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内,FBI的地方特工就通知了克拉丽丝?
史达琳。
挂上电话,史达琳马上做了两件事:订了一张下一班飞到杰克逊的机票,再给美国航空公司打电话。
她焦急地等待她的顶头上司,杰克概J劳福德,从飞机上和她通话。
“看起来像是那家伙。”当她报告细节时,克劳福德说。
“我马上就飞过去。”她说,这时候她屏住了呼吸,担心他会让自己留下,他亲自过去。
“没问题,”他说道:“两个小时后我降落在巴尔的摩。你先去那儿,史达琳。一旦拿到细节,给我打电话。”
克拉丽丝悄悄松了口气。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抓到那个杀手。
面对这样的案子,她不禁有些兴奋。
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那个被害女孩叫黛碧,更不知道自己将被引往何处。
如果她知道了不久之后,自己也许会遭受与蓓丝、黛碧同样的命运,她还会这样兴奋吗?
六月四日,星期三,中部时间09:45
三十六个小时后才出来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竟然显示了黛碧案件的非同寻常。
尸体直接送到了验尸官的解剖台上。
惊讶和震惊一点点出现、堆积,最终形成了一个雪崩般的结论。
解剖刚进行了十分钟,验尸官就告诉充作验尸助手的史达琳,这姑娘死亡前12小时内,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阴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而从前的受害者没一个被鸡奸过!
“也许他找来了个好这口儿的帮手儿?”验尸官语调悲伤。
第二个震惊接着就出现了:三处枪伤都是发生在女孩死后。
女孩实际上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
他还发现了女孩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
她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被绑起来过。
子弹和以前的口径相同,但在显微镜下,很清楚不是从同一支枪里发射的。
这再次让史达琳十分吃惊,不过,她仍然没有排除连环杀手的可能性。
那家伙有很多理由可以换一支枪。
不过,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精液的化验结果。
姑娘伤痕累累的直肠和阴道里依然残存了大量精液。
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
凶手的血型很稀少,无法追查。
但是连环杀手的血型却很普通。
“这是一个模仿者,头儿,”克拉丽丝向克劳福德报告:“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噢,见鬼,”他说:“你准备好了另一个吃惊?”
“什么?”她问。
“我们几乎确认谁是受害者了。黛碧极侉葛S,阿拉巴马的众议员罗伯特极侉葛S的女儿。从星期天她就失踪了。她被怀疑和一个叫亨利概B恩斯的人从新奥尔良开车回伯明翰。同样是红头发,绿眼睛,一样的年纪,左面颊上同样有一颗很小的痣。”
“上帝呀!”史达琳惊呼道。众议员瓦尔特当选的口号就是严厉打击犯罪。他对FBI特别不满。
“他正飞来认领女儿的尸体。史达琳,我想让你去机场接他,直接送他到验尸房。”
不出克劳福德所料,瓦尔特众议员发现死者正是自己唯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