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凤啸抓紧她的双手,真挚诚恳的瞅着她,正容大声说道:“不,湘姐,我要娶你……”
原来何湘君误会了他的意思,她越想,心里越觉得好笑,感动的看着他,安慰的一笑,心里甜甜的说道:“啸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奚凤啸打断她的话,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这样太委曲你了,我要明媒正娶,告诉所有的人,我有一个最美,最出色的新娘子,湘姐,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何湘君感激的点了点头,轻轻一叹,缓缓说道:“啸弟,夫唱妇随,只要你觉得快乐高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二人紧紧相拥,沉醉在浓情蜜意里。
良久,何湘君轻轻瞟了他一眼,嗦喃说道:“啸弟,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日后你负了我,那我可是只有……死路一条……”
奚凤啸右手疾伸,轻轻掩住她的嘴上,不准她再说下去,接着高举右手,正容说道:“在天愿为比翼乌,在地愿为连理枝,我奚凤啸愿和何湘君,生生世世结为夫妻:水浴爱河,白头到老,我若心口不一,日后负她,天地不佑,身遭惨死,万却不复,有如此杯。”就听“啪”的一声轻响,奚凤啸已将白玉酒杯捏得粉碎了。
何湘君含情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笑道:“你也真是的,好好儿的发那一门子誓嘛。我的好啸弟,湘姐信了行吧。”
奚凤啸痴迷的瞅着她,轻轻一叹,喃喃说道:“湘姐,我说了你也许不信,自从被你救了之后,我一直把你当做我心目中的女神,日思夜想,寝食难安,就连睡梦中都无法忘记你。苍天见怜,美梦成真,湘姐,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湘姐我要你答应永远爱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何湘君连连点头,泪水涟涟,泣不成声。
奚凤啸也泪眼相对,低低饮泣。
这不是哭,是喜极而泣。
片刻何湘君伸手替他擦干泪水,笑着说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好好儿的哭个什么劲儿?你放心,我是跟定你了,你想赶都赶不走我。”
奚凤啸破涕为笑,紧紧抓住她的玉手,傻傻的瞪着她,喃喃说道:“幸福来得大突然了,我有点儿承受不住,湘姐,这不是梦吧?”
“别说了……别说了……”何湘君边说,一头钻进他的怀里,二人情深意浓,紧紧相拥,亲热温存起来。
蓦地何湘君微微一怔,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大腿根儿上顶了一下儿,伸手一摸,奚凤啸的脸上立刻红了起来。
她发现搂紧她的奚凤啸,又有了需要的现象,她胯间的那根小肉棍儿,硬得像铁棒槌似的,又粗,又长,又壮,一翘一翘的,好不惊人。
何湘君玉面飞红,右手食指轻轻在自己面颊上划着羞他,斜睨了他一眼,媚惑的说道:“羞羞脸……”
奚凤啸再也顾不得说话,迫不及待的将她平放在床上,伸手拍着她那白滑滑的大腿,腾身而上。
有了前次的经验,他们俩都已驾轻就熟。
从轻微的疼痛中上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于是,他们开始尽倩狂嬉。
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阵阵喘息呻吟声,夹杂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放肆,愈演愈烈,不绝于耳。
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疾刺猛冲,形同疯狂。
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隹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曼衍,锲而不舍。
此刻温文儒雅的奚凤啸已不再是罗香惜玉,像饴狼似的,完全失去了人性,狂野尽情的在蹂躏肆虐何湘君。
何湘君的门户大开,正方便奚凤啸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英雄用武,尽情发挥。
奚凤啸除了他跨间的宝贝在勇往直前,冲刺奋战之外,他的口,手,脚,都在动作,就连舌头和牙齿也没闲着。
二人舍死忘生,各展所长,盘肠大战。
欲仙欲死,抵死缠绵,龙鱼曼衍,欲吐还茹,尽情享受这美妙的人生。
何湘君轻轻抚弄着他披散的头发,擦拭着他脸上的汗珠,她出神的望着趴在他身上疾冲猛刺,直捣花心的男人。
他是那么年轻,那么英俊,那么强壮,他不但深深爱着她,而且受得很深很深,也很真。
她也深深的爱着他,可以为他生,也可以为他死。
既然已经是夫妻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那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尽情狂嬉,尽情享受着青春的欢乐和美妙的人生吧。
一念至此,何湘君放荡起来,使出浑身解数,因此,她的“心花”开了。
同时奚凤啸的勇猛,不但渐渐引起了何湘君的兴致,也推动起她的欲念了,因而她的欲焰突炽,于是她不再装作被征服者的样子。
何湘君开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狂抖猛掀,颠簸腾跃,缓转疾施,她要把征服者,毫不留情的掀翻下来。
一个是年轻力壮,勇猛善战,一个是天赋异禀,善于驰骋,他们开始短兵相接了,野兽般的蹂躏对方。
何湘君的“心花”朵朵开了,那是谢了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