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睡眼朦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对不起,昨晚又让你一个人,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
“嗯……”
我嘴里嗫嚅到,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来了——怎么办?
NND这不好界定啊,对着摄像头一张张开的女人的嘴巴撸算不算一个人做嘛?
我激烈思绪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做一个诚实的淫夫。
“老婆,我……”
我现在觉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头,“你对毛主席发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闭,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当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人!”
“啊?”
宁卉一脸的惊异。
接着我把昨晚对着摄像头的曾眉媚撸管然后射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然后一脸怯意惶然的看着宁卉,嘴里嗫嚅到:“老婆我错了。”
“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给你先做请示就……不过这个曾大侠也太……”
我以为我等待的会又是老婆的一场醋坛子大爆发,没想到宁卉好好的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铁的阴茎。
然后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和杆体上均匀而又温柔的含弄着,一边嘤咛到:“可怜的老公,对不起又让你自己做了,刚才你是不是想说曾大侠太风骚了啊老公?”
这一刻我的鸡巴连同全身都融化在宁卉含舔着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来老婆的温柔的是无极限的,当我准备好好的享受下宁卉的香唇与柔舌对我鸡巴温柔的爱抚——鸡巴被女人小嘴琢着那感觉真心跟自个撸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呵。
没想到宁卉一句话传到我耳边:“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谁?”
我本能的反问到。
“曾眉媚。”
听到这个名字从宁卉的嘴里吐出来,我鸡巴上的马眼一松,感觉就是里面就是一阵激荡的喷涌,我正欲将鸡巴拔出来,但见宁卉坚定的用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双唇含得更紧,配合攥住我鸡巴的手指一阵快速的撸动。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哗啦啦精液全部就射进了宁卉的嘴里。
宁卉的嘴里不停的含弄着我,让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和着射出来的精液肆意搅拌着,不断有丝丝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我脑海顿时一阵迷离,一丝幻觉闪过——我感觉时间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样的方式在舔弄着一根鸡巴,只不过那根鸡巴不是我的。
这幻觉让我射过的鸡巴继续被刺激到快感连连,长硬不消。
没过几天,曾帅哥去到了国外。我持续跟洛小燕的联系终于得到了回音,她发短信来说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过一阵才回来,说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礼,在两星期后如期举行。
说不清曾家究竟是什么样个背景,听说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的少将,49年跟随老蒋转进台湾跟曾家失散多年……
反正曾家在这座城市也算一门望族,其父是相关市局一把手,婚礼在喜地酒店举行,政商两界都来了些在这座城市数得着的碗,那排场让我回想起自个跟宁卉还算过得去的婚礼都有些汗颜。
唉,这人比人,气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的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说我也是本市一媒体大拿,号称著名撰稿人,但这被我坚决拒绝了,跟那些官僚富绅们坐一块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宁卉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入座,我以为这样能图个低调清净,没想到俺们刚一坐下,便有两中年夫妇热情的过来给宁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
宁卉尽管报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但那表情好生惊诧。
“是啊,唉,可惜我们北方不巧出国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不然今天这机会能跟你们重发该多好啊,上次真谢谢你啊,现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
被宁卉称为阿姨的那个大婶——我日,听那话不是曾北方的妈嘛——赶紧过来拉着宁卉的手说,那样子看上去喜欢我老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