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欲望的潮水,毫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越涨越高。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没。对此她无能为力。于是,她只好咬紧嘴唇。
在她马上达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飞快地站了起来,把同样就要爆炸的肉棒插进了史达琳滑腻滚烫的肉洞。
然后,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牙齿甚至也在打架。
她脸色惨白。
其实,那个小小的高潮早已过去。史达琳全身发抖,不过是因为她的愤怒。
那很难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潮。花径外端的腔壁不过轻轻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达琳还是如此愤怒,居然感觉不到腿间的男人在自己花径里的爆发。他的爆发持续了相当久,虽然精液却是意外的少。
因为她听到了一句话,那张嘴就在她的面前,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真是个淫贱婊子!”那是川特的声音。
“我说杰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处,川特的背后,“你还真行呀,不过,打这一炮也忒费工夫了。还是刚才咱们三个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么!”又一个墨西哥口音,“这才见真章儿呐。刚才三个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两回事儿!”
“史达琳,”还是川特的声音,他在摸她的脸,她竭力想躲开,耳朵都被木板蹭破,“你这条淫荡的母狗。”
史达琳朝着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此刻,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径深处,也在竭力地吐,虽然同样什么也吐不出,虽然吐得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
终于,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接着是悉悉挲挲提裤子的声音。
“好啦,”川特的声音,一幅发号施令的腔调,“天都亮了,你们炮也都打够了吧。该上路了。”
“打够了,打够了,”第一个墨西哥口音,“不到两个小时打了三炮,好久没这么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里,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是川特,“对了,这是小母狗的FBI证件,你们拿好,以后她接客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欢。对了,代我问你老板好。杰克,后会有期!”
史达琳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男人都动了起来。
“臭婊子,”川特又贴到了史达琳的耳边,解下那个眼罩,“今天夜里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这不过是小小的热身罢了。好福气呀,你!特工史达琳!”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55,汉兹农场
史达琳被马里奥兄弟从捆绑架上解下来。
川特一早就告诫过他们史达琳多么危险。
虽然她现在虚弱得几乎抬不起手臂,墨西哥佬还是很小心。
瘦高解开她右手的皮套时,矮胖一直用一只手枪顶着史达琳的太阳穴。
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后,用身子压住,然后去解她的左手。
其实,一直保持着被绑的姿势,史达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还要呻吟半天。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瘦高把史达琳的两只手在背后并拢,然后摸出一只极为小巧、不过两英寸长短的指铐,铐住史达琳两个大拇指。
他铐的很紧,两个拇指指肚立即缺血变白。
收拾停当,瘦高抓着史达琳的金发,把她从木桶上拉起来,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里,天已经大亮。
川特的警车已经开出了农场。
杰克也发动汽车,刚调了头,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史达琳,从他的车前大步走过。
瘦高的骨头架子很大,史达琳细柔的腰身,正好搭满他的右肩,两条修长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揽在怀中。
光溜溜的臀丘,紧紧贴着墨西哥佬的脑袋。
虽然两腿紧闭,红肿股间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