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墙上的空隙,看着妈妈弯着腰,把沙拉碗和小碟子、小刀放在朋友们中间的桌子上。
他们转过头来盯着她看,但他们的视线没有我的好,因为我能看到妈妈裙子下瘦削的腿后部,她弯腰时大腿高高翘起。
我还知道,在裙子下面,她没有穿内裤。
而且,和我的朋友们不同,我知道妈妈刚刚被一根胡萝卜干过。
我想知道她以前是否做过类似的事,我妈妈充满了惊喜。我猜她做过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在厨房为朋友们做三明治。
他们可能想知道我为什么在厨房里待了这么久,我需要做点什么来解释我为什么不在客厅里。
妈妈回到厨房,帮我完成了工作。
“嘿,兰迪,沙拉真棒!”我听到塔克在叫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梅森的回应。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沙拉了,伙计?”他问。“我从没见你吃过,肯德基或麦当劳的快餐店里吃不到的东西。”
“随便吧。”塔克说,“但这沙拉不错。调料也不错。”
“谢谢,塔克。”我在厨房喊道,“这是厨师的秘方。很高兴你喜欢。”
如果他知道他正在品尝我的妈妈,那个他觊觎多年的女人就好了。
我继续做剩下的午餐。
当我和妈妈做完三明治后,我把它们装在一个托盘里,然后端到客厅,我的朋友们正在那里大声讨论比赛。
第二节比赛已经开始,双方打成平手。
我不知道妈妈在忙什么,我想回到她身边,但对朋友的责任感让我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看一会儿球赛。
我吃了半个三明治。
我和他们一起为本队的每一次成功传球欢呼,并对裁判偏袒对方的判罚报以嘘声。
但是,当我和朋友们一起观看比赛和欢呼时,我一直在想我的妈妈。自从我离开厨房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客厅里。
过了一会儿,我决定起身回到厨房。
我把托盘和空盘子一扫而空。
当我走回厨房时,我意识到我有多——想妈妈。
我想要她。
我渴望看到她,触摸到她。
当我走到厨房时,她就在那里,背对着我,正在用海绵擦拭厨房的一个台面。
她只弯了一点点腰,但足以露出大腿后侧的很多地方。我感到裤子里熟悉的压力,兴奋之情油然而生。
我把空托盘和盘子放在厨房的吧台上,继续朝妈妈走去。
她没有回头看我,似乎在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的胸口随着急促而短促的呼吸起伏着;我的身体因一种压倒性的需求感和目的感而颤抖着。
我忘记了其他一切,只有眼前的妈妈才是最重要的。
我走到她身后,把手放在牛仔裙盖住她臀部的部分。
她一下子在我的胯下转了起来,双手仍然垂在身旁。
她半张着嘴看着我,眼睛紧紧盯着我。
她什么也没说。
我想都没想就把手伸向她小裙子前面的扣子,解开了它。
我用一只手抓住拉链往下拉,另一只手拽裙子。
妈妈还没来得及反应,裙子就掉到了她的臀部以下。
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半信半疑地试图阻止我,她把双手放在我的手上,但并没有真正阻止我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