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夫人跟张漠吻了一阵子,手再次握住了张漠的阴茎,张漠说道:“想要吗?想要就要说,不说出来,我就让你给我口出来。”裘夫人别过脸去,小声说道:“想要。”张漠淫笑起来,他趴在裘夫人身上,一边吻着她的脸,下体轻车熟路的再次插入进来,裘夫人欲望满载的表情深深刺激着张漠的性欲,他的阴茎在裘夫人鲜嫩的阴道中抽插了五十多下之后,一挺腰把第一波精液射了进去。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裘夫人坐起来想处理一下精液,张漠突然拉住她,然后拿出手机来,说道:“张开大腿,对着我。”裘夫人面带惊恐,然后赶紧捂着脸说道:“不行!不能拍!”张漠放下手机,然后脱下自己上身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现在室内已经非常温暖,张漠开始帮裘夫人脱衣服,裘夫人被刚才张漠的行动吓得不轻,有点抗拒。
两人全都赤裸之后,张漠靠在床头,用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让阴茎慢慢的再次回复活力,然后就这样两手背在脑后,对裘夫人使了个眼色,裘夫人喘着粗气,挣扎了许久,还是老老实实的靠在张漠身边,一边吮吸他的乳头,一边给他撸阴茎。
张漠的手扣到她的阴户上,一边拨弄她的通红勃起的粉嫩阴蒂,一边把两只手指插入到她的阴道里面抠挖,裘夫人呼吸越来越粗重,两人肉紧的互相爱抚着,裘夫人终于忍受不住,她想骑在张漠身上主动做爱。
张漠却牢牢的把她搂在怀里,裘夫人不解的望着他,张漠摇了摇自己的手机。
裘夫人带着哭腔说道:“你都已经这样欺负我了,能不能不要拍照?留下照片……我会羞愧死的……我已经是这样一个……一个荡妇了……”张漠本就是一个心软的人,看到裘夫人居然要被自己弄哭了,便赶紧说道:“不拍就不拍,别哭……”裘夫人撅了撅嘴,然后坐在张漠身上,把龟头顶在自己的阴道口,深深的坐了下来。
两个人整整做了两个小时,到了后来,已经不是裘夫人被干,而是裘夫人主动在张漠身上索求,床单子已经被两人的性爱体液浸湿,看着这个曾经贞操观念很强的少妇在自己的巨根之下俯首为奴,张漠很有一番成就感。
一点半的时候,张漠和裘夫人终于偃旗息鼓,张漠搂着裘夫人,两人稍微休息一下。
“裘夫人,你跟你丈夫做爱的时候会这么主动吗?”裘夫人咬了张漠乳头一下,张漠“嘶”了一声,裘夫人把头靠在他的怀中,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肌一边说道:“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要提我老公。”张漠笑了。
此时此刻,黄1国华正坐在自己的车中,今天中午他要去一个私人会所参加一场午宴,邀请他的人是一个熟人,连彩霞。
自从黄国华出差回来之后,他便开始有意减少跟连彩霞的见面次数,这个半老徐娘带给黄国华的性爱刺激感实在是少的可怜,黄国华喜欢的娇小紧致型的,上次接近她也纯粹是为了了解一下张漠的身世背景,虽说这种位高权重的女人干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连彩霞的主动联系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而且以前连彩霞都是用私人电话跟他联系,昨天的时候连彩霞是用办公室的电话跟他的午宴通知。
连彩霞语气很程式化,完全不是以前两人偷情时候的那种对话感觉,黄国华感觉到了气氛有点不太对劲,便问道本次午宴还有谁来参加,连彩霞说就只有她一人,对于黄国华来说,女人是最容易搞定的,所以他很干脆的就答应下来去参加午宴。
中午时分,黄国华的车停在了一家会所门口,他坐在车上的时候就隐约的感觉这条外环路有点熟悉,回过身来远远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个曾经带给他很多震撼的“龙门”,龙门那个高挂起来的茶楼,和下面那片人工湖依旧依稀可见。
“原来这里距离龙门这么近。”黄国华想过这一点,便抬脚往会所里面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没有人给自己开门,黄国华也没有多么在意,毕竟这种私人会所有时候很注重隐蔽,不在门厅雇佣侍者的会所也很常见,黄国华的女秘书赶紧快步往前走了两步给他推开门。
黄国华一走进来,才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对劲,女秘书跟着进来之后,看到面前的景象更是大吃一惊。
进门就是一个大型的中式屏风,屏风上是一块用彩墨绘画上去的大型玉珏。
玉珏,是一种古代的玉器,在那个时代就跟现在的耳环一样,在古代,相比较于玉佩、玉环来讲,玉珏是一种比较新潮的装饰品,古代的中国人大多喜欢给事物附加一些寓意,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人总结了玉器的一些寓意,比如“问士以壁,绝人以珏”,问士以壁意思就是拜访名士高人,或者会见国家要员君主,都要献上玉璧,最有名的的玉璧就是和氏璧了,而绝人以玦的意思就是拒绝别人就要送给别人一块玉珏,以此来婉转的表达自己的拒绝。
黄国华身为一个官场雄狮,其实这些历史上的知识他知道的并不多,黄国华身边的这位小文秘知道的可就多了,她一下子就能看懂这个屏风的意思,基本上就是谢客不见的意思。
黄国华虽然不懂,但是他好歹还知道一个着名的历史典故,这个典故叫做鸿门宴。
当年项羽为刘邦设下鸿门宴,想在这个宴会上一举杀死这个未来的敌人,范增与项羽约定的暗号就是“玉珏以示之者三”,范增用玉珏对着项羽比划三次,项羽就要下令拿下刘邦并且把他杀死。
这个画着玉珏的屏风,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表示拒绝的意思了,甚至还透露着杀气。
黄国华进门之后仅仅是停顿了一下,便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女秘书面色复杂的跟着他屁股后面,黄国华身材极其健壮,皮鞋踏在会所的木质地板上发出“冬冬”的声响,没走两步,会所里面终于有人迎了出来。
迎出来的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女的自然就是连彩霞了,然而这位在人事部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仅仅只能排在对后面,前面的两个人,居然全都是跟黄国华平级的正部级大佬!
“黄部长,龙门宴一别,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啦!”黄国华哈哈大笑起来,四个人表现的好像极其亲密一样,互相抓着手走进了宴会厅。
黄国华走进宴会厅,却发现里面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低着头,面色蜡黄,神色憔悴,一身衣服皱皱巴巴,搞得像是一个乞丐,黄国华皱眉,心想这个人是谁?
把他安排在宴会厅之中又有什么用意?
而且说好的只有连彩霞一人,现在又冒出来两个敌对阵营的大将,又有什么意思?
“黄部长……哈哈,让你见笑了,这个人你肯定不认识,他是个小喽啰,但是呢,我从他的嘴里面听到了一些很让我感兴趣的话题……”那人抬起头来,竟然是亲眼目睹了尹锦洋被抓全过程的王哲。
两个小时之后,NJ,颐和公馆外的那个二层小楼的一楼里面,慕容长歌和林之垚面向而坐,眼前放着的是一个老旧的棋盘,棋盘上面的棋局已经步入中盘,林之垚虽然有一点棋艺,但是他的性格注定他难以局势瞬息万变的围棋棋局上有所成就,他太毛躁,也太直接,下棋是一个勾心斗角的功夫活儿,林之垚只喜欢大刀阔斧的拼杀,慕容长歌很清楚这一点,他早早的就走起了大模样,在开局的布局上就尽量避免跟林之垚战斗,而是以走势为主。
林之垚抓了抓头发,然后在一处下子,慕容长歌应的很快,林之垚很快又进入僵局。
慕容老爷子指了指棋盘的左下角,有指了指棋盘的右上角,说道:“这两片棋,看起来只能活一片。”林之垚看了一眼老爷子,心想如果不是敬你是老革命家,我早就让你“观棋不语”了。
“慕容爷爷,那你觉得,我是放弃那一片比较好?”林之垚其实心中早有计较,不过为了拍一拍老人家的马屁,他也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