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阁

第6章（第7页）

我的目光转向她的脸。

她正看着我。

我们都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也知道她给我看了什么。

我想，妈妈已经准备好下一步了。

我走到驾驶员一侧，坐进车里，然后把车驶离路边。

我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但妈妈不知道。

我没有告诉她。

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不确定她是否会跟我一起去，但我想她会的，而且我想弄清楚。

我们沿着城市街道行驶，远离餐厅和我认为妈妈可能最熟悉的地方。

我一边开车，一边按了几个按钮，启动了我在手机上准备好的歌单，通过蓝牙在汽车扬声器上播放。

扬声器播放的歌曲是丹齐格的“魔鬼的玩物”。

这是一首老歌，比我的年龄大很多，我不确定妈妈是否会知道这首歌。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会。唱了几个音符后，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你来说，这首歌有点老派，是不是，兰迪？”她问。“那首歌比你的时代还早。”

“是的，我想是的。”我说。“我喜欢老歌。尤其是摇滚乐。”

“我没想到你还知道丹齐格乐队。”她说。“我和我最好的女友在高中时看过他们的演唱会。”

“真的吗？”我问道。“我没想到你是那种喜欢他们的女孩。”其实我也很惊讶。

“我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她笑着说。

“我想也是，妈妈。”我说，“在过去的几周里，我了解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我从未想象过的事情。我想知道更多。”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看不懂她的表情。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嘴角微微上扬。

“儿子最好不要知道母亲的一切，”她说。然后她转过身，不再看我。

“我不知道。”我说。

“我喜欢我目前了解到的一切。”我把目光瞥向我漂亮的妈妈。

她笔直地坐在座位上，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但她的裙子很高，露出了她那柔嫩、黝黑的大腿。

我喜欢我所看到的，但我想看到更多。

“嘿，妈妈，”我说。

她回头看着我。

“什么？”她说。

“把脚放在汽车座椅上，”我说。

“什么？”她又说。

“你还是没穿内裤。”我说，“但我看不到。我想让你给我看看。把你的脚放在座位上，拉起你的裙子，向我这边转过来一点，把膝盖分开。我想看看你的阴部。”

我喜欢听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我的语气坚定而自信，就像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希望她能给我。

但我更喜欢她脸上的表情。

她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眉毛弯弯的。

她的嘴唇张开，好像很惊讶，然后又很快合上。

我从她对我的表情中看到了矛盾的情绪：惊讶、抗拒，也许是愤怒，但最后，毫无疑问，是兴趣，也许是屈服。

“我们是在公共场合，兰迪，”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