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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既然能为所欲为那将对自己出手的学妹玩坏成放弃自我的肉便器性奴隶不过分吧（第3页）

敏感之处被触碰的刺激和周帆行为的大胆将顾芊芊吓得涩涩发抖，喊出一声后就害怕得几乎脱力，眼泪更是不争气地大滴大滴滚落。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角斗之石’再算上你可能使用的增幅道具，你应该是将自己的老底都交出来了吧……”

周帆的声音和气息不断扑在少女冰凉的脸颊上，几乎无起伏的语气让顾芊芊如坠冰窟。

“我值得你下这样的血本来对付吗？还是说你想要支配我并不是处于个人恩怨，而是另有企图？”

“我……我错了学长，我，我是喜欢的啊，我只是想要独占学长你……”

自知已经沦为粘板上的鱼肉，顾芊芊的头脑飞速运转，被推至高位的理智帮她迅速编制出了能获取到原谅的谎言。

“呵，喜欢我……现在就只有咱们两人，这种玩笑就没必要开了吧。”

周帆嗤笑一声，手上揉捏的动作不停，少女娇嫩的粉色乳尖被挑逗得充血变红，更多的红润色彩则出现在顾芊芊的脸上。

“不，不是的……”

“你其实一直很讨厌我吧，我虽然早有察觉，但是一直不太明白原因，明明我和你哥哥的关系那么好，我自觉也没在你面前表现过什么令人讨厌的行为吧？”

“况且就像你总和别人说得那样，能比我更优秀的男生……恐怕并不存在吧。”

周帆从不觉得顾芊芊用来为他招惹妒恨的那些夸耀之词有什么夸张，因为少女而对他抱有敌意的人不在少数，但他从不在意，当然就和他不在意那些嫉妒他的人们一样，他对顾芊芊各种行为中暴露的恶意也并不在乎。

但疑惑终究是疑惑，周帆想要让顾芊芊满足他的好奇心。

“不是的……我……”

“说谎的话就没必要回答了，干脆让我猜一猜——因为姬盈舟？”

顾芊芊的眸光波动了一下，周帆没有看错，但这个答案却让他皱起了眉头。

“真的是因为姬盈舟？你哥哥都没有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友情，你难道在为你哥哥打抱不平？还是说：”

“你也喜欢姬盈舟？”

顾芊芊嗫嚅了一下，她根本没想到周帆如此轻易就猜到了她的执念，就当她因为思维过载而难以启齿时，周帆接下来的话则直接揭开了她掩藏最深的想法。

“不不，你可能确实喜欢姬盈舟，但应该达不到你哥哥那种程度，你家里一直将你优秀的哥哥当作继承者进行重点培养，对你缺乏关注，因此你渴望像你哥哥那样被众星捧月，所以你是在试图模仿你哥哥。”

“去做和他一样的事，学习一样的知识，喜欢一样的人……”

“不是的……你……”

顾芊芊的战栗发自灵魂，周帆的审视和话语将她最不愿正视的一切刨出，变为呈现于眼前的丑恶。

“你对我恶意浓烈到让我不适的时候是在你哥哥去世之后，你家里应该在顾文欣去世开始对你进行重点培养，在真正被重视后，你意识到了自己能力的不足以及从未想过的负担压力，你开始明白自己并非是因为生理上女性的原因而被轻视，而是单纯地能力和天赋不足。”

“所以你开始嫉妒优秀的人，死去的哥哥，还有能在各方面压你哥哥一头的我。”

“不是的！你胡说！你个王八蛋，不要胡说八道了！”

“真是可怜啊，在意识到不足后不去试图提升自己，而是要靠嫉妒别人来让自己好受些……呵，真是可怜。”

周帆悲悯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顾芊芊，她的恐惧被羞恼逼退至角落，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般，开始破口大骂道：

“闭嘴啊闭嘴！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个王八蛋啊！天天一副自以为是的恶心样子，最讨厌了！混蛋东西，我要杀了你！把你这个人渣死变态剁成肉泥啊啊啊！”

“噗嗤，好的好的，你开心就行。”

周帆被顾芊芊色厉内荏的样子逗笑，他摆了摆手，既然疑惑已经解开，他也没必要多费口舌让少女自己承认，因为这对他没有意义。

“你！你别想……”

“好吧，其实这些问题也没什么意义，你承认与否都无所谓，毕竟现在你整个人都完全落到我手里了，等到契约成立，就可以得到最准确最能表达你内心的答案了。”

“‘角斗之石’会根据战败者的服从程度构建主仆契约，你说，最高程度的服从会达到什么程度？”

“你会将我视为信仰吗？还是说你会彻底忘记自我的认知，将自己的存在依附于我吗？这真是个值得尝试的实验。”

顾芊芊咒骂的声音一窒，她意思到周帆的话是认真的，他一如既往地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