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对性有需求,那就代表有破绽可寻。
于是,触手怪一边研磨和挑逗岳的子宫口和乳尖,一边包裹住岳的全身,小心翼翼地寻找敏感点。
一条触手搂住蜂腰,细细缠绕打旋,撩拨每一寸凝脂。
另一条触手则攀上背沟,在丝滑的美背上上下轻抚,丰满柔滑的娇躯连背沟都肉感十足,每次划过,都会凹出一条旖旎的低谷。
有两条触手更是伸向玉面,分出细细的触须,于岳的耳垂下轻轻挑逗,动作轻盈柔雅,就好似情人温柔的呼吸,打在岳的耳上。
“嗯,哈……”岳的呼吸明显灼热起来,但她却还是笑盈盈地看着触手怪,说着风凉话。
“还真是温柔呀,不知道你和莱希亚小姐欢爱时,可有这般关怀备至?”
她略带嘲讽地道,“若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我看赌约大可到此为止了。”
触手怪心念电转。
他想到,奴隶主调教奴隶,往往是恩威并施。同时要让他们每天都累死累活,没有心思想逃跑的事。
以此类推,他自然也要给岳带来快感和痛苦,还要让她在快感中沉溺,这样她才不会分出心神抵抗调教,更容易为快乐俘获。
那么,现在……
他冷着脸挺进触手,坚实的触手无情地捅入岳毫无润滑的花径,撕开尚未觉醒的肉壁,碾过层层肉褶,重重顶在了尽头的花心上。
“咿呀!”岳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
“不错,你说得对。”触手怪的声音冰寒冷酷,“那么,我就让你好好疼一下!”
“哈,哈……”岳喘着粗气,胸前的两只凶器前后摇摆,晃起阵阵淫靡的肉浪。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因疼痛而变得狰狞的玉颜瞬间变得和颜悦色。
她娇声道:“您说得对,在赌约之下,您就是我的主人,可以肆意使用我的身体,无论是作践它,还是滋润它。”
虽然她服软并称“主人”,但触手怪心底反而涌起了一点焦躁。
他一点也看不出岳有臣服和恐惧之意,反而从她眼底读到了一丝轻易不能察觉的狡黠。
这个女人,她又在想什么?
内心的烦躁不安让他再次挥起触手。
比起刚刚更粗大了一圈的触手退到膣口,接着再次狠狠冲向花心。
“啪!”
来自子宫深处的撞击声响彻整个营帐。
“呀啊——”岳发出一声哀婉的悲鸣。丰润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身躯,就此跪倒在地。
“我劝你,不要打什么鬼主意。”触手怪警告道。
“呼,呼……”岳一边喘着气,一边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是。”她跪伏在地,好似虔诚的朝圣者,“我一定配合您的调教,绝无异心。”
恐惧与臣服,该有的情感都有了。
但触手怪还是感觉到不安。这个女人的演技可是奥斯卡级别的,就算摆出了姿态,也绝不能轻信。
既然她如此叛逆……
那不如抛开先前的计划,先把苦痛铭刻在她心底吧!
痛,比性快感更加本质的感知。
性爱不过指向繁衍,痛感却直接攸关生死,若没有痛感,生命将对失血和炎症一无所觉,徒然走向死亡。
也许岳本人会对触手怪给予的痛不以为然,但她的身体却会铭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产生不可抑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