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也发现自己这个行为过份了,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那啥……我寻思……帮你干点啥……”“不用……这算啥,你歇着吧。”
老赵抢着把水盆接过来,换了盆水又端出来。
这回他再不敢站在阳台上了,转头继续在客厅研究阿拉法特。
不大会儿,衣服洗完了。
周向红挨个晾好,用毛巾擦着手走进来。
老赵赶紧迎起来:“坐,坐……哎呀,这太不好意思了,好不容易来一回,还让你干活儿……”“没事儿大哥,”周向红捋了捋头发:“我在家都干惯了。”
俩人坐在沙发上,听着窗外的雨声,气氛略显尴尬。
老赵几次欲言又止,周向红低着头,轻轻把手放在沙发中间的位置。
“那啥……向红啊……我有个事儿……想和你说……”周向红轻轻嗯了一声:“大哥,有啥话……你就说吧……”老赵咽了咽唾沫,结结巴巴的说:“我这个情况……向红你都知道了……你家啥情况……我也了解……我合计吧,你这还年轻,好多事儿……你一个人顶着不行……日子过的太苦了……”这几句话说进了周向红的心里,她的眼圈当时就红了:“那能咋办,这就是命啊……”老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妹子,我那啥,岁数是大了点,但是我合计……我想……”他往周向红身边挪了挪:“那啥,你要是不嫌弃……咱俩是不是能……那啥……”周向红噗呲一乐,随即又害羞的把头低了下去:“大哥,你有啥话就直说吧……”老赵捧着她的手。
尽管常年操持家务,这手略显粗糙,却仍然纤细秀美。
他动情的摩挲着这只手,手的主人已经耳朵根都红透了。
他又往前挪了挪屁股,俩人之间几乎没了空间。
“我……我挺喜欢你的,向红!咱俩……在一起凑个伴儿吧!”
周向红终于等到了这句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老赵大喜过望,拉着她的手直往怀里带:“你答应啦?哎呀,这……这太好了……”周向红轻轻的歪过来,靠在老赵的肩头。
老赵身上一震,用右手伸到她背后,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头:“向红啊,这么多年,咱俩都不容易啊……”周向红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不由自主的趴在他肩头哭起来。
老赵轻轻拍着她的背:“哭吧,都哭出来就好了,以后有我,你就不委屈了……”他拍着拍着,忽然感觉不对,一扭头,就看见睡衣上清晰的印出一道湿痕,那里是周向红的胸罩背带。
“哎呀,你这……那什么……”“怎么啦?”
周向红抬起头问,她用手摸了摸后背:“啊,这个……一会儿就干了……”“那哪行呢!”
老赵硬着头皮说道:“……晾晾吧……感冒了咋整!”
周向红又走进了里屋,仍然虚掩着门,她还沉浸在刚刚老赵对她吐露真情时的幸福感中。
解睡衣扣子的时候,她忽然想,要不自己转身面对着门缝?
转头想想又不妥。
于是老赵又看到了那个背影,这一次,背影解开了胸罩带子,当她的上半身完全赤裸那一刹那,老赵觉得自己真该去量量血压了。
她把胸罩放在一边,用手捂了捂自己的乳房,凉冰冰的,刚才那种冰凉潮湿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接下来是个意外的惊喜,她穿上衣服,想了想,又把裤子脱了下来。
那条睡裤的后面早已有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形湿痕。
然后老赵就看不见了,他的睡衣太长,下摆把她此刻的动作严严实实的挡住。
老赵平生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身高。
只见她抬起腿,把一件黑色的东西从腿上摘下来,然后是另一条腿,然后又套上睡裤。
脱掉了内衣,她感觉浑身轻松,也丝毫没有对老赵的防备。
俩人话都说开了,关系这就算基本定型了,真要是有那么一天……
还不都是他的。
她走了出来,老赵和阿拉法特大眼瞪小眼的坐着,只是用余光瞟见,阳台的晾衣绳上,被搭上了一条黑色的胸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