呼,雪白娇躯在空中疯狂扭动,不到片刻时间,浑身香汗淋漓,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汗水从肌肤洒落,滴到地上,已然湿了一大片。
这两条鞭子显然是特制的,抽打在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只泛起一道道红印,尤其她那豪乳和雪臀,被抽打得绯红至极,先开始只是火辣辣刺痛的感觉,但一炷香功夫之后,她浑身仿佛火灼烧,泛起一股莫名空虚的感觉,尤其是下体,在刺痛酥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空虚瘙痒,那种感觉好像堕入深渊,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快饥渴得疯了。
她迫切需要,从来没经历过的极致空虚瘙痒,让她被麻绳捆得紧紧的娇躯开始疯狂痉挛颤动,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哀求声,只希望有一根火烫粗大的肉棒填满空虚、止住瘙痒。
极乐佛脸上横肉颤动、凶煞地揪住她汗湿的青丝,狠狠抽了几记耳光,淫骂道:“臭婊子,你还当自己是豪门大小姐吗?”
“不……呜呜……奴是佛爷座前的媚情天女,更是佛爷的玩物和鼎炉……奴错了……佛爷饶了奴吧……求您插进来……奴快受不了啦!”江风绰泣声哀求。
“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平时颐指气使惯了,可在佛爷这边却行不通……嘿嘿,洒家不仅不是你的主人,更是你的……”极乐佛辱骂一通,又欲言又止,只扯动了麻绳,摩擦绝色玉女的敏感之处,让绳子深深陷入紫胀的肉唇中间。
粗糙的麻绳刺激着敏感肉体,尤其激烈摩擦蜜穴的刺激感觉,让正道侠女酥麻瘙痒难当,而且在鞭子折磨下,让她膀胱涌出一股尿意,为了让眼前肥丑淫僧插进来,填满身体的空虚和瘙痒,她立刻会意,说出淫僧喜欢听的淫词浪语……
“佛爷,不仅是奴的主人,还是……还是奴的亲爹……”刻骨的空虚瘙痒,让江风绰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和正道侠女的形象,开始荡声哭泣,穷尽心力地讨好极乐佛。
极乐佛取出一支黑色龙形的毛笔,催动功力,开始全方位地刺激美人儿被折磨得敏感不堪的肉体,毛茸茸的笔尖划过挺耸的乳头、紫胀的阴唇、勃起的阴蒂,还有敏感的后庭,刺激得江风绰身体不断痉挛颤抖,淫水汹涌漫流,尿意更加急迫,不到片刻,嵌入肉唇中间的麻绳变得湿透至极……
“臭婊子,说得骚浪点,洒家才会满足你!”极乐佛一面挑逗,一面淫声命令道。
江风绰俏脸绯红、羞赧万分,因为她发现淫僧手上的毛笔正是用她阴毛制成的,但身心在极度渴求之下,让她又顾不得羞耻,只见她的双腿绷得笔直,身体也拱起来,不管麻绳深深陷入丰熟肉体中,腰肢挺向前,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喉咙里发出如同低声哭泣的音腔,浪吟道:“佛爷是绰儿的大鸡巴亲爹……呜呜呜……求求你了,亲爹,快干女儿……用你大鸡巴狠狠插贱货的骚屄……!”
谁能想象让江湖公子少侠们爱慕的武林第一美女竟然喊出如此不堪的淫词浪语?
如果有人见到,恐怕会目瞪口呆、心中呼痛,但此情此景却让极乐佛得意万分,心中更是充满征服感。
虽然美人儿说出他满意的淫话,但丑陋淫僧却不想立即满足她,而是坐到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抬起一条粗腿,将毛茸茸的臭脚伸出她面前,吩咐道:“舔!”
虽然淫僧只轻飘飘地说出一字,却让江风绰不敢违命,她再也不想尝试被吊起毒打的滋味,那不仅疼痛难当,而且更有一种让人空虚瘙痒得发疯的恐怖感觉,难怪花溪见到这两根鞭子会花容失色,想必她也尝过这种如堕淫狱的痛苦滋味。
江风绰无奈之下,只要伸出香舌舔砥淫僧的臭脚,不断含住脚趾吸吮,灵活的粉舌在脚趾缝里滑动,她忍住恶心与屈辱,卖力地服务,直侍候得极乐佛舒爽无比,嘴里发出难听的哼唧声。
接着又帮他吹箫舔菊,等到那根巨蟒怒耸挺立,极乐佛才暴躁地站起,大吼一声,整个人狂态毕露,突然胸口和下体密布了一层黑色的鳞片,宛如野兽一般,尤其胯下那条黑蟒,在鳞片密布后,变得更加硕大坚挺、杀气腾腾,就好像从凶蟒进化成恶龙,看得江风绰花容失色、惊呼出声……
狰狞粗硕、密布黑鳞的阳根缓缓地挤入娇嫩小穴,只一插入,江风绰就觉得魂儿被插飞出来,那股充实又滑腻的滋味,让她满足又恶心,等到硕大龟头完全挺进穴口,又涌出一股撕裂感觉,只觉身体快要裂成两半,正道女侠吓得大声尖叫,最后哭泣出声,在充实撕裂、紧张害怕的感觉下,白嫩大腿痉挛颤抖,随即膀胱一松,一股微黄的尿水从交合处的细密缝隙处涌出,如同下起了一场毛毛细雨。
“喔……佛爷亲爹饶命啊……坏了……呜呜呜……坏了……绰儿的小穴被你插坏了……啊……你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呜呜呜……饶了奴吧……人家再也不敢了……”
绝色仙子悲戚恸哭、哀叫求饶,那娇嫩小穴被一根粗黑狰狞、密布鳞片的淫邪巨物插得撑裂,两片暗红色的阴唇紧紧贴在黑鳞巨根四周,穴口隐现道道血丝,尿液混着淫水不断喷涌而出,这副悲壮惊悚的场面,让人看得心惊胆战,害怕仙子的蜜穴会被这丑陋淫根插裂开,但在极乐佛眼中,却充满了征服感觉,此刻他使出淫龙真身,就是想给绝色仙子来记狠的,以便彻底征服她的身心。
“口是心非的贱货,刚才还哀求洒家干你,现在却又哭又叫的,难道想戏耍本佛不成?”极乐佛一边淫骂,一边继续挺进肉棒,同时示意两个壮僧再次鞭打美人儿的玉体。
两个壮僧解开僧袍,露出健硕的胸肌,恶狠狠地执着鞭子,一人拿着如拂尘般的鞭子抽打浑圆紫胀的豪乳,一人则拿着黑蟒毒鞭专门抽打翘立的乳头,他们手法奇准,每一鞭都抽打在敏感的酥胸上,顿时那刺痛瘙痒的感觉重新降临身体,使得美人儿香汗淋漓的娇躯又在空中开始激烈扭动,而淫僧那条峥嵘可怖的恶龙越进越深,直到硕大龟头抵到花心上,直插得美人儿面孔扭曲、俏目翻白。
江风绰也不知道如何挺过这种疯狂折磨的,她只觉自己如同航行在怒海中的小舟,不断承受着暴雨狂涛的侵袭,随时有船倾人亡的危险,一波比一波激烈的狂潮冲击着脑海神经,让她神智迷乱、欲情炽烈,在哭喊求饶中,不知道自己泄过多少次,尿过多少回,只能感受到淫僧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给完全征服了。
“他好厉害,比夫君厉害百倍……”在昏迷前,江风绰脑袋空白地想道。
……
翌日清晨,她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埋在极乐佛怀中,下体被淫僧那根丑陋肉棒塞得满满的,而在淫僧另一侧毛茸茸的肥胸上,也埋着女人的臻首,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洒落在极乐佛半边身体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雪白娇躯与黑肥身体交缠的淫靡画面……
那女人不用看,都知道是雪山掌门‘花溪’,与自己相同,雪白娇躯上都袒露出青紫印痕,乳房和小穴都红肿不堪,可见昨夜他们有多疯狂?
忽然,她感觉左侧大腿上热乎乎的,不禁抬眼一看,差点惊恐出声,瞬间泪水便如断线风筝般落下,她惊惧耻辱又彷徨无策,只觉得身体又烙下一个屈辱标志,简直连妓女都不如。
原来正道女侠左边白嫩大腿根部竟纹了一条仿佛阳具形状的黑色恶龙,看上去与极乐佛转变为淫龙之身的那根肉棒没多大区别,都一样黑鳞密布、丑陋淫邪,龙首就像他的硕大龟头,贴近耻丘,似乎想钻入湿滑幽谷中遨游一番。
江风绰痛苦落泪,忽然看到枕侧的玉璧变得白净无瑕,她蓦然一惊,心道:“这不是昨夜屠户兄弟进献的龙纹玉璧吗?何时上面的龙竟然不见了?”
不禁抬眼看了雪白大腿上的淫丑黑龙,竟发现与玉璧上的那条极其相似,见到此幕,她顿时明白一定是极乐佛将这条黑龙移到自己大腿上了。
她羞赧悲痛,不禁缓缓抬起玉手,催动十层功力,就要往极乐佛那淫邪可憎的肥脸拍去,想要彻底结果这个无耻淫僧。
等她银牙紧咬,正要拍下去时,忽然耳根上那颗已经变成五角形的青芒星光华大作,霎时,她身体一软,功力消散,而这时极乐佛也缓缓地睁开凶目……
江风绰吓得一跳,以为又要重临昨夜的噩运,不禁娇躯颤抖起来,但极乐佛似乎没发现她的加害动作,只翻过肥躯,一屁股坐到绝色仙子的脸上,登时那肮脏恶心的腚沟压住高挺琼鼻和艳红香唇,粗黑怒耸的淫根直愣愣地竖在她眼前……这时,雪山掌门娇哼一声,也缓缓醒转,不需极乐佛吩咐,便趴跪在床上,起伏着雪白丰腴的肉臀,淫荡地爬到淫僧面前,抓起黝黑丑陋的肉棒,卖力地舔砥起来……
黑肥的大屁股压在脸上,让正道女侠快喘不过气来,尤其腚沟里散发出的难闻气味,让她更是恶心欲吐,但为了掩饰刚才的加害之举,江风绰还是托住淫僧的肥臀,向两侧分开臀瓣,柔软湿滑的香舌开始滑向恶心肮脏的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