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凤啸笑着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何湘君娇靥泛红,低声道:“我下面还痛得紧呢。”
奚凤啸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当然不会不顾惜何湘君的身体,于是低声笑道:“这也没关系,我又没说非要做不可。”
何湘君斜睨了他的下身一眼道:“你憋着不难受吗?”
奚凤啸赧然道:“不用管他,一会就没事了。”
何湘君“噗哧”一声娇笑道:“看你那样,我跟你逗着完呢,你放心,保管让你心满意足。”
奚凤啸讶然道:“湘姐,你没事?”
何湘君伸出兰花指,点了他一下额头道:“看你平时挺精明的,怎么在女孩子面前就这么糊涂透顶?”
奚凤啸更加糊涂,莫名其妙道:“湘姐,你把我弄糊涂了。”
何湘君娇笑道:“还是糊涂点好,要不然,还不知有多少女孩子为你伤心。”说着,向奚凤啸伮伮嘴,低声道:“快去,今晚让她陪你。”她指的是春梅住的石室。
奚凤啸讶然道:“春梅?”
何湘君低声解释道:“春梅和我情如姐妹,我舍不得让她嫁给别人。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对你早就有情,只是自卑于自己的婢女身份。刚才她又不避嫌疑,和我一起施救,你想想,你赤身裸体的,要一个女孩子坦然面对,除非她对你有情,否则怎能做到。你没看到她刚才看见我们一起进来的时候,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她是在黯然神伤。你现在就进去,温柔一点,主动一点,她有自卑心理,你就要放开手脚,知道吗?否则,她以后只怕日日伤神,意志消沉,你难道忍心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说着,不待奚凤啸分辩,接着声色俱厉道:“如果你不处理好这件事情,我就跟你一刀两断。”说着,将奚凤啸推进春梅主的石室中。
春梅的石室内没有点蜡烛,只有皎洁的月光照进来。
春梅眼看奚凤啸和何湘君手牵手的走进隔壁的石室,不由心中黯然。
她自小就卖身在萧家,自小就做何湘君的丫鬟婢女,一起生活一起练功,一起长大。
何湘君没有任何兄弟姊妹,母亲早死,父亲又要处理繁忙的事务,所以何湘君就把春梅当成了亲姊妹,表面上是主仆,私底下根本就不分彼此,无话不谈,情同手足。
甚么好东西,何湘君都跟她分享,好吃的点心菜肴、漂亮的珍宝首饰,甚至无上的武功,她都有机会与何湘君共同享受。
一次偶然的机遇,何湘君救了奚凤啸,从此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如今的奚凤啸,不但武功超凡,人品更是俊逸,简直比任何珍宝更要珍贵。
这么宝贝的珍宝,何湘君是小姐,她能享受,自然是没有话说。
自己虽然早就情根深重,但谁让自己只是个婢女,只有望洋兴叹,岂不悲乎?
而且这种事是要男女双方两情相悦,而不是一厢情愿的事。
这种事是要情投意合,水到渠成,自然成就的好事。
看着何湘君、奚凤啸出双入对的样子,春梅既为何湘君高兴,也为自己伤神。
此刻自己躺在石床上,耳朵却竖起来了,她猜想此刻两人一定又是在轻怜蜜爱。
想起昨晚自己偷偷瞧见的羞人情景,她恨不得女主角不是何湘君,而是自己。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却听到奚凤啸进来的声音,她心中一慌,不知该如何启齿。
她感觉到奚凤啸走近了床前,轻声唤道:“春梅姐姐。”春梅心中一惊,不敢吭声,只得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奚凤啸伸手轻轻地摇她的肩膀,唤道:“春梅,春梅。”春梅仍是不动,似乎是睡着了,但是奚凤啸自然明白春梅是在装睡。
皎洁的月光下,照得半裸的春梅漂亮极了: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肚兜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亵裤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
奚凤啸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却发觉她娇嫩的脸颊上有隐隐泪痕。
皎洁的月光之下,照得春梅的皮肤晶莹如玉,隐隐泪痕现出无限的委曲,使人一见犹怜,奚凤啸忍不住地低头在她的脸上吻了下去,舔去她潮湿的眼睛,舔去她的泪痕。
春梅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唇间呼出如兰似麝的芬芳气息,那是纯洁处女的芳香,竟而引诱得奚凤啸的嘴唇,从她的脸颊,吻到了她的香唇。
春梅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搭在他的背上。
奚凤啸心中暗笑,移开嘴唇,轻声笑道:“姐姐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春梅睁开眼睛,低声娇嗔道:“为什么要说话呢?这样不是很好吗?”
奚凤啸放开她点亮蜡烛的,走过去点亮蜡烛,然后转头道:“做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人全身心投入的,如果姐姐一味装睡的话,那岂不是没什么意思?”看着春梅娇嫩的身躯,奚凤啸裤裆底下的宝贝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春梅娇羞地看着奚凤啸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