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啊啊,这样就结束了吗?
甚至特意给了我绝望的时间,这群异星人的变态程度真是让人咋舌啊……我还以为会死在一次激烈的高潮中呢……这是想让我检讨一下自己的丑态吗……
好冷啊,下面好冷,精液和爱液都快被风干了,穴里面还是不停地流出属于几十个异星人的精液,这就是我的结局啊。
对不起啊宙斯,这次任务失败了。嗯嗯……也不一定是我们的失败吧,赫斯提亚比我还要强,她能完成得好的,我一直相信她。
只不过实在是可惜啊,处女没能交给波塞冬这种事,不能一起冒险这种事,不能和赫斯提亚一起去野兔子选新衣服这件事,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啊…
真可惜啊,真遗憾啊。
可是……
阿芙洛狄忒吐了一口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正在逐渐变得冰冷。
思考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人生的走马灯在这位魔族少女的弥留之际展示在她的面前。
对于自己过去数十年的人生她没有什么更多的遗憾了。
只不过以这种窝囊难堪的方式死掉,实在是丢脸啊,丢脸到爆了。
“好逊啊……”
美貌惊人的魔族少女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自此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魔族之岛塞拉比·尼米亚斯城郊
赫斯提亚强撑着自己的意识才没有被插入身体的那两根弩箭给疼得直接昏死在原地。
她对自己的端庄外貌究竟会吸引来什么样的人有着非常清醒的认知,如果在这里直接昏过去的话,醒来的时候她很有可能赤身裸体的出现在离这里更远的荒郊野岭,按照阿芙洛狄忒的说法就是“下面被玩得全是精斑和血,说不定已经怀上了不知哪个男人的种”。
所以赫斯提亚一直努力地撑着法杖站着,她决定站在原地等一下阿芙洛狄忒和波塞冬。
这姑娘有时候有点粗线条,明明是重伤该去看医生的状态,她还是执拗地选择了在这里等她那在重围中的战友。
在她身上,膝盖和肩膀的弩箭还插着,鲜血仍然在不停地外流,这让她无论怎么站着都没法感觉到舒适,像是肩窝这里的弩箭对她的影响程度可能还轻一些,膝盖中了这一箭之后很可能对她未来的行走都造成影响,这让她隐约有点担心。
狄俄尼索斯还蛮擅长治疗这种骨骼的伤口来着,叫他来处理说不定就会没事?
为了从疼痛中转移注意力,赫斯提亚强迫自己胡思乱想,事实上她确实也是想要先去尼米亚斯找一个医生先治疗一下箭创,自己的上衣这会儿被血给浸透了一大块,至于自己的膝盖,流出来的血已经沿着丝袜一路流淌到了鞋子里,又湿又黏,让赫斯提亚浑身不自在。
但是她现在几乎动不了,连站起来这样的动作都是扶着树干撑着法杖才勉强完成。
“呜……”赫斯提亚擦了擦脸上那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水,伤口的出血量不算小,至少已经将她整个人的脑子给弄得昏昏沉沉的。
她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黄昏时分四下安静无比,悠悠的虫鸣开始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光芒。
紫色的光柱,这是阿芙洛狄忒传送的痕迹。
“终于搞定了……”赫斯提亚长叹了一口气,计划着一会儿直接栽倒在阿芙洛狄忒的怀里,然后让强撑着的意志放松下来就此晕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己一定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凝望着那道光柱,眼看着那光柱中冲出了一个身影。
是波塞冬,满身是血,手里提着三叉戟,保持着向前冲锋的姿势,像是一根离弦之箭一样跑出了那根光柱。
“波塞冬?!”赫斯提亚错愕的看着冲出来的波塞冬:“你要去哪?”
“赫斯提亚?”本来还准备继续向前的波塞冬听到了赫斯提亚那虚弱的声音之后暂且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了倚靠树干站立的少女,像是刚刚从梦里惊醒一样站定,但虽然眸子里映出了赫斯提亚那满身是血的身影,却完全没有在考虑赫斯提亚的事情,可以说那双眼睛看到的只有赫斯提亚的轮廓,甚至只有形似赫斯提亚的空气——这男人脑海中的画面在他的面前不断地闪回,让他完全没有思考眼前事物的余裕。
夕阳下的战场,为救主而献出生命的魅魔茜拉,被弩箭射中,惨叫着自天空中坠落的阿芙洛狄忒。
被传送走之前,男人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无数异星士兵手持兵器扑向了释放完传送术,已经无力再动的阿芙洛狄忒。
“阿芙洛狄忒……”
波塞冬低声念着魔族少女的名字,每重复一次,心中都好像有刀在割。
而看着波塞冬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聪明的赫斯提亚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一切:异星人的咒文弩箭对于没有保护的魔法师而言是过于大的威胁,敌人的数量多到即使全盖亚事务所一起面对也终会被击溃,而作为场上的唯一盖亚魔法师,阿芙洛狄忒会遭遇的威胁也可想而知。
没有回来的阿芙洛狄忒,向赫斯提亚暗示的结局只有一个——
但是怎么会……
她明明那么强,她是实力绝伦的暗系魔法师,在一些地方有着女天魔的诨号,无论是应付大范围敌人还是一对一的死斗,她都那么有办法……没道理发生这种事的啊……根本没有这种可能的啊……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