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不是还在寝宫吗,怎么能来这……”尤斯特鲁这才意识到红场内站着的人是谁,眼角流下一模清泪,他面对霍林斯都自顾不暇了,这女儿被他盯上还能好过吗?
“陛下,事不宜迟,我们这就下去吧,也好让合众国看看我教国的威仪……”霍林斯没在乎别人反应,对着威尔玛丽娜说道“威尔,咱们走!”
弗雷今日的清晨少了一份往日的喧嚣,多了一丝沧桑,任由温暖的和风吹拂,弥漫着清新空气的味道。
“那女孩是谁?我好像见过她……”
“老查德你忘啦,这女孩前天还扶你过马路呢!”
“我也认得,她好像自称[罗帕小姐]是宫里的人,前几天还给过我赏钱……”
“我也认得,她前几天还在贫民区逛游……”
议论的人有稚气未脱的小孩,也有鬓角发白的大人,芙兰的出现让他们忘记额头的灰尘,只觉得身上涌现一股热量,驱散身上的寒意。
整个红场只有少数几人离去,无论台上的是谁,他们永远都会在自己的土地上固守,看着他们潮起潮落。
“你说我和伟大毫不沾边?”雨果脸上出现一抹阴狠,显然芙兰说出的这话让他难以接受。
“我只说[那种人],既然你要对号入座,我欢迎你的加入。”
芙兰学到了忧的牙尖嘴利,一双精神的眼眸在四周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喘气的忧身上。
男人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正喘着气单膝跪地对自己行礼。
“忧!”
芙兰从小都没有害人的想法,更别提置人于死地,而她此时心中涌现了一股奇怪的念头,莫名兴奋从心口迸发,激荡着身体每一处毛孔,她不想沉寂下去了,她要挡在男人面前,给他遮风挡雨。
“对不起”忧的话包含愧疚,刺痛着芙兰的心“是我考虑不周,我现在不知道如何弥补……我……”
公主殿下伸出双手捧住男人的手,在红场数万人的目光下,低下臻首用薄薄的唇吻在他的手背。
一般不是男性对女性才能用亲手礼吗?
芙兰对着忧郑重的说道“为了扞卫荣誉的你,值得这个!”
观众们几乎在同一时间一扫阴霾,甚至从后面挤过来的年轻人吹着口哨,逗乐似的给二人拱火。
第一感觉是有些冷,是先前的恐惧降低了男人的体温,芙兰真的好像现在就去温暖他,但是要先把事情办完才行!
精纯的魔力通过二人的链接传递进男人的体内,分开后芙兰和对方用脸颊轻轻触碰,桃色信息细不可闻的通过男人的耳蜗,植入他的大脑。
“要是真心想弥补,就等结束了狠狠地肏我吧!”
淡定淡定!
忧脸上瞬间精彩起来,这都哪儿跟那儿啊,急忙看向咪咪露的方向,这女孩正捂着发红的肩膀,对忧施展嘲讽神技——灵犀一指,一个小巧的中指就表达了女孩操蛋的想法。
“你不会?”忧已经做好这个月工资全部拿去做蛋糕的想法了。
“那个女孩子说什么也不让我上台,只好用强了~”
芙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转而对台上几个禁军说道“还不离开!难道要我请你们下去?”
忧一拍大腿,噌的站了起来,对着芙兰竖起了大拇指,但他随后又意识到什么,看着自己两手握紧了拳头,一副便秘的滑稽样。
芙兰来到场中之后,打断了雨果的加护,受到影响的身体自然恢复原样,此时忧灵感解封,思绪涛涌,立刻意识到雨果话术中的技巧,无非是[马车与金币谬误]偷换了人们的议题,把对一个可以批判的[何不食肉糜]思想,换算到忧的身上,让忧变成了双方共同的批判对象,同时也让忧产生了自我批判的错觉,因此失去了话语权。
那几个禁军一时哑然,领头的更是把手掌放在心口行礼,对芙兰说道“殿下,即便你是教国四公主也该遵守律法,我们正要缉捕你身后的男人,麻烦请您让一下,如果有疑问可以上报元老会,或者上报我们禁军统领。”
回答的倒也干脆,责任也推得干净。
在弥赛亚对于私权而言只要法律没有禁止的,都是民众的权利,对于公权而言,只要法律没有授权的都是被禁止的。
至于这其中的界限,则可以用阶级之间来划分,比如贵族和平民之间所适应的律法也有不同。
芙兰不再理会反而面向下方百姓说道“我的名字是芙兰杰西卡·米斯特鲁·雷斯卡特耶,教国四公主……”
底下民众哗然,受过芙兰帮助的人这才认识到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女孩居然是是教国第四位继承人。
更要命的是当众和平民亲密接触,先前不知道的只把二人当成普通情侣,现在这状况,两人之间的绯闻瞬间多了起来。
那些猜忌的话自不必多说,正如忧最早说过的观点,芙兰是第一个下贫民区,并且帮助哪里的公主,而贫民区是什么地方,在平民中各有答案。
“我宣布,即日起搬离内城,根据律法我可以在弗雷选择一处地点作为我的庄园。”
庄园无疑是一个贵族的标志,是崇尚优雅生活之人的向往,贵族子女们可以通过父母得到一片属于他们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