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挣扎直至诉讼官司后,她忍痛割爱放弃了“牧宝”品牌,留给了合伙人,分拆公司后自创了“晚霞”和“晴空”的两个新品牌,并且将公司正式更名为“晚晴集团”,总部也移到了河溪市。
而之后的几年,“晚霞”照耀溪月湖,“晴空”绚烂控江湾,除了运动品牌外,她的集团进军餐饮、娱乐、运动休闲,然后是地产、金融甚至互联网,几年时间,晚晴集团已经成了估值百亿,河西省屈指可数的民营企业集团公司。
和很多人在看了《五环往事》后猜想的并不一样,至少在那段陈年往事上,她其实很低调。
除了参加一些政府组织的活动时因为商务需要,她几乎不太提起当年做体操运动员时的旧事,除了一些圈内人,并没有多少人能将她和二十多年前那个“小口琴”联系起来。
人们只知道,晚晴集团有一个风姿绰约、优雅时尚,却未免多少有点咄咄逼人锋芒的女强人总裁夏总。
是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她希望人们忘记那个“小口琴”,忘记那段童真的岁月,忘记那种单纯和辉煌,忘记那个年代和那时的自己。
对于她来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除非是必要的情况下,她并不愿意再去提起。
甚至都不愿意再去回忆。
因为在梦中,她依旧会梦到的,永远是那种疼痛和跌落深渊的感觉。
她是生命,无论用多少金钱、权力和成功去装饰,其实是从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死去,现在的自己,不过是在死亡的过程中罢了。
夜色笼罩的豪华房间里,她眯着一对有些疲惫的美目,似乎在有意识和无意识间徘徊。
在她的身边,一具比之一般人要格外修长一些,细腻光滑、凹凸有致、玉骨冰肌却又掩饰不住小女孩天然童稚的身体,在被窝里转了过来。
“晴姐……”那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只记住了她的艺名叫逗逗,真人其实叫什么名字夏婉晴都有点记不住了。
睡眼朦胧的醒来,终究掩饰不住小幼女才有的懵懂,揉着一对睡眼,问候着她:“您怎么醒啦?”
她勉强的笑了笑,深深的调整了一下呼吸,靠到了枕头和软靠床头垫上,身体也稍稍沉下去了几十厘米。
一只左手轻轻抚摸上了那个女孩的鸡蛋羹一样的脸庞:“没事,有点梦……有点不舒服。”
“晴姐……你不是说明天还有很重要的采访么?还是早点睡吧……”小女孩很乖巧的在被窝里移动着身体,将自己的脸庞贴上了夏婉晴的小腹附近,靠在她的腋窝下。
就像一个女儿缠绕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一样。
但是夏婉晴的手,却已经从抚摸女孩子的脸庞,慢慢向下,向下,绕过脖子,到她的胸前,在她那饱满坚实,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房上流连。
对十五六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一对乳房的规模简直是惊人,甚至都怀疑有D罩杯,现在的孩子真是怎么发育的?
但是夏婉晴,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女孩天使一般的容颜,和夸张的象征了女性特征的乳房构成的某种对比,将她那颗乳头轻轻的如同在剥壳一样的抠弄。
口里却是淡淡的:“有点睡不着。”
那女孩子被她熟练而有魔性的手,玩弄的又开始喘息呻吟起来,发出动人的娇嫩的呜呜声。
又似乎是听明白了她这句“有点睡不着”的意思,整个娇小的身体沉到被窝里,摸索着,摸索着……在睡衣下寻找着她被高档蕾丝内裤包裹的禁区。
女孩的身体似乎沉了下去,轻轻在她的内裤的裆部那几朵绣花上娑婆,然后用一种钻人心的羞声,问道:“晴姐……恩……要用嘴?还是用胸?还是要用下面?”
夏婉晴轻轻的也是舒服的展眼出笑容,也不去低头观看被窝里禁忌畏人的春色,只是回答“用嘴……舌头要舔进去,吸得用力一点……”
被窝里的女孩,几个小时前,她还依稀记得她有两朵粉嫩却挺拔,有点娇俏的奶头也很可爱;也有一条几乎没有耻毛,更显得粉嘟嘟的高高坟起的蜜穴。
但是此刻从梦中惊醒,自己太累了,只要享受就好,也不愿意去主动品玩什么。
“是,晴姐。”女孩像只小宠一样,转进被窝的深处去,开始她的动作。
一种舒适、一种快乐、一种被爱抚和触感,最重要的是……一种对她人命运予取予求的快感,从她一直保养得非常紧致清洁的私密处浓浓的传来。
长夜依旧,噩梦依旧,但是明天她还要应付很多工作。
至少,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后,她已经可以在噩梦惊醒的午夜中,得到她所需要的慰藉,无论是多么的荒唐。
她其实也知道,此刻正在自己的胯下努力服侍自己的女孩,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或者双性恋,而只是无奈的依附在她的羽翼下取悦自己的小玩偶之一,要做模特?
要户口迁进河溪?
还是仅仅是贪慕虚荣要钱买好吃的好看的?
也记不清了……也许她一边在做那些羞人的事,她的心一边在哭泣,一边在沉沦,又或者现在的小女孩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把这种事情当成人生的游戏……但是那已经不再重要。
小口琴早就死了,她是夏婉晴。
她已经拥有足够的权力,去任性的享用她那其实早已破碎的人生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