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被启太郎紧紧抓住肩膀。
准确的说,我没有做出欺骗的行为,但是说那样的话恐怕也无法平息他的怒火吧。
“再去喝一趟,你会去的吧!?”
我被他那个般若一般哭笑不得的样子逼迫着,又被带到了居酒屋。
然后,一直哭个不停的启太郎一个劲的喝龙舌兰酒,在他完全喝瘫了之后,第二摊酒会就结束了。
因为阿形小姐的家好像很近,所以两个人决定一起回去,启太郎被擡着肩膀运到了出租车里。
希望不要吐的车内满地都是。
我一到车站,就被这个人数吓到了。
时间大约是晚上9点左右。
刚停下车的电车内太拥挤了,而在站台上的人群非常汹涌。
往车内一看,稀稀落落看到了穿着浴衣的女性。
好像在附近有烟花大会,正好被卷入了回去的高峰期。
虽然离家不远,但是电车本身就晚点了,所以到家的时间无法预测。
乘坐快车的话,马上就能到家,只有今天,各车站停车运行。
烟花大会的拥挤程度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应对措施,但好像是因为其他事情的延迟造成的。
我本来就已经做好了浑身是汗的西服挤得一塌糊涂的觉悟。
闯进电车的混乱中。
被人群挤得紧紧的,抓不住扶手,我只能靠周围的压力站着。
行李包挂在前面,为了不被误认为是色狼,尽可能的把手放在了门口。
但是,如果是如此拥挤的电车的话,来门口是不是正确答案还是个疑问。
过了两站,我被挤到了墙角,被坚硬的墙壁夹着比被人夹着还要痛。
即使鼓足干劲撑开了一点空间,也只是缓和了皮带等硬物撞击的疼痛,肩膀到手臂都无法动弹。
闷热、疼痛,再加上电车急刹车,脚都站累了。
周围的人似乎也同样疲惫,不时地能看到一些听音乐来缓解压力的人,以及夹在扶手里筋疲力尽的人。
“嗯……?”
在这种情况下,意想不到的事情袭击了我。
感觉像是被人从背后偷摸摸屁股一样。
我是个男人,正想着是不是什么人为了拿行李,而强行把手伸过去,没想到那家伙竟然用双手来抚摸我的屁股。
这是色狼吧。
怎么办。
你最好是有什么误会。
因为本大爷,是男的。(yoooooooo)
但是,被这么明显的摸到的话,也只能认为是色狼了。
但是,该如何应对呢。
一想到晚点的电车因为我而更加迟到,乘客的抱怨就很可怕,甚至觉得自己牺牲了就好了。
再忍耐几站就可以下车了。
被摸到屁股的话就要忍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